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冷战:交易·谍影·谎言·真相》,最扣人心弦的年度非虚构作品,让我们前所未有地感受到了世界在毁灭边缘时的情形。这是你看过所有间谍小说的真相:为什么美国和苏联陷入高度僵持;我们曾经离核灾难有多近;当代的领导者们,从斯大林到毛泽东,从里根到戈尔巴乔夫,心里都做何打算;情报人员如何密谋,以及东德度假者如何促进了柏林墙的倒塌。这是一个关于危机谈话、借口、暴君和权力争斗以及普通人改变历史进程的故事。 《以色列总理私人史》是目前权威讲述以色列从建国至今政治内幕的作品。书中披露了大量事关以色列生死存亡的决策、绝密军事行动和高层和平谈判的惊人细节,涉及梅纳赫姆·贝京决策轰炸萨达姆?侯赛因的核反应堆、伊扎克·拉宾组织乌干达恩德培营救行动、埃及-以色列和平进程等众多历史事件。我们从中可以领略到世界政要的风采,包括贝京、拉宾、里根、卡特、基辛格、阿拉法特、撒切尔等。这是一部扣人心弦的政治回忆录,也是一面透视当今中东事务的多棱镜。 《九月的十三天:卡特、贝京与萨达特在戴维营》1978年,安瓦尔·萨达特(Anwar Sadat)、梅赫纳姆·贝京(Menachem Begin)与吉米·卡特在戴维营中度过了13天,艰苦地达成以色列与埃及之间的和平协议,这份和平协议迄今仍然是中东冲突中意义最为深远的外交成就。莱特精彩地描述了这些会谈,将历史、政治与三个冲突的人格之间发生的引人入胜的戏剧融为一体,写成了这个充满阴谋转折和黑色幽默的故事。 《午夜将至:核战边缘的肯尼迪、赫鲁晓夫与卡斯特罗》记者迈克尔·多布斯用时两年探访古巴、俄罗斯、美国等国,搜集和查阅英语、俄语、西班牙语等多语种的档案资料,全面地还原赫鲁晓夫、肯尼迪和卡斯特罗在古巴导弹危机期间的真实面貌,如赫鲁晓夫企图摧毁美国关塔那摩海军基地的计划,古巴境内苏联核弹头的处理办法,以及一架迷路误入苏联上空的U-2侦察机的精彩故事。本书一经出版,便在欧美国家获得广泛的赞誉,荣获《华盛顿邮报》年度最佳图书和《圣路易斯邮报》年度最佳图书。 《最后的大队:蒋介石与日本军人》本书以近年公开发表的《蒋介石日记》为起点,作者野岛刚锲而不舍地探索散落中国台湾、美国、日本三地的庞大资料,包括从未公开的《曹士澄档案》,白团成员家书、日记等珍贵史料,同时透过对相关人士的缜密访谈,忠实描绘出“政治家蒋介石”最真实的面貌,以及日本军事顾问团“白团”的实际活动情况,呈现了白团在“报恩”和“反共”的外表形象之下,更私密、更真实的人性一面。 《民主德国的秘密读者》一书不仅仅是给图书收藏者的一份礼物,更是一份对民主德国社会史的贡献。……该书的独特魅力在于,时代见证者们发言分享自己曾经缄口不言的许多内容:个人经历,以及他们是如何努力去获取想要的书籍的。(阅读时)人们有时会觉得,自己在俯瞰一个超现实主义的世界。 《铁幕欧洲之新生》本书通过一位德国历史学家的视角展示了冷战时期特别是冷战结束之后在东西欧所发生的种种转变。相比于一位历史学家,作者在本书中的视角更像是一位东西欧社会文化的传递者,通过东西欧之间的交通、文化交流、人口流动等具体的变化,向读者呈现出立体的、彩色的“铁幕”之后的东西欧。作者在此既没有拘泥于历史的遗址,也没有单一地借鉴当代的碎片,而是通过流动和变化的点点滴滴将历史与当下串联起来。 《摩登时代:从1920年代到1990年代的世界(全2册)》这是保罗?约翰逊最为重要的世界史著作。全书厚达1200页,全书分为20章,从科学革命的划时代事件“相对论”提出讲起,一开始就带有深厚的批判意味、怀疑意味。迄今为止可以说最为我们熟知的20世纪历史,在他的笔下时常呈现的是另外一种面貌,比如对于相对论及其提出者、贡献者、追捧者的新认识,以及他对于诸多被称为“重大历史事件”的重新解读等等。
部分摘录:
我第一次见到贝京这个如雷贯耳的名字是在1947年,当时我正走在曼彻斯特犹太人区的一条大街上。街边的犹太教堂的墙上,血红色的涂鸦狂放刺眼:“绞死犹太恐怖分子贝京。”
即便我是个没出校门、临近毕业的毛头小子,也知道梅纳赫姆·贝京是谁。在巴勒斯坦的英国人眼里,他是个恶魔。有人悬赏他的脑袋,不论他的死活都要抓住他。三年来,他的秘密组织——伊尔贡(Irgun Zvai Leumi),意为“国家军事组织”,通常被称作Etzel或Irgun——为了把英国人赶出巴勒斯坦,一直在进行着激烈反抗。这是一场殊死的地下战斗,贝京称之为自由之战,英国人认为它是恐怖主义。
20世纪20年代初,国际联盟批准英国在巴勒斯坦实行委任统治,目的是依据1917年的《贝尔福宣言》在那里建立一个犹太民族家园。但实际上,巴勒斯坦已经被大英帝国据为己有,而且从一开始阿拉伯人的敌意就随着犹太移民的拥入而日益加深。冲突的种子不断膨胀壮大,伦敦方面为了摆平各冲突方和利益相关方忙得焦头烂额。
我出生在曼彻斯特的斯特兰韦斯(Strangeways),也就在那里的犹太教堂的墙上我目睹了可怕的反贝京标语。当时的斯特兰韦斯是个看上去不可救药的贫民窟,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烟味,就连杂草都是一副脏兮兮半死不活的样子。各家工厂的车间里烧的是兰开夏郡(Lancashire)的煤块,纺织厂的每根烟囱都冒着饱含煤灰的滚滚黑烟。在死气沉沉的溅着雨的鹅卵石街道上,家家户户的维多利亚式房屋一排排地挤在一起——卧室贴着卧室,厨房挨着厨房,户外的盥洗室也都紧挨着——砖砌的房子永远黑乎乎的。我出生于1928年,在家里排行老七,母亲来自罗马尼亚,父亲是加利西亚人。他们俩靠经营一家小小的布料店勉强维持生活。商店后面是厨房,全家人都住在楼上的狭小空间里。
我童年时最初的记忆是一个个周五的夜晚。那简直是充满魔力的时刻。母亲头上裹着白色丝巾,点亮安息日蜡烛,手指盖着双眼安静地祈祷,这时简陋的厨房奇迹般地变样了:破破烂烂的家具不见了,烛光下的每一样东西都看起来富丽堂皇。屋子里弥漫着一股神圣的香味。当我们从犹太教堂回来踏进家门,父亲会穿上他最好的安息日服装站在餐桌的上首背诵祈福,他看上去十分庄严。那时我还无法理解什么是安息日,但在周五的夜里,全家人在一片安宁中挤在一起睡下,让我感到无比幸福。
我们盼来盼去,终于在1939年离开了斯特兰韦斯。父母买下一间专做围裙和睡衣的小工厂,全家搬到了一座周围绿树成荫、自带花园的房子里。没过多久,第二次世界大战突然爆发,但作为一个11岁的孩子,我一开始并没有遭受什么特别的伤害。硕大的防空气球高高地飘在天上,我在防空洞外玩耍,找弹片,用各种各样的防毒面具搞恶作剧。晚上,警报拉响后,我常和哥哥伊扎克(Yitzhak)和摩西(Moshe)偷偷溜出父亲加固过的地下室,去看那些在云层中扫来扫去刺探敌机的探照灯,直到枪声和爆炸声真的响起来,后背上挨一掌,或者被扯着耳朵拖回地下室。
之后战事愈演愈烈,男孩变成了少年,少年长成了青年。数不清的犹太人遗体、成堆的火化尸骨,以及目光呆滞、虚弱得快要死去的集中营幸存者,那一幕幕场景让我体会到一种钻心的无助感。对大屠杀的恐惧、焦虑和困惑一起撕扯着我的内心。希特勒残害犹太人的“最终解决方案”尚未罢手,焚尸炉里的火苗尚未熄灭,新闻短片里就出现了英国海军在巴勒斯坦附近海域拦截犹太幸存者的破船,逼迫他们掉头或扣留他们的镜头。许多不幸的船在徒劳地寻找安全港湾的过程中,连带着船上那一点点可怜的行李永远地沉入了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