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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邀:我们时代的头脑与心灵(全四辑)-电子书下载

人文社科 2年前 (2022-07-11) 1751次浏览 已收录 0个评论 扫描二维码

简介

关于成功,也关于失败的艺术,关于符号与表达,也关于偶像与浪潮,关于时代大问题,也关于另辟蹊径的小注脚,关于知识和审美,也关于个体的多种可能性。关于与过去的人和解,也关于什么样的生活值得过。
关于史学大家许倬云谈论年轻人应该如何安顿身心、安顿自我,也关于人类学家项飚对我们生活中“附近”消失之后的理解与新的建议;关于功成名就后的艺术家,如何看待创造与失败、艺术与权力之间的关系;也关于我们时代最知名的知识者如何谈论价值,寻求理解,提出问题……
《十三邀》,是著名知识分子许知远与我们时代中各行业、各领域内最具典型性的样本人物所展开的一场盛大对话。他们各自以独有的视角,在个体与时代、智性与审美、自我与世界、见识与创造等各个方面进行深入的对话与交流,共同对个体与时代做出的观察与思考,全面展示出我们时代最优秀的头脑与心灵对历史、当下和未来做出的追问和探索。通过《十三邀》,我们阅读到52段故事,体会52种人生,游历52种交错的时间与空间,遇见52种立场和价值,它不仅是一个访谈,更像是一种旅行。
与视频节目不同,图书版《十三邀》打破了1至4季的区隔,重新划分为艺术界、演艺界、人文知识分子、时代浪潮人物等四大领域,使得每个领域的意见、经验与心得更加具有模板作用,以不同领域中正在发生的样本,探求我们这个时代的发展切片,进而带领读者在这些对话的碰撞中重新观察和理解这个世界,我们的世界也正因这样精彩的对话而变得魅力非凡。

作者介绍

许知远
作家,单向空间创始人,谈话节目《十三邀》《十三游》主创。
出版的作品包括《那些忧伤的年轻人》《祖国的陌生人》《青年变革者》等,作品被翻译成英、法、韩等多种版本。

部分摘录:
人的活力、日常生活的活力, 这能让我微笑 许:昨天我在旧金山见到了陈冲,她让我向你问好。
坂:是那个演员吗?她住在旧金山?我都不知道。
许:她聊了很多拍摄《末代皇帝》时候的回忆18。
坂:真好,她在中国出名吗?
许:非常出名,现在她也是导演。
坂:我知道,她以前就特别聪明,我认识的她既聪明又了不起。即使是八十年代的时候,她的英文就讲得特别好。
许:我们还谈到1987年的时候你曾住在紫禁城,你对那时候的记忆深刻吗?
坂:至今印象还非常深刻。现在我感到很幸运的是,能够在那个时候了解中国,现在的中国社会已经与我在八十年代认识的中国大不相同了。当时在我看来像一个黑白社会,没有颜色,或者说只有红色。但是我觉得中国人很有活力。
在当时,外国人不被允许进入百货公司、商店或者餐馆,但因为我长得像中国人,我就混进去了。而北京当时只有一家迪斯科舞厅,只有外国人才能进去,中国人不被允许进去。在长春时,我想去百货公司买一辆自行车。当然我不会说中文,我就在纸上写汉字。我当时写下的是“我想一辆自行车”,那个女孩就开始笑,甚至还找来她的同事。她们觉得这个日本人想一辆自行车,很好笑。之后她们教我怎么正确地写下“我要一辆自行车”,并且最后我买到了。
许:你谈到当时的颜色是黑白的,那么北京这个城市的声音是什么样的呢?
坂:我记得自行车的声音,当时汽车并不多,却有许多的自行车,自行车和人声的喧闹让我印象深刻。新的百货公司开张后,大家都在门口等着。到点一开门,所有人都冲进去,还会吵起来,特别喧闹,是一种很好的活力。人的活力、日常生活的活力,这能让我微笑。
北京还总是很安静,特别是当时我们住在北京非常有名的酒店里,周围街道很宽阔,到了傍晚就会特别安静。当时晚上是不允许随便走在街上的,步行的人不多,周围也没那么多车,非常安静。房间太大,我一个人感到特别孤独。
许:紫禁城的声音是什么样的?紫禁城和北京应该不同。
坂:那个地方是关闭的,有一些空旷。建筑既精致又华丽,非常宏伟。看着那里的院子、墙壁和宫殿,就仿佛皇帝还住在里面,但我知道它是空的,所以有点悲哀。也许这也是为什么我还记得风的声音。有种孤独,但不是悲剧的感觉。我们不能说它是悲剧。
许:但它是悲剧。
坂:这是清朝黄金时代的没落。不仅是清朝,也是中国的帝国。
许:你在为这部电影制作配乐时,会常常想象皇帝的失落和孤独吗?北京的场景和色彩会浮现在你的脑海里吗?
坂:不只是北京,在中国的所有记忆都会。我们当时去了北京、大连,还有长春。这些记忆深深地影响了我为《末代皇帝》谱写配乐,不仅如此,我还读了书和剧本。我需要对末代皇帝溥仪的生活有更多的了解。
我还要学习中国传统音乐的悠久历史,因为我没有关于这方面足够的知识。虽然中国和日本离得很近,我对中国音乐的意象也有一点了解,但并不完全够。在七十年代中期,我就开始收集“文化大革命”时的音乐了。当时的音乐是为革命而创作的,西方音乐被禁止,不允许演奏贝多芬,这在音乐上是非常有趣的。当时我从中国收集了很多红色音乐的录音带,还有朗诵毛泽东诗歌的录音带。很有意思。
许:谈谈你的工作流程吧。当你为电影配乐的时候你需要任何理由或者图像吗?什么样的事情会给你留下第一印象?
坂:没有任何固定的方法。我总是说,如果有一种方法可以让我遵循着去做音乐,我应该会遵循,但没有这样的方法。所以任何事都能帮助我获得灵感,气味、记忆、声音、照片、电影、书,或者是电视新闻什么的。
在制作《末代皇帝》配乐的时候,我没有足够的时间。我原本被要求一周之内要把音乐做出来,这不可能,最后我争取到了两周的时间。于是,我在东京创作了四十三首曲子,并在一周内录制完成。我把乐曲带到了伦敦,在两天内录制了更多的管弦乐,再把音乐融合在一起,所有事情都在两周之内完成了。后来,导演贝托鲁奇只用了我一半的音乐,所以你知道的……
许:你当时生气了?
坂:我很伤心,很受挫。因为当时时间太紧,已经没有空余从我的记忆、气味或书籍里去寻找灵感。为了作曲和录音,我一个礼拜都没怎么睡觉。
我的创作是以中国传统音乐为基础的,中国末代皇帝的故事也给了我很大启发,他从出生就是个皇帝,到最后变成一个普通人,这感觉就像一种逆向进化,从蝴蝶变回了毛毛虫。但他是被强迫变成了普通人,而且是一个贫困潦倒的人。所以这个故事带来的不只是伤感。这是一个有着历史背景的故事,这很重要。
当时日本和西方国家都在压制中国,清朝没落是必然的,也是沉重的,这个背景非常重要。贝托鲁奇也给了我明确的音乐创作方向。虽然讲述的是中国的历史,但它被认为是一部西方电影,同时也是一部现代电影,很多不同的因素结合在一起,演员甚至在电影中用英语交谈。所以导演说音乐也应该结合电影里面的不同层面。这是一个非常抽象的指令,但我从中得到了灵感。
许:陈冲告诉我贝托鲁奇给她最大的感受是诗意,他看所有事情都是带着诗意的。对你来说,他的个性或性格是什么样的?
哪些事情影响了你?
坂:非常多。他是一个很难理解的人,有着很多不同的面貌和个性。有时候他就像个孩子,一个小男孩;有时他表现得像个独裁者;有时像一个非常生气的父亲;有时他就像我的哥哥,让人感觉非常熟悉。总之他很有魅力。
他总爱开玩笑。他是个诗人,十九岁就开始了他的诗人生涯。他的父亲也是一位诗人,一位和帕索里尼走得很近的意大利诗人。所以贝托鲁奇的青春期是和帕索里尼在一起度过的,他几乎每个周末都带贝托鲁奇去电影院看沟口健二或者罗西里尼19的老电影。
因此,贝托鲁奇十六岁时就当上了罗西里尼的助理导演,很早就进入了这个行业。十九岁时,他作为诗人获得了很重要的奖项,所以就像陈冲告诉你的那样,他的观点的确总是带着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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