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诗经》—— 我国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
《诗经》作为中国文学史上首部诗歌总集,收录了自商末(或说周初)到春秋中叶的诗歌305篇,存目311篇,其中6篇有目无辞。共分风、雅、颂三部。我们以十三经注疏本《诗经》为底本,约请专家注释疑难词句及典故名物,并进行了全诗翻译。评析部分从文学、历史、哲学、民俗、语言、文化学等多个角度对诗篇文本进行解读。在校对文字、注释及作品辨伪、评析方面尽可能汲取先贤时彦的研究成果。
⭐《楚辞》—— 中国文学的两大源头之一,第一部浪漫主义诗歌总集
《楚辞》是西汉刘向把屈原的作品及宋玉等人“承袭屈赋”的作品编辑而成的一部诗歌总集,它作为我国积极浪漫主义诗歌创作的源头,对后世文学影响深远。我们以《楚辞》注本的集大成之作宋代洪兴祖的《楚辞补注》为底本,约请专家注释疑难词句及典故名物;逐段翻译;每篇前的题解,考证写作时间,概述诗歌主旨。在校对文字、注释及作品辨伪、评析方面尽可能汲取先贤时彦的全新研究成果。
⭐《古文观止》—— 学习中国古代散文的最好选本
《古文观止》由清初吴楚材、吴调侯叔侄编定,是自清代以来尤为通行的古代散文选本之一。其选目独到,取材广泛,选编了上自先秦下至明朝的二百二十篇古文精品,分十二卷,以散文为主,兼收骈文经典,大体反映了古代散文发展的主要面貌;篇幅适中,多为脍炙人口的名篇,便于诵读。本书作为全注全译本,以权威底本核校,约请业内专家译注,每篇均有题解、注释、译文,每部被取材的古文献和每位古文原作者也均作题解,注释力求精当,译文流畅自然,希望有助于更深入地阅读欣赏这部经典。
⭐《龙文鞭影》—— 荟萃古代历史人物典故,承上启下的蒙学经典
《龙文鞭影》初名《蒙养故事》,后经杨臣诤增订,取《龙文鞭影》为名,意在表明采用本书进行教育容易取得成效。“龙文”是古代骏马的名字,“鞭影”是说鞭子扬起以后不打下来,只是像一道影子似的划过。盖因良马看到鞭影就会加速,无须真的用鞭子抽打。《龙文鞭影》内容丰富,共1062句,包含1000多个典故,涉及古代社会的方方面面,举凡天文地理、政治军事、文学艺术、医卜星相、帝王将相、才子佳人,无所不有;从时代来说,上到三皇五帝,下到明末清初,无所不包。这么一本“上下五千年,纵横十万里”的书,可以作为孩子们了解我国优秀传统文化的启蒙教材,也可以作为成年人的休闲读物。书中记载的各种轶事、掌故,一方面可供读者酒后茶余引为谈资,另一方面也是增进读者对传统文化的兴趣、进而扩展阅读领域的契机。
《龙文鞭影》将典故按照诗韵分类编排,不仅读起来琅琅上口,易于记诵,而且如果作诗或韵文需要用典,可以按照相应的韵部去寻求,易于利用。同时,《龙文鞭影》的典故之间有内在的联系,几乎所有相对的两个典故在主题上都相关或相对,如“公瑜嫁婢,处道还姬”都是帮助落难之人完成婚姻的故事,“燕投张说,凤集徐陵”都是名人出生前的异象等;也有些典故从情节上看不出太多联系,但字面上能做到两两相对,如“郗愔启箧,殷羡投函”“孟嘉落帽,宋玉披襟”之类,甚至可以直接搬用到韵文中。因此,《龙文鞭影》问世后,很快受到教师和学生的青睐,成为重要的蒙学教材。
三全本《龙文鞭影》以韵为章,每韵加了“题解”,简单说明本韵包含的典故情况。正文部分以四句为一节,每节下先列“注释”,次以“译文”。注释部分以句为单位,对字词加以训解;解释字词后,再以出典为据,以尽量简洁的语言进行全句通讲;如训解和通讲还有未达之处(主要是涉及典故背景、内涵等,或非一言所能尽),则再另加按语,以助读者理解。译文部分则在把典故交代清楚的前提下,尽量对典故进行直译,不再发挥,以与前文的“注释”形成区别。
⭐《格言联璧》—— 智慧格言宝库,修身处世必读
《格言联璧》是清代金缨编纂的一部格言集成。共分为学问、存养、持躬、摄生、敦品、处事、接物、齐家、 从政、惠言、悖凶十一类,内容广博,语言精练,意蕴深厚,涵盖了社会人生的各方面和传统中国社会各个时代的思想精髓。
《格言联璧》的篇章编排也体现着一定的内在逻辑和顺序。大体上遵循着宋代以来君子“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思想脉络。每类的首要思想都是告诫人们要立德为先、修身为要,也就是说无论做什么事,先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而这种立德修身又不是靠空谈得来的,是在现实生活中通过不断约束改进自己来实现的。
《格言联璧》虽然成书于清朝中晚期,但因书中的许多格言侧重生活实际,所以今天读起来仍不失实用意义。“摄生类”中的格言都有着中医理论依据,对当下人的身体保养仍大有裨益。“敦品类”“处事类”“接物类”等章在为人处世方面的指导和告诫,对现在人们的交往仍有着一定的指导意义。
⭐《声律启蒙》—— 家喻户晓的启蒙经典
《声律启蒙》是一本专门训练儿童吟诗作对、掌握声韵格律的启蒙读物。全书按韵分编,每韵编有三首对子文,从单字到双字,从三字对到十一字对,循序渐进,内容包罗天文、地理、人物、景物、器物、典故、史实等。形式整齐、音韵和谐、节奏明快、意韵铿锵、琅琅上口,便于记忆和诵读,对启蒙儿童作对联、写作、积累文化常识等有重要的作用。和《笠翁对韵》《训蒙骈句》合称“吟诗作对三基”。
⭐《笠翁对韵》—— 吟诗作对启蒙读物
《笠翁对韵》是一部教人对仗和用韵的书,相传为清代文学家李渔所著,因作者别号笠翁,故名“笠翁对韵”。这本书和清代车万育所著《声律启蒙》齐名,都是学习汉语诗词格律技巧的极好启蒙读物。全书以“平水韵”平声三十韵为目编写而成,分为上、下两卷,各卷有十五韵部。《笠翁对韵》每个韵部各有二到四则对文,每则对文各有对句十对,由简到繁,选取的都是每个韵部的常用字,这些字在诗文创作中出现的概率大,经过熟读和背诵,容易被学习者牢牢记住。《笠翁对韵》的对句中还包含了大量的典故,学习者在学习对仗的同时,也能学习到丰富的传统历史文化知识。
部分摘录:
我国是个历史悠久的文明古国,每个历史阶段都产生过很多有作为、有影响的人物,也有很多人本身虽然名气不大,但留下了可歌可泣的事迹,这些人物、事迹大多被记载在古代的正史、野史、笔记、文集等著作之中。首先,这些流传下来的古人事迹大多是正面的、有教育意义的,少部分事迹虽然是负面的,但也能起到鉴戒作用。“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通过讲述古人旧事,可以进行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塑造。其次,古人写诗作文,经常要用到典故,如果读书人不会用典,或者用得不合适,诗文的文采就会大打折扣,而这些典故又多由古人事迹演化而来。读书人如果缺乏这方面的知识,虽然不至于“无以言”“无以立”,但“腹笥不广”的标签,恐怕是永远洗不掉了。然而我国古代文化发达,文献浩如烟海,即使是大学问家,也不可能通读所有典籍。
既然存在“读不完”和“必须读”的矛盾,专讲典故的书就应运而生了,也就是所谓“类书”。魏文帝曹丕令刘劭、王象、缪袭等“撰集经传,随类相从,凡千余篇”,号为《皇览》,这是类书之滥觞。其后仿作如《华林遍略》《修文殿御览》《艺文类聚》《北堂书钞》等,历代有之。唐玄宗时期,命徐坚纂修了一部类书,名为《初学记》,共三十卷,分二十三部,从群经诸子、历代诗赋中摘引典故,并设“事对”一门(这可能是仿照更早的类书如《语对》《众书事对》等的体例),将掌故编排成对仗的韵语,以便玄宗的儿子们在写作诗文时分门检事。由于这种偶对隶事的形式既便于诵读,又能以故事增进读者的兴趣,所以逐渐被用在了蒙学方面。唐人李瀚首先摘取史传轶事编成四言韵语,书名《蒙求》,宋代徐子光为其作注,自宋至清,仿效之作层出不穷,《龙文鞭影》就是仿作中比较好的一种。
《龙文鞭影》初名《蒙养故事》,后经杨臣诤增订,取《龙文鞭影》为名,意在表明采用本书进行教育容易取得成效。“龙文”是古代骏马的名字,“鞭影”是说鞭子扬起以后不打下来,只是像一道影子似的划过。盖因良马看到鞭影就会加速,无须真的用鞭子抽打。对于古代蒙童来说,本书确实是名副其实的“速成教材”。之所以这样说,有以下几个原因:
第一,《龙文鞭影》的内容在同类蒙学教材中堪称丰富。与同类书的祖师爷《蒙求》相比,就能够看出本书的优越性。《蒙求》共636句,除去末尾4句,真正包含古人事迹的共632句;《龙文鞭影》全书1062句,不包含典故的也是4句。两书基本都是每句一个典故(有个别处是两句一个典故,《龙文鞭影》中偶尔还能见到一句包含两个典故的例子),由此可知《龙文鞭影》包含的典故数量远超《蒙求》。从时间范围看,《蒙求》收录的古人生活年代是从春秋到南北朝(实际南北朝的典故已经很少,基本都是魏晋及之前的);《龙文鞭影》则收录自上古至明末清初的古人事迹,不仅范围更广,而且收录了大量唐宋名人轶事,相应地删去了一些不常用的汉晋典故,实可谓后出转精。
第二,《龙文鞭影》将典故分韵排布的做法,对于初涉诗文创作的蒙童有很大帮助。不同版本的《龙文鞭影》分韵法不太一致,最常见的通行本是依偶数句的末字为准,按照诗韵分类,举平以赅上、去、入,把句子分别收录在上下平声这三十个韵部中。这样一来,本书不仅读起来琅琅上口,易于记诵,而且如果作诗或韵文需要用典,可以按照相应的韵部去寻求,易于利用。
第三,《龙文鞭影》的典故之间有内在的联系,抓住脉络则记忆应用事半功倍。《龙文鞭影》是一部以韵分类的典故教材,各韵内典故丛杂,无法归纳每韵的整体内容,但是,这并不表示本书是在堆砌典故。一般来说,本书中相对的两个典故都是有联系的,如“公瑜嫁婢,处道还姬”都是帮助落难之人完成婚姻的故事,“燕投张说,凤集徐陵”都是名人出生前的异象,等等;也有些典故是两两对立的,如“安石执拗,味道模棱”,指的是性格完全相反的两个人;还有一些典故从情节上看不出太多联系,但字面上能做到两两相对,如“郗愔启箧,殷羡投函”“孟嘉落帽,宋玉披襟”之类,甚至可以直接搬用到韵文中。因此,《龙文鞭影》问世后,很快受到教师和学生的青睐,成为重要的蒙学教材。
其实,即使对今天的大众读者来说,《龙文鞭影》也是一本很有价值的读物。本书中的故事,从内容来说,涉及古代社会的方方面面,举凡天文地理、政治军事、文学艺术、医卜星相、帝王将相、才子佳人,无所不有;从时代来说,上到三皇五帝,下到明末清初,无所不包。这么一本“上下五千年,纵横十万里”的书,可以作为孩子们了解我国优秀传统文化的启蒙教材,也可以作为成年人“三余”“三上”时的休闲读物。书中记载的各种轶事、掌故,一方面可供读者酒后茶余引为谈资,另一方面也是增进读者对传统文化的兴趣、进而扩展阅读领域的契机。从这个角度来说,本书中的一千多条典故,涉及几百种书,这何尝不是给读者列出了一份“传统文化基本书单”呢?
当然,《龙文鞭影》也不是没有瑕疵。本书是一部封建社会的蒙学教材,宣扬的是在当时道德体系中视为美谈的事迹,而这些事迹中的一些在现在看来是落后的,甚至是有害的。如“邓攸弃子”“郭巨埋儿”,这些古人津津乐道的孝友美谈,现代如果真有人按着他们的办法去实践了,不但很难引起社会的共鸣,还会触犯法律。还有一些典故宣扬神仙事迹和因果报应,其中有些是后人的附会之谈,有些甚至根本就是虚构出来的,自然不能完全相信。此外,本书对历史的评论也带有时代的印迹,在书中,曹操被看做篡逆的国贼,刘备是汉朝的正统继承者,章惇是奸臣,程颐、朱熹则是道德可以直追孔子的大儒。这种单纯从道德甚至一己之见角度出发评价历史人物的做法,对于古人来说是很自然的事情,但在今天看来是不够实事求是的。
虽然本书存在以上问题,但鉴于其收录典故广博,且整体在道德取向上能够做到扬善惩恶,因此瑕不掩瑜,仍具有重要的教育意义。然而可惜的是,这样一部有意义的蒙学教材,目前对它的作者以及成书过程的研究还很有限。现代通常将《龙文鞭影》的作者题为“萧良有、杨臣诤”,这个说法并不完备。光绪刻本所列的几位作者分别是:萧良有纂辑、杨臣诤增订、李恩绶校补、来集之音注,这几位虽然所用名义不同,但都为成书做出了不同程度的贡献。纂辑者萧良有是万历八年(1580)一甲第二名进士,官至国子监祭酒,卒年不详,但根据经历推测,大约去世于万历末年;作注者来集之则活动于明末崇祯年间(1628-1644)。从这两个人的生活时代看,本书应该成书于明朝万历年间,作注则晚到崇祯前后。增订者杨臣诤是明末清初桐城人,明亡后隐居不仕,本书中“休那题碣,叔邵凭棺”两个典故赞扬明末遗民能坚守大节,所提到的又都是桐城人,很可能就是杨臣诤补入的。校补者李恩绶是晚清镇江文坛的领袖人物,下平声“七阳”第一联“君起盘古,人始亚当”提到《圣经》人物,似乎不是明末清初人所能写出的,怀疑是他所改写的。至于杨臣诤具体“增订”了哪些文字,李恩绶又“校补”了什么内容,现在已不得而知。
由于《龙文鞭影》的流行,清代人李晖吉、徐曾经仿照本书的体例写了一部《龙文鞭影二集》,也是按三十韵分类,将本书作为《初集》,一起刻印。本次整理《龙文鞭影》,以李恩绶校补的清代光绪十年刻本为底本,没有包括《二集》在内,同时参校了上海锦章图书馆民国八年《龙文鞭影》版本,对其中明显的错讹之处直接进行了径改。
基于“中华经典名著全本全注全译丛书”的体例要求,本次整理、译注《龙文鞭影》,以韵为章,每韵加了“题解”,简单说明本韵包含的典故情况。正文部分以四句为一节,每节下先列“注释”,次以“译文”。注释部分以句为单位,对字词加以训解;解释字词后,再以出典为据,以尽量简洁的语言进行全句通讲;如训解和通讲还有未达之处(主要是涉及典故背景、内涵等,或非一言所能尽),则再另加按语,以助读者理解。译文部分则在把典故交代清楚的前提下,尽量对典故进行直译,不再发挥,以与前文的“注释”形成区别。
需要说明的是,《龙文鞭影》的作者们在编书时,往往不检原典,而是从宋元以来编纂的各种类书、丛书、志书中寻找典故,这就导致本书中常有似是而非之处。如他们把“蒲元性有巧思”读成“蒲元性/有巧思”,于是写出“元性成刀”,显然是没有读过《三国志》裴注所引《蒲元别传》,所以不知其人名“元”,“性”字当属下读。又如“北山学士”一句,系指北宋人徐大正,苏轼、秦观都曾在诗文中提及徐大正筑室于北山,但“北山学士”之号,却是明代志书“送给”徐氏的,不见于苏、秦之作,而本书作者居然就照抄下来了。更有甚者,本书“玉署贮贤”一句,用的本是《石林燕语》和《翰林志》的典故,但由于作者不悉制度,把唐宋和明代的翰林院职能弄混了,导致出了笑话。类似这样的问题,只能通过编者按语的方式提示读者,并尽量追溯到问题的源头。
同时,书中还存在着一些一时找不到根源何在的问题。如“西溪晏咏”句,认为晏殊曾在今江苏东台的西溪做盐场的监当官,并以牡丹为题作诗,这是当地明代以来方志的通说,却不知道方志纂修者何所据而云然,只能推测或是因吕夷简曾监西溪盐场而误。那么,吕夷简何以会被误认为晏殊呢?这个问题就很难从文献方面解决了。还有“灌园陈定”一条,我们能够知道是用於陵仲子辞楚王之聘、宁愿以灌园为生的典故,但一直被称为“陈仲”“陈仲子”的於陵仲子到底是怎么变成“陈定”的呢?现在也很难说清楚本末源流。似此之类,笔者限于见识,只能在按语中略加说明,以待达者教我。
另外,原书内文用字显误,或系避讳改字的,本书都径自回改,不再出注。前者如“祖逖南塘”一条,底本把“塘”字误书为“唐”,因确知“南塘”为地名,即径改作“塘”。后者如清朝统治者忌讳“虏”字,底本往往改刻作“卤”,今人无需避讳,遂可径行回改。诸如此类,不再在内文中一一说明,请读者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