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在这本幽默的、发人深省的书中,作者向我们解释了成功和动机心理学的原理以及此原理是如何为人工作的,他用有趣的“打哈欠现象”阐述“镜像神经元”概念,讲述我们的“镜像神经元”是如何受身边人的情绪影响的;他擅长用鼓舞人心的例子将人们从长期抱怨的痛苦中解脱出来。 决定你的行为的是你的思维方式,无论身处何种境地,你要像钻石一样,向内凝聚,摒除内心的杂质,成为抗打磨的积极思维者。遇到困境或难题,你要成为善于解决问题而非抱怨的人,这样你的人生才会变得不一样,你才能向成功迈进一大步。
作者介绍
【德】托比亚斯·贝克 欧洲最受欢迎的演讲者之一,被德国《焦点》杂志评为最佳演讲者,粉丝数以百万计,他的播客Bewohnerfrei(“解放”)兼具理论和故事案例,风趣幽默,一经发布就在iTunes下载量上冲到了第一,而你一定想不到他曾是一位有学习障碍的空中服务员。德国汉莎航空、遍布全球的跨国公司福维克等公司甚至将其播客列入了董事会计划。 他是大学讲师,在很多学校做过主题演讲,以一种幽默的方式解释人们如何利用动机心理学获得成功。他还是知名CEO的商务顾问,培训过数十万人,与来自8个不同国家的1900个合作伙伴建立了公司。
部分摘录:
我明白了,团队协作和对他人的信任在形势十分紧急的情况下究竟意味着什么,我懂得了将自身的定位和个人的需求调低,学会了服务他人。事后看来,在气得咬牙切齿的时候依旧坚持为那些“河豚”服务,成了我人生中最重要的课程之一。
在环绕地球的行程中,我训练了自己的识人能力,并在头等舱中幸运地获得了与最成功的人士交谈的机会。我很快便明白了一件事:谁如果愿意为一段航程付一万五千欧元,那我肯定可以从这个人身上学到些什么。直到今天,我都能从他们身上清晰地感受到,与为了生计而工作的人相比,那些激情洋溢的人究竟有多么不同。我开始在旅程中记笔记,并认识了很多伟大的成功人士,比如教皇约翰·保罗二世(Papst Johannes PaulⅡ)[1]、迈克尔·杰克逊(Michael Jackson)[2]以及汉斯·迪特里希·根舍(Hans Dietrich Genscher)[3]等等。
在长途旅程中,想聊会儿天总是有机会的。我会等上几个小时,只为了能问一个问题:“您是如何让自己今天坐进头等舱的?”他们的答复虽然大多都平淡无奇,但依旧很有价值。比如迈克尔·杰克逊曾告诉我,他只是单纯地爱着音乐而已;根舍先生曾对我说,他只是想让自己的祖国得到最好的东西,会不断克制自己的自我意识。在头等舱中,我总是惊奇地发现居然有这么多旅客会把时间花在阅读上,我会悄悄记下他们所读的书。
在商务舱中,我经常能看到被一周的工作折磨得精疲力竭,并在整个航程中睡大觉的乘客,他们脸色惨白、浑身无力、紧张兮兮。然而头等舱的乘客会花时间来读书,或者听有声书。在一次前往巴西的行程中,我曾帮一位乘客取香槟,并和他聊了一会儿,他告诉我:“托比,你目睹的一切、听到的一切,最终都会从你的嘴里说出来。”
所以,从那时起,我便开始阅读能得到的关于动力、进步和人格发展的一切书籍。为什么?因为我觉得,要想取得书中那些人的成就,我必须将他们的行为方式转移到自己身上。然而过了一段时间,我遇到了自己生命中的瓶颈期。在外人看来,一切都还不错。除了学业和航空公司的工作以外,我还开了一家自己的公司,公司运转得相当不错,我的经济情况好到不能再好。我开着炫目的跑车,住在豪华的、配有私人泳池的公寓里,办着奢华的派对,还有了一个模特女友。然而这一切都没让我感到快乐。我生活在书本世界和现实生活的夹缝之中,我的不满足感与日俱增。挂在脸上的微笑已经变成了我的职业面具。我的动力就像周日早晨体内残存的酒精一样,正在一点点瓦解。终于,我感到自己实在是难以为继。我的工作以及身边的人,这些都令我无法忍受。
2000年的那个我,绝对是公司中最糟糕的“抱怨狂空乘”。所以在2001年底收到的那封来自公司总部的信件就仿佛一个信号,它告诉我是时候要改变些什么了。那时候公司打算削减员工人数,所以为我们提供了两个选项,要么拿一笔补偿款,要么无薪休假。机会终于来了!我终于可以让自己变得开心,并获得了成功!我马上选择了无薪休假,并决定尝试一些新的工作。在得知有家企业正在办自己的“快乐大学”时,我瞬间便燃起了希望。毫无疑问,这就是我应当去的地方!快乐正在那里等待着我!
最终我在该企业的一家子公司求职成功,并在当年夏天得到了一份工作,这令我高兴万分。因为通过这样一份工作来证明自己,是进入这所“快乐大学”工作的前提。无论是对大人物还是小人物而言,这家企业都是最大的“梦想工厂”之一,它同时运营着几家游乐场,在那里,成年员工会穿着老鼠、鸭子或者其他动物的套装穿梭其中。我的“试用期”恰恰就是这样一份工作。在最初的几周中,每个人都要扮演一个角色,遗憾的是,我们不能自由挑选自己的角色,因为这些动物角色都是通过抽签随机分配的。直到今天,我还记得我那天抽到的号码:4432。有位员工瞥到了我的号码,他同情地摇了摇头,用蹩脚的英语对我说了句“不怎么样呀”(That’s no good.)。我本可能扮演一位王子,或者一只会飞的小精灵,然而现在我只能打扮成一只鸭子,确切地说是“鸭子三重奏”里中间的那只,可能你已经猜到了。这种抽签的方案显然没把我们这帮龙套的身高考虑进去,所以,我这个一米九的大高个儿,就只能在两个来自日本的、身高一米五的“鸭兄弟”中间蹒跚了。
我的套装足足有18公斤重,我穿着紧身的袜裤,拖着两个水箱走来走去,这两个水箱就是我八小时工作的水源。我每天要走到船上上班,这段路足足有四公里长,更严重的是,我还要戴着重重的鸭头行走在热浪之中。我的“抱怨狂”自我已经预测到了,这项工作绝对不会给我带来快乐。每天早晨,在走到那艘船的时候,我就已经精疲力竭了。而且我们的日工作量也很可观——每天都要为18000~25000名游客服务。
你觉得孩子最常问的问题会是哪个?没错,他们最爱问的就是:“为什么你那么大个儿,而旁边那两位个子却这么矮?”过了一段时间,我真的开始暴躁了。我会用怒吼的方式来吓唬孩子。那时的我,绝对处在一个被“人生好艰难”和“我!我!我!”所充斥的时期。好久以后我才发现,当时那个抱有此类想法的我正走在一条不归路上。我的所作所为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14天之后,我的忍耐终于到了尽头,做了一件绝对不可原谅的事:我取下了自己的鸭子头——即便这样做可能会让200个欢呼雀跃的孩子不再觉得这只鸭子是真的。我再也不想干下去了,我没什么可在乎的,因为我已经变成了一只“抱怨狂鸭子”,眼里只有自己。我对着冲我跑来的主管抱怨,说自己就是想换工作。在说了一大串不重复的骂人话之后,主管开始用极其锐利的目光盯着我看,并用冷静到可怕的语气对我说了一句:“当然,你可以得到一份更好的工作,完全没问题。”
这一切真是太顺利了!终于!我飘飘忽忽地钻进了车里,这辆车将载我前往下一站,去见公司的下一位教官。我被载到了一个新地方,为了能将我尽快撵出车外,司机在房门口仅仅停了20秒。我好奇地敲了敲房门,出现在我面前的是安东尼(Anthony),我未来寄宿家庭的男主人,一个两米高的、肩膀奇宽无比的美国黑人。他见到我的第一句话是:“你是白人!”然后我便爬上了他那辆小卡车的货斗。他载我穿行了整个居民区,在这段短暂的旅程中,他高声呼叫着每一位邻居,告诉他们我是刚来到他家寄宿的伙计,如果谁胆敢愚蠢地冒犯我,那他就是在冒生命危险。这就是我在新住宅区的“欢迎仪式”。我完全震惊了,这里的一切显然都与伍珀塔尔(Wuppertal)[4]有些不一样。
晚餐的时候,我试图套套他的话,看看他对我有哪些期待。他将身体探过桌子,对我说了一句:“德国小子,明天你就会看到我的生活了。”安东尼的一天是从早晨五点,从一辆黄色的校车里开始的。我心中那只“抱怨狂”显然无法理解这一切:公司这帮蠢货还不明白吗?我想学会如何更开心地生活,这样一个校车司机又能帮我什么呢?伍珀塔尔不是也有校车?在茫然中,我被安东尼塞到了巴士后排的座位上。我将双手抱在胸前,蜷缩在自己的座位里。这时,校车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