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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天使——芝加哥首席女侦探精选集(全五册)-电子书下载

小说文学 2年前 (2022-07-11) 1558次浏览 已收录 0个评论 扫描二维码

简介

维·艾·华沙斯基,毕业于芝加哥大学法学院,从初出茅庐的公辩律师,到独当一面的芝加哥首席女侦探,丝质外套与牛仔裤包裹下的曼妙曲线由于史密斯威森手枪的存在,平添了一丝冷酷与不可侵犯。 芝加哥深不可测的泥沼中,埋葬着不可饶恕的罪恶。沉默的亡灵永远无法再开口说话,华沙斯基便成为了他们的代言人。 那些转瞬即逝的温存,犹如暗夜中的微光,星星点点照亮了前路。 痛苦与无助之外,生活只会让我们得到片刻喘息。就像滚轮上的仓鼠,无论怎样奔跑,都无法抵达终点,然而却不能停下。

作者介绍

(美)莎拉·派瑞斯基:莎拉·派瑞斯基(1947-)是美国侦探小说史上著名的冷硬派女作家,与苏·格拉夫顿、玛西亚·穆勒(Marcia Muller)并称美国三大冷硬派女杰。她将芝加哥打造成与纽约、洛杉矶等地齐名的冷硬私家侦探的诞生地。她笔下的维·艾·华沙斯基(V. I. Warshawski)是世界侦探之林不多见的女性私探,因兼具美貌与果敢,而被誉为“芝加哥最美的私人侦探”,并被美国推理作家协会票选为“最受欢迎女侦探”前三名。 同样是崛起于上世纪八十年代,派瑞斯基的风格笔触却更为强悍泼辣,令人不禁想起文风野蛮残暴的米基·斯皮兰。但她所描述的绝非反社会行为,而是要藉由揭露谋杀案的真相来发人省思,进而突显更大的社会议题,尤其是隐藏在芝加哥这个工业城其黑暗腐败的一面。 除了在美国本土饱受好评外,派瑞斯基的作品还极获英国评论家的赞誉,一九八二年,她的第一本犯罪小说《索命赔偿》出版,立刻引起侦探小说界的极大反响。一九八八年,以《血色杀机》(Blood Shot)赢得英国犯罪作家协会的银匕首奖,二〇〇二年,她已荣获象征终身成就的钻石匕首奖。二〇〇三年再以《黑名单》(Blacklist)摘得金匕首奖。 派瑞斯基是知名作家,也是杰出的编辑,她编过几本短篇故事选集,其中的《女性之眼》(A Woman’s Eye)曾获安东尼奖。此外,她还成立了“最有影响力的女性犯罪作家协会”,同时兼任第一届主席。 二〇一一年,美国推理作家协会宣布,将“大师奖”颁给莎拉·派瑞斯基。至此,她已将侦探小说界最重要的几个奖项尽数收入囊中,她的作品被翻译为二十多种语言,在全球销量逾千万册,是当之无愧的大师级作家。

部分摘录:
夜晚的空气浑浊而潮湿。当我开着车沿密歇根湖向南行进时,一股腐败的灰西鲱的味道钻进了我的鼻孔,有如一缕淡淡的香气弥散在沉闷的空气里。星星点点的篝火四处闪着光,那是深夜里有人在公园烧烤。水面上流动着一簇簇光,有红色的,也有绿色的。人们在湿热难耐的空气里寻求着一丝慰藉。湖岸上车水马龙,城市在焦躁不安中移动,想着法儿透上那么一口气。这就是七月的芝加哥。
我在兰道夫大街出口下了湖滨大道,而后在高架铁道的铁质拱门下转向沃巴什大街。我把车停在门罗街,然后从车上走下来。
远离密歇根湖的那部分城市会更清静一些。南卢普一片荒凉,除了一些通过小孔观看的下流表演和城市拘留所之外,别无其他消遣。一个在街头犹豫不决地迂回前行的醉汉是我唯一的伙伴。我穿过沃巴什大街,走进紧挨着门罗街烟草店的普尔特尼大楼。这幢楼晚上看上去简直糟糕透顶,怎么能在这种地方办公呢?贴在门厅墙上的瓷砖脏得要命,而且布满了裂纹。我怀疑是否有人曾经清洗过已经磨损了的油毡地毯。门厅总该给潜在的客户营造一种安心的印象。
我按了一下电梯的按钮。没反应。我又试了一次,还是没反应。我用力推开沉重的楼梯间大门,慢慢爬上四楼。楼道里很凉快,我在那儿逗留了几分钟后,才沿着灯光昏暗的走廊向东头走去,大楼两头的房租会便宜一些,因为所有的办公室都面朝沃巴什大街。借着微弱的光线,我读出门上刻的一行字——“维·艾·华沙斯基。私人调查员。”
我在北区的一个加油站给代客接听电话服务所去了一个电话,这只是在我回家洗澡、打开空调,享用一顿迟来的晚餐前的例行检查。他们告诉我有人给我打过一个电话,这让我很惊讶;当他们说那个人拒绝留下姓名时,我心里很不痛快。匿名电话真的很讨厌。他们通常都有什么事情要隐瞒,而且多半是违法的事。既然不留下姓名,你也就无法提前弄清楚他们究竟想隐瞒什么。
那个人说他九点一刻到我这儿来,他甚至没给我预留出吃饭的时间。整个下午我都在充满臭氧的高温里查找一个欠我一千五百元的印刷商的下落,这可真够令人泄气的。去年春天,因为我帮了他的忙,他的公司才不至于被强行逐出一个全国连锁机构,如今我后悔做了这件事。如果我的支票本儿不是穷得可怜,我会忽略这通电话的。事实上,我挺了挺胸,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办公室里的光线尽管有点朴素,却不至于令人不悦,于是,我的精神稍稍振奋了一些。和我的公寓总是处于轻度混乱的状态不同,通常我的办公室很整洁。那张大木桌是我从警察局组织的一次拍卖活动上买下来的。那台“获得好利”牌手提打字机过去是我母亲的,挂在绿色文件柜上面的那件乌菲奇美术馆的复制品也是她的。我这么做的目的是想让来访者意识到我的工作很高级。再加上那两张给客户准备的直背椅,我的办公家具就齐全了。我在这里待的时间并不长,所以也就不需要其他舒适的娱乐设施了。
我已经好几天没来了,桌子上堆了一大摞账单通知需要我来分类整理。有一家电脑公司想要安排一次演示,看我需要什么样的办公电脑。我想知道一台小巧好看的IBM台式电脑是否能够帮我找到愿意付钱的客户。
屋子里又闷又热。我仔细查看着账单,看哪些需要紧急处理。汽车保险——最好把钱交了。其他的账单都被我扔了,大多数是第一次来的账单,有几个是第二次催款。我通常等到第三次接到账单的时候才会付钱。他们特别需要钱的时候是不会忘了你的。我把保险单塞在单肩包里,然后走到窗前,把空调拧到高挡。房间突然暗了下来。普尔特尼大楼不稳定的电压令我勃然大怒。蠢货。在这种楼里,你绝对不能把冷气直接拧到“高”。我骂自己的同时也骂了大楼管理员。我不清楚装有供电箱的贮藏室晚上开不开门。在这座楼里待了这么多年,大部分物件出了毛病我都会修,包括七楼的那间浴室,那儿的马桶差不多每个月都会堵一次。
我返回门厅,又沿着楼梯走向地下室。一只孤零零、光秃秃的灯泡照亮了楼梯的底部。库房的门上挂着一把锁。汤姆·恰尼克是这座大楼的管理员,他性情暴躁,而且不相信任何人。我可以打开一些锁,但是现在我没时间对付这把美国挂锁。真是个倒霉的日子。我用意大利语数到十,等我开始往楼上走的时候,热情已经大不如前。
我听见前方有沉重的脚步声,我猜他就是那个匿名的来访者。我走到顶层,轻轻推开楼道的门,在昏暗的光线下注视着他。他在敲我办公室的门。我看不太清他的模样,只能感觉他是个又矮又壮的男人。他的架势很有侵略性,见敲门没人回应,他便毫不犹豫地推开门走了进去。我穿过过道,跟在他身后也走了进去。
竖立在街对面、五英尺高的阿尼牛排的广告牌闪着红色和黄色的光,像抽筋一样时不时地把光线投射在我的办公室里。开门的一瞬间,我看见那个访客迅速地转过身来。“我找维·艾·华沙斯基。”他说。他嗓音沙哑,却信心满满,那是一种习惯为所欲为的男人才会有的声音。
“是。”我说着经过他身边,坐在我的办公桌后面。
“是什么?”他问。
“是的,我就是维·艾·华沙斯基。你给我的代客接听电话服务所打电话预约了?”
“是的,但是我没想到这意味着要爬四层楼到一间黑乎乎的办公室。电梯怎么他妈的不能用?”
“这幢楼的租户都是健身狂人。我们同意取消电梯服务,众所周知,爬楼梯可以预防心脏病。”
阿尼那边的灯光闪过来的一刹那,我看见他做了一个愤怒的手势。“我可不是来这儿听一个喜剧演员讲笑话的。”他说。他沙哑的嗓音绷得紧紧的。“当我问问题的时候,我希望有人回答。”
“既然是这样,就请问一些合理的问题。那么,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找私人侦探吗?”
“我不知道。不过,我确实需要帮助。但是,这个地方,天啊,怎么这么黑咕隆咚的?”
“停电了。”我有点赌气,“你如果不喜欢我的样子可以走!我还不喜欢匿名电话呢。”
“好了,好了,”他换了个安抚的口吻,“冷静一下。不过,咱们非得坐在这个黑灯瞎火的地方吗?”
我大笑起来。“保险丝烧了,就在你来之前的几分钟。如果你需要亮光,咱们可以去阿尼牛排店。”我并不介意好好地看上他一眼。
他摇了摇头。“不,我们可以留在这儿。”他看起来有些烦躁不安,说完,他坐在一张为访客准备的椅子上。
“你有名字吗?”我说这句话是为了在他整理思路的时候填补一下沉默的冷场。
“哦,是的,对不起,”他在钱包里摸索着,然后抽出一张卡片,从桌子那边递了过来。我借着阿尼那边闪过的亮光,把卡片举起来,读道:“约翰·L.塞耶。迪尔伯恩堡信托银行。执行副总裁。”我噘起嘴。我并不常去拉舍尔大街,但是在芝加哥最大的银行里,约翰·塞耶的确是个响当当的名字。好家伙,我心想。得好好地钓这条鱼,维克,我敦促自己。房费有着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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