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维多利亚女王:帝国女统治者的秘密传记》 第二次工业革命时代,身为一国之君的维多利亚无疑开启了属于自己的“大女主”剧情。她是一个矛盾体,一方面反对女性参政,认为女性与男性拥有完全不同的天职和义务,另一方面她自己又是庞大帝国之内女性权威的模范。她顽强不屈、睿智能干的存在影响了一个多世纪,最终在女王的5个女儿中,有4个都成了女性权益的倡议者。 《天鹅之舞:普鲁斯特的公爵夫人与世纪末的巴黎》 法国作家普鲁斯特生命中遇到的三位社交名媛宛如仙境天鹅,以优雅和时尚,在纸醉金迷的上流社会华丽绽放。她们又如悲哀的笼中鸟,在精心营造的美丽人设背后,默默承受孤寂。女性意识之觉醒让她们懂得如何经营自我,甚至能依靠大众传媒重塑审美价值,而突破女性既有的社会角色又何其艰难,在19世纪末的巴黎,她们的人生也如一场破碎的美梦。 《那些特别善于表达自己观点的女人们》 让我们来到20世纪的纽约:曼哈顿的鸡尾酒会不仅供应酒精,还充满可以杀人于无形的流言八卦,一石激起千层浪,谩骂争论瞬间在各大报刊上引爆。这就是知识圈子的日常。在一个仍然由男性同行占领、女性惯受轻视嘲弄的环境里,以文字为生的十多位女性凭借惊世才华和犀利到近乎无情的风格,捍卫发言权,留下让人回味无穷的文学和新闻、影视作品。 《性欲和性行为:一种批判理论的99条断想》 如果说上述三部作品恰好完整覆盖了女性主义运动的三次浪潮,那么这部学术著作则在一个多世纪的性别和性学研究基础上,展示了全新的议题。不同于20世纪初人们在性禁欲、堕胎、避孕等技术和权利问题中的普遍认知,也不同于六七十年代“作为迷醉、乐趣、高潮、革命、进步与幸福等伟大隐喻的转译”,色情和性不仅几乎可与受精的生物过程脱离并发展出前所未有的形式,而且在公众场合越来越被“商业化”和“平常化”。
部分摘录:
维多利亚的丈夫和孩子
萨克森—科堡—哥达的阿尔伯特(Albert of Saxe-Coburg-Gotha,1819~1861)。维多利亚女王的王夫。出生在科堡附近的罗泽瑙城堡,比维多利亚小三个月。阿尔伯特的童年一直笼罩在父母婚姻破裂的阴影之下。作为一个博学而自律的人,阿尔伯特渴望成就一番伟业并保持高尚的道德水准,维多利亚也十分崇拜他。尽管天赋昭彰,但他却是一个引起巨大争议的人物:有人称他为“善良的阿尔伯特”,其他人却将他斥为“国王阿尔伯特”——一个外来闯入者。他因为在举办1851年万国工业博览会过程中起到的杰出作用而广受赞誉。孜孜不倦的工作和糟糕的身体状况导致他在1861年12月就英年早逝,享年42岁。
维多利亚·阿德莱德·玛丽·露易丝公主(Princess Victoria Adelaide Mary Louise,1840~1901)。维多利亚与阿尔伯特的第一个孩子,尽管她早熟又聪明,但在她的弟弟们出生后,她就失去了继承王位的机会。17岁时,她嫁给了未来的普鲁士皇帝腓特烈。她的婚姻很幸福,但她在德意志的生活却很痛苦;她感到被排斥、被误解,而且孤独无依。她的两个儿子不幸夭折,而大儿子威廉变得尤为残忍。薇姬(Vicky)与母亲在长达几十年的时间里保持书信往来,撰写了大量信件,并以这种方式相互倾诉,她们的去世时间也仅仅差了半年。
阿尔伯特·爱德华(Albert Edward),威尔士亲王,后来的爱德华七世(1841~1910)。维多利亚的第二个孩子,王位第一顺位继承人。性格暴烈、喜欢热闹的“伯蒂”(Bertie)从来没有表现出姐姐那样的聪明特质,他的父母也因此对他苛责良多。维多利亚指责他和他不道德的越轨行为造成了父亲的早逝,并且拒绝让他在她还在世时承担任何重要职责。尽管父母对他持保留意见,但伯蒂后来在短暂的统治期间成为了一个施政得当、备受喜爱的国王。他的儿子乔治五世后来承继了他的王位。
爱丽丝·莫德·玛丽公主(Princess Alice Maud Mary,1843~1878)。维多利亚的二女儿和第三个孩子。爱丽丝生性叛逆,与哥哥伯蒂关系亲近,她的温柔在一心一意照顾奄奄一息的父亲和悲痛的母亲时展现得淋漓尽致。她在父亲去世6个月后与路易斯王子举行的婚礼是一场糟糕的婚礼,他们的婚姻也不幸福。尽管住在达姆施塔特,但她却不知疲倦地投身于护理事业,最著名的是她在普法战争期间的表现。在1878年12月14日因白喉去世时,她只有35岁,这时距离她父亲去世刚好过去了17年。她从母亲那里继承了血友病基因,并且遗传给了好几个孩子,包括沙皇尼古拉二世的妻子亚历山德拉,后者最终选择雇佣拉斯普京来治疗她患有血友病的儿子。
阿尔弗雷德·欧内斯特·阿尔伯特王子(Prince Alfred Ernest Albert,1844~1900)。维多利亚与阿尔伯特的第二个儿子,“阿菲”(Affie)后来成为德意志小小行省萨克森—科堡—哥达的统治者。作为一名能力优秀的海军军官(尽管他长期身处海上让女王感到沮丧),阿菲在成为科堡公爵后不得不放弃自己在海军的职业生涯。他是一名尽职尽责的统治者,但他不幸的婚姻和儿子的自杀让他陷入了酗酒的恶性循环。他于1900年7月去世,比自己的母亲早了6个月。
海伦娜·奥古斯塔·维多利亚公主(Princess Helena Augusta Victoria,1846~1923)。维多利亚的三女儿和第五个孩子。小名“兰辰”(Lenchen)的她嫁给了相貌平平的石勒苏益格—荷尔施泰因—松德堡—奥古斯腾堡的弗雷德里克·克里斯蒂安王子,并且与他生育了4个孩子。海伦娜十分崇拜弗洛伦斯·南丁格尔,后来于1889年成为英国皇家护士协会主席。她的住处离母亲不远,但基本上逃离了维多利亚的控制,在承担维多利亚秘书工作的同时,她还是多个慈善机构的赞助人。
露易丝·卡罗琳·阿尔伯塔公主(Princess Louise Caroline Alberta,1848~1939)。出生于革命之年的露易丝一直被人认为是个桀骜不驯、反复无常的女孩。她长大后成了一名天赋异禀的雕刻家,并且举止轻率,尤其与她的导师约瑟夫·埃德加·贝姆之间保持了一段亲密关系。美丽的露易丝后来嫁给了洛恩侯爵,但后来证明,他不是一个称职的丈夫。尽管遭到母亲的反对——维多利亚对于几个女儿的女学究倾向感到十分惊讶——但露易丝还是对全国妇女高等教育联盟的建立给予了鼓励,并出任该组织首任主席。她在二战爆发时去世,享年91岁。
阿瑟·威廉·帕特里克·阿尔伯特王子(Prince Arthur William Patrick Albert,1850~1942)。维多利亚的三儿子和第七个孩子。在40年的军旅生涯中,阿瑟出任多支部队的总司令。或许可以说十分明智的是,他接受了母亲为他挑选的新娘,一名普鲁士公主,并且获得了一段幸福的婚姻(至少以王室的标准来看是这样)。在哥哥阿菲去世后,阿瑟成为萨克森—科堡—哥达公国的继承人,但他打算在英国远程统治,这促使德国皇帝决定挑选另一名候选人。就这样,阿瑟差点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与自家人骨肉相残。
利奥波德·乔治·邓肯·阿尔伯特王子(Prince Leopold George Duncan Albert,1853~1884)。维多利亚的四儿子和第八个孩子,也是她在氯仿的帮助下生育的第一个孩子。利奥波德是一名有着强烈保守主义政治观点的知识分子,他的人生饱受血友病困扰。他的母亲和医生们对他进行了严密保护,防止他参与正常的活动。尽管如此,他还是在牛津大学求学,作为奥尔巴尼公爵出任上议院议员,并且生育了一个女儿。在1884年他的31岁生日前夕,利奥波德不幸离世,这时他唯一的儿子尚未出生。
比阿特丽斯·玛丽·维多利亚·费奥多公主(Princess Beatrice Mary Victoria Feodore,1857~1944)。维多利亚的第九个,也就是最年幼的孩子,同时也是最受她喜爱的一个。在阿尔伯特死后,比阿特丽斯成为母亲身边最为固定的伴侣,尽管她在嫁给巴腾堡的亨利王子后曾经短暂地告别过这种经常令人感到窒息的角色。虽然维多利亚持保留意见,但“利科”(Liko)最终被证明一直到1895年去世都是一名模范女婿。作为维多利亚遗嘱的执行人,比阿特丽斯花费了许多年来改写和销毁女王的原始日志,并烧毁了她的许多信件,这是一种严重的审查行为。
维多利亚的孙辈
威廉二世(WilhelmⅡ,1859~1941)。德国皇帝,薇姬公主之子,也是维多利亚女王的第一个孙辈。威廉以臀位出生,承受了巨大创伤;他的一只胳膊在出生时遭到扭伤,失去了作用,他的余生一直都在隐藏并补偿这一缺陷。他憎恨自己的母亲,并且对她十分粗暴。他表面上非常崇拜自己的外祖母,但他对自己国家的勃勃野心让英德两国之间的关系变得极具竞争性和敌对性。加冕为皇帝后,他将向自己的英国表弟乔治五世宣战。
乔治五世(George Ⅴ,1865~1936)。伯蒂的第二子,维多利亚的孙子。乔治五世在1910年至1936年间统治英国,而他的哥哥艾迪在1892年意外去世。(乔治还娶了哥哥的未婚妻特克的玛丽公主。)
王室成员
露易丝·莱岑女男爵(Baroness Louise Lehzen,1784~1870)。维多利亚的德意志女家庭教师和后来的宫廷女侍。在维多利亚的整个童年,莱岑都给予了她坚定的支持,训练她保持坚强并在面对批评和欺负她的人时捍卫自己。女王极度依赖莱岑的指导,这让阿尔伯特感到难以忍受。在经历一系列斗争后,阿尔伯特要求女男爵去德意志安静地过退休生活;她收拾好背包,在一个维多利亚仍在熟睡的早上离开了。
约翰·康罗伊爵士(Sir John Conroy,1786~1854)。最早是肯特公爵的侍从,后来成为其遗孀的顾问。康罗伊想方设法进入了维多利亚家庭的核心圈。康罗伊一心一意想要获得个人权力,并且试图强迫维多利亚同意在成为女王后任命他为私人秘书。维多利亚十分鄙视他,始终没有原谅他对她的严厉对待;她一当上女王就将他赶走了。
弗洛拉·黑斯廷斯小姐(Lady Flora Hastings,1806~1839)。宫廷女侍,后来成为肯特公爵夫人的侍女。当弗洛拉小姐出现腹部肿胀的症状时,她的宫廷中的对手们开始传出约翰·康罗伊爵士让她怀孕的流言蜚语。维多利亚愿意相信这种最糟糕的情况,在詹姆斯·克拉克爵士的糟糕医术的助推下,维多利亚没有采取任何行动来制止流言蜚语。当弗洛拉小姐在经历了漫长而痛苦的疾病后去世时,年轻的女王公开喝倒彩,并遭到媒体的抨击。
詹姆斯·克拉克爵士(Sir James Clark,1788~1870)。在1837年至1860年间担任女王的私人医生。他在王室里漫长的职业生涯更多要归功于他的外交手腕,而不是高超的医术。他展露无遗的误诊能力,以及想要取悦女王的愿望,在弗洛拉·黑斯廷斯小姐的案例中将王室拖入了一场巨大丑闻之中。
冯·斯托克马男爵(Baron Von Stockmar,1787~1863)。他先是学医,后来成为一名政治家,并作为利奥波德舅舅的秘书出任王室的非正式外交官,他是阿尔伯特亲王的亲密顾问以及莱岑女男爵的死对头。
利特尔顿夫人(Lady Lyttleton,1787~1870)。维多利亚的宫廷女侍之一,后来担任皇家保育院的院长。她是一名王室生活的敏锐观察家,曾经对维多利亚内在的“坚强性格”赞叹不已。
简·丘吉尔夫人(Lady Jane Churchill,1826~1900)。丘吉尔夫人从1854年到1900年去世一直担任宫廷女侍,她经常作为女王的传话人出现。如果有人违反了礼仪——例如参加宴会迟到或者在晚宴上笑得太大声——她会向当事人告知女王的不悦。她还负责为女王朗读简·奥斯汀和乔治·艾略特等人的小说。丘吉尔夫人忠诚地侍奉了维多利亚近半个世纪,在女王去世前仅仅一个月时去世。由于她没有留下任何日记或者回忆录,因此她的谨慎周到是完美无瑕的。
乔治·爱德华·安森(George Edward Anson,1812~1849)。阿尔伯特亲王的私人秘书,也是他最信赖的顾问之一。安森被证明是一个不可或缺的人物,经常担任这对时常闹别扭的王室夫妇的调停人。他突然早逝让阿尔伯特悲痛欲绝。
霍华德·埃尔芬斯通爵士(Sir Howard Elphinstone,1829~1890)。作为克里米亚战争中的老兵以及维多利亚十字勋章的获得者,埃尔芬斯通于1859年被任命为阿瑟王子的家庭教师,后来又担任利奥波德王子的家庭教师。
查尔斯·菲普斯爵士(Sir Charles Phipps,1801~1966)。女王的财务主管以及威尔士亲王的财务主管。他于1858年被封为骑士,在阿尔伯特临终前作为受他信赖的小圈子成员出现在他的床边。
查尔斯·格雷将军(General Charles Grey,1804~1870)。一名军官和政客,以及女王在阿尔伯特去世后几年里的私人秘书。他的大部分时间都用来为维多利亚未能出现在公众面前找借口。
亨利·庞森比爵士(Sir Henry Ponsonby,1825~1895)。女王忠诚、有洞见而且表情冷酷却十分幽默的私人秘书。他担任女王私人秘书长达38年之久,并在1879年荣获骑士勋位。
阿瑟·比格爵士(Sir Arthur Bigge,1849~1931)。他在1895年成为女王的私人秘书,并在同一年获封骑士。在维多利亚去世后,比格又先后为爱德华七世和乔治五世服务,并在1911年成为上议院议员。
约翰·布朗(John Brown,1826~1883)。苏格兰高地人,被雇来担任阿尔伯特在巴尔默勒尔的室外男仆。在维多利亚因丈夫去世而悲痛不已之时,他被传召到英格兰来帮助她。她很快就对他形成了依赖,并发展出一段非同寻常的关系,这一关系将成为人们长期非议的主题。维多利亚的孩子们都很讨厌他,称他为“女王的种马”。
当维多利亚的遗体下葬时,布朗母亲的婚戒被戴在了她的手上。在维多利亚死后,爱德华七世烧掉了任何有可能败坏她名声的信件。
阿卜杜勒·卡里姆(Abdul Karim,1862或1863~1909)。女王的印度秘书及“孟希”(munshi),或者说书记员。卡里姆在王室里迅速从一名仆人崛起为备受信赖的顾问,这在王室中引起了巨大的反感,尤其是在女王的子女之中,但维多利亚对他的虚伪和欺骗却视而不见。在女王去世后,爱德华七世国王命令烧毁了孟希的文件,因此对于他的真实影响力,我们只能进行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