简介
★★★后脱欧时代,重新认识英国。新旧秩序交替的历史性时刻,来自剑桥历史学家的独到见解。聚焦四大核心问题,洞察英国千年历史。大历史、长时段、全球视野,追溯导向今日变局的历史伏笔,回到历史现实,把握不确定的未来★★★
===================
【编辑推荐】
★后脱欧时代,如何认识英国?身处新旧秩序交替的历史性时刻,听听剑桥历史学家、英国国家学术院院士的独到见解。
★从千年历史进程到当下脱欧乱局,把握四大核心问题:
18—19世纪,大西洋上的岛国如何跃升为世界强国?
欧洲对于英国,是盟友和归属,还是威胁和拖累?
英格兰、苏格兰、威尔士、(北)爱尔兰,靠什么联合、为什么离心?
从基于奴隶贸易的殖民帝国,到推行自由意识形态的自由帝国,再到失去帝国又脱离欧盟,英国的未来会怎样?
★摆脱光辉叙事的误导,重新认识英国。着眼政治、外交、军事史,以大历史、长时段、全球视野,追溯导向脱欧的历史之争。回到历史的真实,把握不确定的未来。
===================
【内容简介】
后脱欧时代,英国如何定位自身,我们又该怎样看待英国?
2016年,脱欧派在公投中获胜时,曾欢庆英国将“夺回控制权”,再续因当初加入欧盟而中断的全球性角色。英国仿佛有机会恢复昔日的荣光,再次成为欧洲的救星。然而,几年过去,谈判不断陷入僵局,不仅是英国脱欧后的未来越发难以预测,关于英国过往的叙事也被罩上了迷雾。
在剑桥大学教授、国际关系史家戴维·雷诺兹看来,不管是脱欧前的纷争还是脱欧后的迷茫,都和人们怎么讲述英国故事大有关系。他决定重新审视四个光辉而宏大的英国故事,正是这些看似美妙的故事将对千年历史的误会植入了英国人的心中,将问题和阴暗掩盖起来,塑造了脱欧纷争。以“衰落”“欧洲”“不列颠”“帝国”为主题的这四个故事,也是认识英国的四条线索,当我们望向更广阔的空间、更漫长的时间,看明英国霸权的取得与失落、同欧洲的联结和隔阂、联合王国内的合并与离心、全球帝国的辉煌和阴影,也就获得了一些在变动格局中所需的历史智慧。
===================
【名家评论】
★精彩的论述……清楚剖析了我们对英国历史的种种错误理解……这是真正的历史作品,以广泛的阅读、研究为基础,闪烁着真正历史学家的智慧。
——《文学评论》(Literary Review)
★切中要害……雷诺兹令人信服地指出,英国脱离欧盟之后的未来,应当从诚实评价过去开始。
——《金融时报》(Financial Times)
★对政治意识而言,历史至关重要。雷诺兹以轻松风趣还带着点尖刻的文风,很有说服力地评价了影响战后英国政治、形塑英国脱欧论争的四种历史叙事。
——《泰晤士报文学副刊》(TLS)
作者介绍
戴维·雷诺兹(David Reynolds)
英国国家学术院院士,剑桥大学国际关系史荣休教授、基督学院院士,著有12部关于20世纪历史的作品,包括《峰会:影响20世纪的六场元首会谈》、《看得见的世界:1945年以来的世界史》,以及获2004年沃尔夫森奖的《掌控历史:丘吉尔与第二次世界大战》、获2014年赫塞尔–蒂尔特曼奖的《长长的阴影》。他还为英国广播公司四台(BBC Radio 4)制作过多部历史纪录片,包括90集纪录片《美国:自由帝国》,善用丰富史料和通俗语言表达独到的观点。
部分摘录:
2016年6月23日,英国选民公投决定脱离欧洲联盟。两边的差距在数目上非常小,但在政治上却引发了决定性的后果:51.89%赞成“脱欧”,48.11%赞成“留欧”。“脱欧”就意味着“走人”,但统治阶层里没有人清楚国家要往哪个方向走,更不用说全体国民了。发起公投的首相戴维·卡梅伦没有为“脱欧”这个结果制定任何应急方案。而在他突然辞职后继任的特蕾莎·梅也缺乏连贯一致的策略,来让英国脱离一个待了近半个世纪的国际组织。她挂在嘴边的“脱欧就是脱欧”一开始听起来还有些玄妙。到2019年7月她不幸的首相任期结束时,这已经成为令人不快的笑话了。人们还是不清楚脱欧究竟是什么。这个国家的未来似乎比1940年以来的任何时候都更加难以预料。
而且不光是它的未来,它的过去也有许多不确定的地方。鉴于这场公投,我们该怎样讲述英国历史的故事呢?1973年转向“欧洲”是否就是死路一条?或者说2016年的公投只是在缅怀一个英国人自认为已经失去的世界?脱欧时代的英国人在面对未来和过去时不知所措,觉得他们的国家身份认同感受到了挑战——因为身份认同的根基就是,我们要清楚地知道我们是怎么来的。
本书的主题并不是英国脱欧,不是那些要拖上好几年的政治问题和谈判进程。笔者反复琢磨的是,鉴于这场脱欧之争,我们该怎样思考英国历史。因为这个国家围绕着欧盟的激烈争论引出了一些重大问题,涉及英国人理解自身过去的方式:他们选择纪念哪些时刻,又选择遗忘哪些瞬间?他们如何建构一个贯穿过去、现在和未来的国家叙事?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如何建构一些国家叙事——因为本书的中心思想是,单一的故事并不存在,不管政客们是怎么向我们宣传的。
在过去的一个世纪里,曾经有过一个占主导地位的国家叙事:英国扩张成为一个全球性帝国的故事。1902年英国在南非打败布尔人之后,诗人A. C. 本森(A. C. Bensen)在给爱德华·埃尔加(Edward Elgar)的《威风堂堂进行曲》(Pomp and Circumstance)的“第一进行曲”填词时歌颂了这片“希望与光荣的土地”:
你的疆域被开拓,宽而益广;
上帝成就你伟业,使你坚而益强。
但经过两次世界大战和迅速的去殖民化,“坚而益强”的帝国旋律就显得虚无缥缈了。1962年,美国前国务卿迪安·艾奇逊宣称,英国已经“失去了一个帝国”,但“还没有找到一个角色”。[1]在接下来的10年里,英国领导人,包括保守党的和工党的,试图加入欧洲经济共同体。但法国总统夏尔·戴高乐两度否决,英国直到1973年才(与爱尔兰和丹麦一起)最终成为欧洲经济共同体的一员。尽管英国一直都是个“棘手的伙伴”[2],总在抗议它分摊的预算太多啦,欧洲经济共同体总是搞农业补贴啦,但是在接下来的40年里,叙事似乎非常清晰:英国人失去了一个世界帝国,但找到了一个欧洲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