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河流之女》1431年夏,贞德站上了火刑架。火舌攀上少女的背脊,却没有神迹拯救她。“命运之轮”让人拥有命令国王的权力,也能在下一刻将人推落至痛苦的死亡深渊。刑场边的雅格塔,目睹了这一切,也预言了这一切。继承了河流女神之血的她,又能否挣脱命运的锁链,在残酷的宫廷争斗中幸存?
《拥王者的女儿》1471年5月,“拥王者”沃里克伯爵被自己一手扶上王位的男孩杀死,两个女儿的命运从此天翻地覆。伊莎贝尔的性命笼罩在毒药的阴云下,安妮的婚姻在一步步靠近王位的路上摇摇欲坠。无法化解的血仇,危如累卵的王位,不幸夭折的继承人……安妮最终发现,自己拥有的并非梦寐以求的后冠,而是女巫恶毒的诅咒。伊丽莎白王后的秘密盒子里,究竟用鲜血写下了谁的名字?
《红女王》1483年夏,举国欢庆的加冕礼期间,两名幼小王子的呼吸却神秘消失在伦敦塔里。自幼便坚信终将成为国王之母的玛格丽特·博福特,此刻手握重臣权杖、托举王后盛装,坚信自己终于踏上了宿命的最后一步。白玫瑰染上了鲜血的颜色,红玫瑰带着诅咒的气息,都铎家的种子已悄然埋入土地。玛格丽特之子,与英国王位之间,还有几颗心脏的距离?
《白公主》l486年1月,结束了一场无望的恋情,约克的伊丽莎白公主身披血红嫁衣,成为亨利·都铎的新娘。然而,这场充满猜忌的政治婚姻,从一开始就满布荆棘。传闻中早已死亡的约克男孩惊现海外,他究竟是图谋不轨的阴谋家,还是名正言顺的英格兰继承人?内忧外患,纷争四起,战事一触即发…白玫瑰与红玫瑰,伊丽莎白会做出怎样的抉择?
《永恒的王妃》1501年冬,冷阳爬上灰白的天空,美丽的西班牙公主凯瑟琳与英格兰王子亚瑟结为连理。这是一场幸福的仪式,还是一个诅咒的开端?坚定的信仰和真挚的爱情,最终只是化为可悲的灵魂身上沉重的枷锁。从纯真少女到政治牺牲品,看“血腥玛丽”之母凯瑟琳如何步步陷入王室争斗的泥潭……
《女王的弄臣》1548年夏,两名各自怀抱秘密的少女,在都铎宫廷中初次相遇:一个是与继父有不伦关系的公主,一个是躲避宗教审判的犹太后裔。本以为只是一面之缘,谁知两人注定会再次相见。天生拥有灵视能力的汉娜成为宫中弄臣,见证了王位更替背后的故事:杀人如麻的“血腥玛丽”也曾是满心慈悲的王者,一代明君伊丽莎白反而拥有冷硬心肠……权势与争斗的欲望,是如何扭曲人心,掩埋真相?
《最后的都铎》1553年春,简与妹妹凯瑟琳同时举行了婚礼,这本是格雷姐妹幸福的起点,命运却因爱德华国王的早夭而颠覆。亨利八世再无子嗣,失去公主头衔的女儿们将格雷一族视作王位觊觎者,欲除之而后快。虔诚的简一心事奉上帝,浪漫的凯瑟琳只求与爱人共度此生,生来残疾的小妹玛丽则努力想要过上寻常人的生活。本与权势纷争无缘的三人,在都铎王冠的重负之下,即将走上完全不同的道路……
作者介绍
菲利帕·格里高利是英国作家、主持人、文学研究博士,被誉为“英国宫廷小说女王”。她偏爱创作英国王室背景的历史爱情小说,风格优美,多部作品被搬上电视及大银幕,获得极佳的收视率与反响。她的故事以真实历史为基础,加入浪漫的爱情甚至幻想元素,每一部都以第一视角讲述英国古代宫廷女性的政治与爱情生活,情感描写细腻,历史细节丰富,既有文学艺术价值,又是英国王室历史的入门读物,受到很多读者特别是女性读者的好评。
部分摘录:
我在约翰叔叔家待了几个月,接着又用一整年时间拜访在布里昂的亲戚。母亲认为我已经充分历练,可以回家计划婚事了。当贝德福德公爵夫人安妮逝世,公爵痛失爱妻的消息传来时,我正住在自家位于圣波尔的城堡中。接着我的叔叔路易作为公爵大臣发来了一封信。
“雅格塔,这封信与你有关。”母亲唤我去她房内,我看到她坐着,父亲则站在她的椅子背后。他们双双向我投来严厉的目光,我在脑内飞快地回顾了今天的所作所为:我没有完成本该完成的任务,今天早上也没去教堂,房间一团乱而且针线活也做得不好,可父亲来母亲的房间,肯定不只为训斥我这些小错吧?
“是的,母亲大人?”
母亲欲言又止,看了父亲一眼,再次开口:“当然了,你父亲和我一直在考虑为你寻个丈夫,也一直在找合适人选——我们原本希望——不过已经无所谓了,因为你很幸运,我们收到了一个最好不过的提议。简而言之,你叔叔路易建议你嫁给贝德福德公爵。”
我惊讶到说不出话来。
“极大的荣誉啊,”父亲简短地说,“你能坐到很高的位置上去。你会成为一位英国公爵夫人,继英国王太后之后的第一夫人,法国境内独一无二的第一夫人。你应该跪下感谢上帝给了你这个机会。”
“什么?”
母亲点头附议。他们双双盯着我,期待我的回答。
“可他的妻子才刚刚去世。”我无力地说。
“没错啊,你的叔叔可是干了件漂亮事,趁早推荐了你。”
“我还以为他会等上一些时日。”
“公爵不是在鲁昂见过你吗?”母亲问,“然后在巴黎再次相见?”
“是的,可那时他有妻子。”我可笑地答道,“他看见过我……”我记得那黑暗而充满掠夺性的脸,那时我才刚过小女孩的年纪,还藏到叔母背后躲避那种目光。我记得那幽暗的大厅和那个男人,他对我耳语,紧接着就出去下令焚烧圣女。“公爵夫人也在场。我也认识她。我们见她的时候远远比见公爵本人多。”
父亲耸肩:“无论如何,他喜欢你的长相,你的叔叔让他记住了你的名字,你就要成为他的妻子啦。”
“他已经很老了。”我低声向母亲指出这一点。
“也不是很老。四十岁出头吧。”她说。
“你们告诉过我他有病在身。”我对父亲说。
“岂不是更好嘛。”母亲说。很明显她是指一个年老的丈夫没有年轻的那么需求无度,而且如果他死了,我或许十七岁就能成为公爵遗孀,这大概是世上唯一能比十七岁当上公爵夫人更好的事儿了。
“这份荣誉我真的无福消受。”我无力地对他们俩说,“我能回绝吗?我恐怕配不上这门婚事。”
父亲自豪地说:“我们是基督教国家最杰出的家族之一,神圣罗马帝国的血亲。你怎么可能配不上呢?”
母亲说:“你不能回绝。当然了,如果你不高兴才真是个傻子。全法国和全英国任何女孩遇到这桩婚事都会二话不说戴上戒指的。”她停下话茬,清了清嗓子:“他是全法国和英国继国王之后最有权势之人。如果国王一死……”
“而上帝决不允许此事发生。”父亲急忙说。
“上帝的确不允许此事发生;不过如果国王一死,公爵就会成为英国王位继承人,你就成了英格兰王后。你觉得怎样?”
“我从没考虑过嫁给公爵这种人。”
“那就现在开始考虑吧。”父亲轻快地说,“因为他四月就要来了,来娶你。”
我叔叔路易,身为泰鲁阿讷[1]主教,同时也是公爵的大臣,是这场由他一手促成的婚礼上的主持人兼神父。他在圣公会官邸里招待我们,贝德福德的约翰公爵带着他身穿红白相间的英国制服的侍卫策马而来,我站在宫殿门口,穿着极浅的淡黄色礼服,金箔制成的面纱从高高的头巾上披散而下。
他的侍从跑上前为他拽住马头,另一个跪在马旁,手和膝盖撑在地上,扮作一个人体上马石。公爵重重地翻身下马,从马镫踩到那人背上,再踩到地面。没人对此有所非议。公爵如此位高权重,侍从甚至把让他踩背视作荣誉。他的侍卫接过他的头盔和金属护手,退到一旁。
“我的大人。”我叔叔兼主教带着显见的敬爱之情问候他的主人,躬身亲吻他的手背。公爵拍了拍他的肩,转向我的父亲和母亲,与他们寒暄完毕才转而面向我。他走上前握住我的双手,把我拉到身旁,吻上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