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对立之美:西方艺术500年》内容简介:采用“二元对立法”为大众讲述西方艺术史,作者在研究对象众多的艺术史中,找到同一时期成就高且又风格迥异的两位艺术家,对他们进行研究、归纳,为读者建立西方艺术史的坐标系,帮助读者系统地了解西方艺术史,让读者在阅读本书之后触类旁通,透过历史看艺术,再透过艺术看历史,方能知其然,也知其所以然。把艺术家、艺术品所处年代的社会背景打通介绍,捋清脉络和关系,还原艺术史的真相。 《切尔诺贝利的午夜》内容简介:亚当·希金博特姆耗费多年心血,终于完成这部关于切尔诺贝利核电站事故的力作。 十多年中,亚当·希金博特姆进行了数百小时的采访,以此为依托,辅之以往来书信、未发表的回忆录和新近解密的档案文件,他将那些灾难亲历者所目睹的一切,化成客观、冷静而又发人深省的叙述。由此得到的,是一本惊心动魄的非虚构杰作,一个比苏联传奇更复杂、更人性,也更恐怖的故事。 《帖木儿之后:1405年以来的全球帝国史》内容简介:呈现出宏大的世界历史图景,展现了欧亚帝国的兴盛与衰落。而在面临着“百年未有之变局”的当下,这部巨著有助于我们思考世界秩序的形成,以及中国在新形势下的定位。 《西班牙的灵魂:一个文明的哀伤与荣光》内容简介:这是一部横跨两千多年的西班牙文化史。从伊比利亚半岛文明曙光初现起,西班牙这片土地上先后经历了罗马帝国的征服、西哥特的入侵、摩尔人的统治、基督徒的再征服运动、天主教双君的大一统、哈布斯堡和波旁王朝的兴衰、内战和佛朗哥独裁,直到后佛朗哥时代的浴火重生。 《银、剑、石:拉丁美洲的三重烙印》内容简介: 在《银、剑、石》一书中,秘鲁裔作家玛丽·阿拉纳用丰富的历史资料和扎实的纪实写作将三位当代拉美人的故事与拉丁美洲过去千年的历史无缝编织在一起,从而阐释了自前哥伦布时代至今,定义拉丁美洲的三个恒久主题:来自外部的对资源无止境的索取(银)、挥之不去的暴力阴影(剑),以及根深蒂固的宗教信仰(石)。串联历史与现实,抛开“胜利者视角”,阿拉纳尝试挖掘拉丁美洲的独特经历奠定的“本性”,勾勒出这片土地上人民的身份、心态与命运。 《日本及其历史枷锁》内容简介:站在过去与未来十字路口上的日本 一手是从过去四百年政治史中继承的沉重锁链 一手握住传统审美与潮流文化带来的世界认同 ----------------------------- 日本从1853年改革以来迅速跻身世界强国行列,其经济增长与技术进步,给世界历史留下了许多鲜明的故事。 《法度与人心:帝制时代人与制度的互动》内容简介:本书是北京大学宋史研究专家赵冬梅老师以30年史学研究为依托,为普通读者打造的一本通解帝制时期人与制度纠葛的通俗读物。 本书由制度史、文化史、史学著作精读三部分构成。作者一改制度叙事的严肃刻板印象,以轻松明快的方式来思考制度变迁,理解历代制度之得失,并分别从国家故事、群体故事、个体故事讲述制度在与不同层面的人的互动中产生的关系。 《人间烟火:掩埋在历史里的日常与人生》内容简介:本书是一本深入浅出地解读中国古代日常生活史的通俗历史作品。 作者从古人的衣食住行、行走坐卧等微观视角,对古代历史中个体命运的境况进行了透彻解读与深入关照。 作者以经典的史实、新颖的史观、明快的解读,为我们开启了一个深入了解中国古代日常生活的历史与文化的通道。辅之以70幅高清彩插与插图阐释,图文并茂地诠释了充满人间烟火气的古代日常生活画卷。 ------ 冬梅讲中国史: 法度与人心:帝制时期人与制度的互动 人间烟火:掩埋在历史里的日常与人生 《工作的意义》内容简介:在人类历史上95%的时间里,我们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将工作置于近乎主宰的位置。 古箴言说,“人必汗流满面才得糊口”,如今大部分人却将生活过成了“泪流满面”的样子。 苏兹曼认为,自动化技术的到来使我们再次处于历史上一个相似的变革时期。如果机器人代替人去做重复性的工作,那么人该做些什么才能更有价值。他认为自动化将改变人与工作的关系,他并不主张回到原始社会这种激进的观点,而是希望我们能够以“富足的原始社会祖先为借鉴,思考人之所以为人,而不是工具的意义。这种从工具人思维向“Human Being”的转化,才是他写作本书更真切的建议。 《地图3000年:从神秘符号到谷歌地图》内容简介:在你只需用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翻动谷歌地图之前,在数字测绘和地球仪时代之前,地图带着先驱们的思想和疑问已经被绘制出来。 本书同时考察了人类科学和世界观的变化,艺术和技术进步,人类的权力和野心,地图的实际运用和人类对未知梦想的探寻……布局恢宏,引人入胜,给我们一个全新的视角重新认识世界历史,认识创造历史的人类。
部分摘录:
从佩拉约在722年于科瓦东加谷的山区击败摩尔人起,直到1492年费尔南多二世和伊莎贝拉一世攻下格拉纳达为止,这段时间被称作收复失地运动(La Reconquista),前后跨越8个世纪。这是西班牙独一无二的历史,其他欧洲国家都没经历过类似时期。这不仅是对抗占领西班牙土地的外侮,也是反抗他们不肯接受的伊斯兰教的战争。中世纪历史的两大动力是战争和宗教,而在西班牙,这两股动力融合在一起:宗教战争。的确,在收复失地运动之初的几个世纪,获得土地、财富和奴隶或许比击败伊斯兰势力更重要,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宗教地位成了越来越重要的问题。促成转变的是穆斯林本身,因为狂热穆斯林阿尔摩拉维德人和阿尔摩哈德人相继在1086年和1146从北非入侵,造成反弹。
西班牙史学家都认为,收复失地运动让西班牙的历史与欧洲其他国家截然不同,但他们对这个运动塑造西班牙历史的程度和方式产生了分歧。当今两位西班牙历史大师卡斯特罗和桑切斯-阿尔沃诺斯,已对此论战数年。尽管两人争论时偶尔吵得很凶,其实双方的观点并没有那么不同。卡斯特罗明确指出,穆斯林绝非容易应付的敌人,所以收复失地运动必定如此:“收复失地运动是织布机,西班牙的历史就在其上编织。”而桑切斯-阿尔沃诺斯则断然声明:“我认为收复失地运动是西班牙历史的关键……让我们回忆一下《阿比达编年史》(Chronicle of Albeda)里的话:基督徒日日奋战,不分昼夜,一直坚持了8个世纪。”在此期间有过短暂的和平,很少会超过十几二十年;基督徒之间会发生战争;摩尔国王之间也会发生战争,甚至基督徒和摩尔人还会相互结盟,对抗其他基督徒和摩尔人。尽管这些历史事实无可争议,但收复失地运动的主轴,一直都是西班牙基督徒对抗西班牙穆斯林,是十字架与剑对抗摩尔人的新月。
西班牙性格就在这场漫长的战争中重新塑造。教会许诺战死的人会进天堂,胜利的士兵也能靠掠夺战利品致富。人们就为了这种“基督精兵”的理想出生入死。如果上战场能获得更大更崇高的报酬,谁还要用双手劳动?个人的英勇和信仰成了新西班牙的基石,在移动的边界背后,一个新国家慢慢成形。收复失地运动始于722年的科瓦东加,源自阿斯图里亚斯和坎塔布里亚山民“对自由的热爱”,那里的山民曾在公元1世纪让奥古斯都吃了一番苦头。这些战士不是西哥特人,而是更古老西班牙人繁衍出的后裔。这群吃苦耐劳的人,日后将涌向莱昂和卡斯蒂利亚的平原,重新填满这片被遗弃的土地。他们的精神将塑造西班牙的性格。
边界不是一条固定的分界线,也不是稳定地向南移动。边界始终是不确定的,“只要基督徒赢得胜利,占领了主控山谷入口或能掌握平原的城市,或者摩尔人自己有了危机或相互交战”,这条边界线就会向前推进,但也随时可能退后。因此,界线的移动一直来回反复,但来自北方的势力总是较强。
公元722年,基督徒被围在坎塔布里亚山后,这山是他们的防御线。随着越来越多基督徒抛下南方的农场和家园从军,他们的人数稳定增加。科瓦东加一役后,摩尔人非常愚蠢地决定入侵法国,结果第二度被查理·马特打败。如果当初他们乘胜追击,追入坎塔布里亚山脉,今天的西班牙即使不是伊斯兰国家,也可能会是伊斯兰-基督教社会。摩尔人在法国吃了败仗后,意识到他们扩张过度,开始向南撤退。这次撤退使他们回到杜罗河(Duero River)谷地以南,当地居民已放弃了这块领土,撤往坎塔布里亚山后更安全的地区。因此,两个阵营之间,多年来存在一片荒野,沿杜罗河谷延伸,完全没有人居住。西班牙基督教统治的边界慢慢向南推进,进入这些渺无人烟的平原,而摩尔人则会发动突袭。边界就是这样形成的。不久,边界就不再只是一个不确定的地理界线,还成了非常明确的心态的象征。
当然,持续了8个世纪的收复失地运动并非不曾间断的战争——没有人能忍受这种日子。这几个世纪里,除了对立,双方的社会和文化力量也互相作用和融合。住在同一片土地上的基督徒和摩尔人,连续不断地从事人类生活的两大行为:战争与欢爱。这是两种征服形式,也是两种亲密的形式。战争和肉体的亲密经常携手并进,可见后者并不是只能在平和的日子发生,也许在西班牙的形成过程中,爱的创造以及它所代表的一切,和杀敌同样重要。
佩拉约获胜的地点阿斯图里亚斯,是西班牙北部的头一个基督教王国。公元791年,该国在奥维多建立首都,不过在此之前,阿斯图里亚斯王朝已经存在。必须强调的是,这不是西哥特王国的延续,而是土生土长的一个王朝,植根于西班牙大地。接下来诞生的王国是加利西亚和莱昂。900年的时候,基督徒已走出了他们的山脉,散布到南方的莱昂平原。到了914年,他们觉得不再需要以山脉屏障自我保护,于是团结各王国,把首都迁往莱昂,建立了一个莱昂王国。现在主动权明显落入基督徒阵营,摩尔人再也占不了上风了。
正如莱昂是阿斯图里亚斯和加利西亚向南拓展的结果,卡斯蒂利亚也来自莱昂向南的扩张。起先只是个小公国(约900年)的卡斯蒂利亚,经过一两个世代,变成了一个不愿向任何人低头的战士之地,无论是向基督徒还是向摩尔人。史诗《费尔南·冈萨雷斯之歌》(Poem of Fernán González)叙述了卡斯蒂利亚脱离莱昂独立的故事,13世纪的史书《西班牙通史》也复述了这段故事。卡斯蒂利亚人的偶像,伟大的战士费尔南·冈萨雷斯伯爵曾带着“漂亮的鹰和俊美的马”来到莱昂国王宫中。国王非常喜欢,问能否购买。伯爵依当时的宫廷礼节说这两只动物不卖,但“既然国王这么喜欢它们,他很乐意送给国王”。国王也按当时的礼节拒绝馈赠,除非对方接受回报。国王答应付给伯爵1000银币,双方也订下了付款日期,而且都同意迟付几天款项就多加几倍。3年过去了,金额成了天文数字,国王无力偿还,于是准予卡斯蒂利亚独立。这故事虽不足为信,不过当时的礼节和国王不按时付款一事,完全符合西班牙人的性格和所描述的事件。
冈萨雷斯是卡斯蒂利亚的第一位大英雄,他正面遭遇所向披靡的曼苏尔却不露丝毫畏惧。卡斯蒂利亚的士兵已经和最强的穆斯林战士不相上下。卡斯蒂利亚在忧患中诞生,靠自己的力量生存。来到这里的是最勇敢的山民,他们离开家园的保护,为追求荣耀踏上冒险之路。卡斯蒂利亚就像巨大的装甲纵队,一边深入钻探摩尔人的疆土,一边慢慢地积聚力量。卡斯蒂利亚军鲜少失败,赢得了许多惊人的胜利。最终,他们促成收复失地运动的实现。为了在开阔荒凉的平原上保护自己,他们住在一排城堡里,组成了基督徒领土的南部边界,并由此得到卡斯蒂利亚之名,意为“城堡之地”。
西班牙的其他基督王国是莱昂、纳瓦拉、阿拉贡和加泰罗尼亚,总共5个。在收复失地运动初期,这些基督王国之间的互斗,和他们对抗摩尔人一样频繁。曼苏尔入侵莱昂时,卡斯蒂利亚人欢欣鼓舞,而卡斯蒂利亚遭到同样命运时,莱昂人也兴高采烈。纳瓦拉受到攻击时,两国都雀跃不已。在那个年代里,España一词指的是半岛上的摩尔人领土。基督徒提到自己的国家时,称之为莱昂、卡斯蒂利亚、阿斯图里亚斯等等。不过,几个世纪过去,他们终于学到教训,时至1230年,西班牙只剩两大基督王国,莱昂-卡斯蒂利亚和阿拉贡-加泰罗尼亚。两国在将近一个半世纪多之后,合并成一个卡斯蒂利亚-阿拉贡王国,象征着整个基督教西班牙的统一。正是这最后的统一王国打败了摩尔人,把他们从最后的据点格拉纳达赶走。
摩尔人在不知不觉中教会了西班牙基督徒如何在与他们的对抗中胜出。摩尔人不仅展示了团结本身的不可或缺,还示范出如何实现团结——通过充满活力的宗教号召。摩尔人自己是由许多不同民族组成的群体,包括了阿拉伯人、也门人、柏柏尔人和叙利亚人。他们因为7世纪伊斯兰教的诞生而团结在一起,并成功地将宗教与战争融合,建立了一个庞大的帝国。犹太人的宗教哲学涵括了人类和宇宙的重要架构,进一步促成了基督教概念的形成。这个概念和信仰最终把民族主义和宗教焊接起来,确立了后来的教会国家。换言之,宗教将成为武器,成为两个文明史诗般对抗中最强大的武器。
西班牙天主教在圣雅各崇拜中,找到了对摩尔人好斗信仰的回应。正是这精心培植且获得诸多教徒深信的崇拜,使收复失地运动成为可能。这种崇拜完全是西班牙的发明,世界上的其他天主教国家都没有类似崇拜。历史没有任何证据支持引发崇拜的奇迹事件,不过历史证据在此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们相信这个故事,以及这种信仰变得十分激进,驱使信徒完成难以置信之举。当然若我们主张,在历史上,神话推动人的力量比实际事件更强,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圣雅各的传说如下:西庇太(Zebedee)的儿子,耶稣十二门徒之一圣雅各(St.James the Greater)曾来西班牙传福音,为期6年。之后他回到耶路撒冷,遭希律王(King Herod)斩首。他的追随者把他的身体涂膏防腐,带着遗体搭上前往西班牙的船,在加利西亚海岸的古罗马港口伊里亚-弗拉维亚(Iria Flavia)下船,进到内陆,来到今天的圣地亚哥,将他埋葬在此。多年来,人们来此朝圣,但在罗马对西班牙基督徒的迫害变得严重后,这个圣地就被人遗忘了,大约有6个世纪乏人问津。接着在9世纪之初(813年),住在该区的一位隐士连续数晚看到异象。一颗明星在一棵孤零零地矗立于山丘的大橡树上方闪耀生辉,这景象还伴有天国的音乐。当地主教得知后,在几位神父的陪同下前去调查。他们发现了一个祭坛和三个人的坟墓,其中一人的头被砍掉了。墓上的铭文称这是圣雅各的安息之地。
“纯洁的”阿方索二世(Alfonso II the Chaste)听闻后,由几位大臣陪同赶到该地。国王检视坟墓,证实了奇迹,于是在墓地上兴建了一座教堂。教宗利奥三世(Leo III)得到通知,在一封信中将此消息公之于世。朝圣者络绎不绝地来向圣徒致敬,圣地亚哥城就在教堂周围渐渐形成。这座教堂成为中世纪三大圣地之一,另外两个圣地是罗马和耶路撒冷。
三个遗体究竟哪一个是圣雅各难以确认,因此三人的遗骨被混在一起,放进同一个棺木。后来再转置于他们今日安息的精致银瓮中。不过,官方向导会告诉游客,尽管圣雅各在西班牙传教并被埋葬于此地,他的坟墓被奇迹般发现的故事也广为人所接受,但是没有任何证据显示这些故事是基于历史事实的。
为圣雅各崇拜带来最后戏剧效果的事件,是传奇的克拉维霍战役(battle of Clavijo)。(这可能是11、12世纪的一些抄写员捏造的故事,但圣雅各崇拜最早可追溯至813年)。经过几年休战后,科尔多瓦的摩尔人再次要求基督徒进贡100名处女。加利西亚国王拉米罗一世(Ramiro I)在其中一名女子的鼓动下拒绝照办,于是摩尔人带着军队前来强征。844年,两军据信在克拉维霍相遇。战斗的第一天,基督徒部队惨败。当晚,拉米罗注视着精疲力竭的加利西亚和莱昂士兵,不由得担心他们第二天会面临什么样的命运。次日早上,他召集军队,用响亮的声音宣布,圣雅各夜里在他梦中显灵,承诺基督徒将赢得战役。圣人骑在白马上,挥舞有红十字的白色旗帜。他声称捍卫西班牙的信仰是他个人的责任,而且他会亲自在战场上领导西班牙人。他甚至告诉拉米罗如何布阵最有利。战斗开始时,基督徒奋勇上前,放声大喊:“圣地亚哥(西语的“圣雅各”)!西班牙!前进!”他们猛烈地进攻,穆斯林部队落荒而逃,尸横遍野。国王拉米罗获得奇迹般的胜利。此后,圣地亚哥(圣雅各)就成了西班牙的守护神,也是基督徒士兵在收复失地运动中的特别保护者。人们对他的信仰扭转了许多战役的结果,使基督徒占了上风,也使中世纪西班牙天主教具备了独一无二的特色。11世纪的时候,这位使徒开始被称为“摩尔人杀手”圣雅各(Santiago Matamores)。
克拉维霍之战后,越来越多的朝圣者来到这个著名圣地;修道院、旅馆、医院、学校和其他机构也修建起来。最初由阿方索二世兴建的教堂被认为规模太小,不符合圣祠的名气,于是“伟大的”阿方索三世(Alfonso Ⅲ the Great)在约900年的时候拆除了小教堂,重新兴建更大的教堂。大约100年后(997年),让人闻风丧胆的摩尔人将军曼苏尔攻打这座城市,攻进城后大肆洗劫,摧毁了新建的大教堂(不过并未侵犯保存圣体的区域),然后让基督徒战俘把教堂的钟和门带回科尔多瓦。这些抢来的战利品就用在科尔多瓦的清真寺上,钟被改造成了灯。卡斯蒂利亚和莱昂的“圣人”费尔南多三世于1236年征服科尔多瓦后,穆斯林战俘被迫把这些器物再拖回圣地亚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