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西班牙何以成为西班牙》 号称强国的西班牙,它一千多年都在收复失地?一个日不落帝国,为何极盛而衰,塞万提斯戏剧早有预言?西班牙人热情洋溢,但统治者却是权谋高手?都说西班牙交通发达,可他们一度出门只能骑驴?严酷环境与历史战争,究竟是什么塑造了西班牙? 著名历史学家杰里米·布莱克用简洁的语言和丰富的材料,讲述了不为人知的西班牙历史。从古罗马浴血奋战反抗王权的边陲小国,到大发现时代的航海帝国,再到20世纪反对独裁者的革命先锋。本书以著名历史事件对现实的交错影响为主线,从环境、人口、政治、经济、饮食生活等角度,深入刻画了西班牙历史的全貌,在2500年当中自由穿梭。这本书可以帮助我们理解昔日的海上霸主、革命摇篮和如今的艺术大国如何缔造成形。
《法兰西何以成为法兰西》 我们要想了解今天的法国,就必须理解其历史沿革。要想了解法国人对共和制的担忧,就得回溯法国大革命;要想认识法国先进的教育体系,就得寻访拿破仑;要想体会拉辛戏剧的力量,就得把握路易十四人生中的紧张与矛盾;要想明白优雅法语的发展,就得寻访罗马帝国统治下的高卢地区。 法国扣人心弦的历史,在革命与王权、艺术化与世俗化之间摇摆,这并非因为它喜怒无常的性格,而是源于它在欧洲大陆身处包围的地理位置。因此,法国的身份是由一系列复杂的关系所决定的,从罗马帝国到拿破仑战争,再到“二战”后的英国和美国,各种各样的冲突关系塑成了今天的法兰西。
《意大利何以成为意大利》 意大利是文艺复兴的发祥地、巴洛克艺术的诞生地,也是西方文明的摇篮,如今的意大利人心中有着强烈的自豪感,托斯卡纳、米兰、罗马、威尼斯、仅仅几个地名就能透露出大量的文化信息。杰里米·布莱克借鉴了历史上大量的旅人日记、回忆录和信件,以浅显的文字解说了意大利两千多年的过往,从罗马崛起到被奴役的统一国家,到20世纪的法西斯政权,再到现在的共和国;从饮食、时尚与艺术、建筑,再到风光怡人的周边岛屿,本书考察了意大利文化影响力的来源,探讨了历史事件的起因和影响,以及至今存在的观念分歧。
《葡萄牙何以成为葡萄牙》 一部内容丰富的葡萄牙历史读本,讲述了历史和环境对一个国家的影响。葡萄牙是一个不被人注意的西欧国家,但曾有一段十分辉煌的海洋历史。从石器时代到古罗马,上古葡萄牙人如何被严酷的环境和政治制度所塑造?苏维汇人、西哥特人和摩尔人,又先后为这里留下了怎样的统治痕迹?中世纪,葡萄牙人又如何收复了失去的土地?再后来,他们和强大的邻国西班牙又发生了怎样的统治权斗争?15-16世纪,是葡萄牙的高光时期,涌现了著名航海家达·伽马和恩里克王子,一跃成为全球帝国,囊括了巴西、西非、亚速尔群岛和马德拉群岛,直到最近200年才开始走向衰落,在20世纪它在欧盟中又扮演者怎样的角色?作者布莱克教授为您娓娓道来。
作者介绍
塞西尔·詹金斯(Cecil Jenkins),艺术史、文学史学者,1927年生于英国。他博士毕业于爱尔兰都柏林圣三一学院,先后在埃克塞斯大学、苏克塞斯大学、温哥华大学任教。他曾任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欧洲研究中心主任、英国政府的法国问题高级顾问,兼通法语、德语等语言。作为资深作家,他著有一部戴高乐的文化大臣马尔罗的传记,一部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莫里亚克的传记,还有一部《法国简史》。
杰里米·布莱克(Jeremy Black),英国埃克塞特大学历史学教授,军事与外交史专家,曾在西点军校、德克萨斯基督教大学和斯蒂尔曼学院担任客座教授。他是剑桥大学的优秀毕业生,后硕士毕业于牛津大学。布莱克是2018年英国外交政策研究所的邓普顿研究员,曾于2008年获得美国军事史学会颁发的“塞缪尔·艾略特·莫里森奖”。他曾出版100多本历史著作。
部分摘录:
早期人类定居葡萄牙 很久以前就有人类在葡萄牙定居。尽管其他欧洲国家早期人类活动情况扑朔迷离,但过去30多年的考古研究证明,早期人类曾在葡萄牙生活过。先有早期智人,后有尼安德特人,随后是克罗马农人。他们是晚期智人的始祖。有证据表明,尼安德特人与克罗马农人曾经共存。1999年,人们在里斯本以北不远处发掘出土了一具旧石器时代人体骸骨。这具骸骨的祖先就是尼安德特人或克罗马农人。
克罗马农人最初是穴居。这个人类种群分布范围广泛,他们使用石器与复合型工具,尤其是作为武器,并相应地开发出各种技能。埃什古劳洞穴位于阿连特茹省,洞内大约绘制于公元前15000年的洞穴画被保存了下来。同样经受时间冲刷的还有位于科阿山谷考古公园的洞穴画。正如在法国与西班牙的情形一样,动物在这些画中十分突出。人们可以在波尔图的苏亚雷斯博物馆内看到早期的雕刻。拉帕斯洞穴位于新托里什附近,新石器时代的人类就曾居住在那里。
随着气候变冷,人们不得不适应冰河世界带来的种种问题。冰盖覆盖了北欧大部分地区,但不包括葡萄牙。然而,葡萄牙还是受到气温骤降的影响:作物生长季节受到严重冲击,极地附近水流结冰导致海平面下降。
大约在公元前10000年,冰河时代结束,气温随之上升。与此前相比,环境变得特别适宜植物生长,因此在某种程度上也利于动物繁衍。人类从狩猎、采集活动中受益,人口也有所上升。但是,气候变化给体形较大的哺乳动物造成了恶劣影响,它们被猎杀,几乎绝迹。人们在阿兰卡斯附近已发现更早的以采集狩猎为生的原始人的遗迹。事实上,他们生活的时代可追溯至大约40000年前的中石器时代。人们开发利用苏特雷河口,还在那里寻找贝壳。这种做法也偶见于日本近海水域。
反过来,随着野生农作物的培育、种植,谷物栽培传播开来。当时,人们也驯养动物,他们开始放牧绵羊、山羊。结果,采集狩猎者与游牧者的生活交互重叠,并随即为定居的生活所取代。
多亏相对密集农业,长年有人居住的村落才有可能建立起来。例如,大约在公元前5000年,一座座村庄在下塔霍河河谷地区的山顶上落成,它们周围的环境给人们提供庇护。此类聚居地见证了手工技艺与贸易的发展,那里也有足够人力从事建筑工作与集体活动。
大大小小的石碑是当时留下的重要遗迹,其中就包括埃武拉附近的巨石,以及更常见的阿连特茹地区的石碑。最令人称奇的要数阿尔门德雷斯环形石阵。它是由95块花岗岩独石碑围成的一大片椭圆形场地。石阵位于埃武拉以西16千米处,周围是一座栓皮栎树林,附近有阿尔门德雷斯单体巨石以及欧洲最大的古墓(单室巨石墓)——赞布吉罗巨石墓。赞布吉罗巨石墓遗迹藏于埃武拉博物馆内。这些巨石显示出那个社会的精密复杂性,因为此类遗址是当时的人们举行典礼仪式、做天文学研究的场地。此类工艺品表明,彼时有相当高的社会组织水平。尽管考古学家到目前只发现了公元前2500年的永久性定居地,但人们还是在里斯本附近地区发现了更早的巨石墓室。
人们所知最早的葡萄牙聚落可追溯至青铜时代(公元前1100—前700年)晚期。这些住在最西端的人,在葡萄牙中部的山谷与河谷上修建起筑有防御工事的定居点。关于铜器时代的考古记录更多。当时,许多凯尔特人已越过比利牛斯山,约在公元前700年迁入葡萄牙。他们在山上建筑有防御工事的村落,例如圣蒂尔苏附近的桑芬什·德费雷拉。在这片用墙围起来的聚居地上,有近百间小屋。一个重要的典型就是位于布拉加与基马拉斯之间的西塔尼亚·德贝里泰罗斯。大约在公元前300年,村民就开始在那里生活。西塔尼亚·德贝里泰罗斯处于围墙的保护下,供水系统完善,条条铺砌的小路连接着聚居地内的150多间小石屋。人们参观此处遗址时还会看到一些重建的小屋,真的遗迹则藏于基马拉斯的马丁斯·萨尔门托考古博物馆中。这个博物馆是以挖掘遗址的考古学家的名字命名的。人们也可以在马丁斯宅邸内看到一些西塔尼亚·德贝里泰罗斯的遗迹。这座马丁斯·萨尔门托考古博物馆内收藏着凯尔特式石棺,以及来自该地区的凯尔伊比亚人公共浴室中的装饰石材。向西北部走,在维亚纳堡附近的圣卢西亚山上,人们可以参观另一处村落遗迹。再向南走,来到位于苏特雷河上的萨尔堡最初是铁器时代的山间堡垒,利尼亚里什、蒙桑图情况也是如此。
以上此类遗址的防御性质显而易见,尤其是在预防强盗这方面效果很棒。这些工事意在保护人身财产安全、守卫粮仓与牲畜。塔霍河上的阿莫洛岛所具有的种种防御功能也是为达到同样的目的。当时,那里有一处铁器时代的堡垒,后来被古罗马人攻占。当地许多博物馆都藏有重要铁器时代遗迹。沙维什地区考古博物馆内藏有青铜工具、研磨石(重要的碾米工具)以及首饰。位于布拉加的迪奥戈德索萨博物馆内存放着箭头、陶器与陪葬品。
人们难以断定凯尔特人与此地部落之间的交往关系。在不同文化群体之间,当时也许有许多交集,尤其是由于异族通婚的影响,但是,无论是哪种情况,人们要想对不同民族进行分类并加以研究,就会面对许多困难。沧海桑田也使得勘破谜团困难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