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天国之秋》本书从国际关系的角度切入太平天国运动(作者称为内战),特别着重英美各国在外交与军事上对太平天国战事的影响,着力呈现出中国的统治者和其民众的命运如何受到英国外交与商业利益的摆布,如何受到太平天国本身的非正统宗教和政治理念影响。书中作者将清军统帅曾国藩和太平军领袖洪仁玕作为讨论的核心人物。原著获2012年度坎迪尔奖(Cundill Prize)。
《中国1945:中国革命与美国的抉择》本书主要讨论的问题是1945年抗战胜利以后,面对复杂的中国时局美国的政策抉择。作者认为,无论当时美国采取怎样的政策,都不可能根本改变历史的走向,决定中国未来结局的绝不是美国政策,而是存在于中国这片土地上的自身的力量;拥有巨大但并非无限的实力的美国从来就没有对中国实施决定性的控制。
《最后的大队:蒋介石与日本军人》本书以近年公开发表的《蒋介石日记》为起点,作者野岛刚锲而不舍地探索散落中国台湾、美国、日本三地的庞大资料,包括从未公开的《曹士澄档案》,白团成员家书、日记等珍贵史料,同时透过对相关人士的缜密访谈,忠实描绘出“政治家蒋介石”最真实的面貌,以及日本军事顾问团“白团”的实际活动情况,呈现了白团在“报恩”和“反共”的外表形象之下,更私密、更真实的人性一面。
《雍正帝:中国的独裁君主》宫崎市定的这本《雍正帝》是面向普通读者的启蒙读物。作者分别从雍正即位迫害兄弟,对基督教徒的压制与迫害,实行以奏折制度为核心的密探政治,对田文镜、李卫和鄂尔泰三人的使用等几个方面,比较全面地概括描述了这位“近世中国最具代表性的独裁君主”的统治状况。作者在描述雍正帝这一“独裁君主”时,对他的素朴与好胜,辛辣与人情味,欲竭尽全力实施善政,以及在康熙、乾隆的盛名之下而被埋没了的命运,充满同情。
《湖南人与现代中国》中国近代史上,湖南所产生的改革者、军官、革命家之多,居中国诸省之冠,但史学研究却鲜少对湖南进行连贯性的探讨。本书不同于中国现代化是首都与通商口岸启迪内陆的普遍看法,而以湖南为中心,认为湖南在内部进行的思想改革与论述,牵动了中国近代史的走向。
《忽必烈的挑战:蒙古帝国与世界历史的大转向》忽必烈作为成吉思汗的嫡孙、世界上有史以来疆域最辽阔的帝国的缔造者,不但继承了成吉思汗的雄才伟略,更完成了祖父号令天下的目标。他半生戎马,扬威海外,建立了赫赫有名的世界帝国,更带领草原起家的蒙古帝国迈上海陆通商之路,构建了足以改变世界历史走向的欧亚海陆交通与商业网络。本书描绘了这段别开生面的蒙古帝国与世界历史,将蒙古的“野蛮入侵者”或“军事破坏者”的形象彻底颠覆。
《永乐帝:华夷秩序的完成》一个血腥、残酷,但却励精图治、克服艰难、终成名君的伟大帝王的一生……一个帝国、一座大都、一桩桩充满趣味的历史谜案……明帝国的第三代君主永乐帝朱棣辉煌一生的传奇,以及那些不为人知的历史内幕,日本明史研究学者檀上宽力作《永乐帝》将为您一一呈现朱棣许多历史谜题的答案和解读。
《倭寇:海上历史》本书对于14、15、16世纪倭寇进行了分门别类的研究,将出没于朝鲜半岛的倭寇与骚扰进犯元、明王朝的倭寇予以比较分析,对倭寇的发生环境、日明外交背景、重要战役、重要倭寇群体、中国沿海政策、走私贸易温床、东亚海域特点等诸多问题都进行了论述,特别是对于东亚倭寇整体的以往研究中的偏颇进行了许多纠正。
《谜一样的清明上河图》是日本朝日新闻社记者野岛刚的最新著作,诉说了《清明上河图》鲜为人知的名画流转故事。在书中,野岛刚不仅从政治与文化交光错影的暧昧地带剖析名画背后的权力故事,也深刻地进入到画作的深层细节,包含已成历史谜团的张择端身世之谜、《清明上河图》创作年代之谜、画作描绘时节之谜。在错综复杂的线团中,作者根据各种文献资料、实地采访,抽绎出最清晰的理解线索,带领读者领略《清明上河图》的玄妙之处。
《北京的隐秘角落》作为多个朝代的都城,北京留存下来的历史古迹很多,但也有一些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历史变迁中消失了,只留下一个名字。作为生于斯长于斯的北京人,陆波用自己的目光去追寻定慧寺、宜芸馆、蓝靛厂、保福寺、樱桃沟等“隐秘角落”的历史足迹,考察那里的文物遗存,讲述那些在历史上留下或深或浅印记的人们的故事,试图将大时代与小事件勾连起来。
部分摘录:
一八五三年某个初春早上,北京正西北边,太阳静静升到圆明园上方。这时当家的皇帝是咸丰,清朝第七个皇帝。圆明园占地辽阔,花木扶疏,由八百亩园林和精心建造的殿宇亭阁组成,成为中国世界中的世界。咸丰帝,一如其历代先皇,鲜少需要出到圆明园之外。圆明园里有木造的驰道、湖与戏楼。帝国内最壮丽的风景,化为小巧的假山假水,精巧重现于圆明园里,供皇帝欣赏。二十一岁的咸丰登基才三年,但他就出生于圆明园,他这辈子唯一确知的事,就是准备成为天子,治理中国。
咸丰是满人,不是汉人。他的先祖原居于长城以北,以游牧狩猎为生。更早的中国王朝建造长城,以将他这样的民族拒于门外(汉人称他们为蛮夷)。然自一六四四年明王朝解体,他的家族统治中国至今已两百多年,他们的统治手法颇为宽容,扮演中国传统文化的管家,让肩负实际管理与行政工作的汉族文人不致生出异心。一如过去的中国王朝,他们以科举取士,吸收忠贞汉人替他们治理帝国。而这时,经过好几代之后,已少有人质疑满人统治是不是天命所归,满人皇帝是不是上天选派来统治中国的人。
咸丰过着只他一人独有的生活——全天下只有皇帝能穿黄色衣服,只有皇帝能用朱砂墨,只有皇帝能以朕自称。从某个角度来看,帝国内更广大地区的满人也过着特权生活。他们是人数甚少的精英(征服中国时满人与汉人的比例是三比一千),有自己的语言和习俗,只跟自己族人通婚。一如深居宫中的咸丰,大部分满人住在专为他们而辟的几个城里,也就是所谓的满城。满城位于筑有城门的更大城市里面,本身也有城门,以环城的高墙将自己与城外广大的汉人隔开。
过去,满人凶猛剽悍,每到夏天满人男子会回北方的祖居地,习练他们得以傲视安土重迁的汉人的骑射之术。但随着习于安逸,情况跟着改变。皇帝不再像过去的皇帝那样关注外界的变化,满族男人不再那么热衷于训练体能、精进武艺。于是,一八五三年这个春天早上,当叛军——另一个天命所归者——冲破咸丰皇宫南边一千一百多公里外的南京城外廓,大声叫城民带路找满妖时,当叛军推进到更里面的满城边,一个个爬上将满城里的居民与外界隔开的城墙时,满城内两万左右的满族男人并未拿起武器抵抗,反而伏地求饶。叛军像宰畜生般杀了他们,然后杀掉他们的妻子,还有他们的儿女。[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