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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东坡诗词(名家集评本)-电子书下载

小说文学 2年前 (2022-07-15) 1756次浏览 已收录 0个评论 扫描二维码

简介

苏东坡作为一代大文豪,诗词文俱佳,他的作品在他在世时就已驰名遐迩,广为传颂,从北宋末南宋初年开始,编刻苏东坡诗词文集就已蔚然成风,各种注本也陆续出现,为研究苏东坡诗词文,了解相关创作背景提供了详实的资料。本书精选苏东坡诗词五百八十余首,基本能体现苏东坡诗词全貌及创作水准。精选精当而全面的有关苏东坡诗词的评论资料和背景资料,以帮助读者更方便、更准确地理解和欣赏东坡诗词。

部分摘录:
苏辙《子瞻和陶渊明诗集引》:东坡先生谪居儋耳,置家罗浮之下,独与幼子过负担渡海。葺茅竹而居之,日啖蒣芋,而华屋玉食之念不存于胸中。平生无所嗜好,以图史为园囿,文章为鼓吹,至此亦皆罢去。独喜为诗,精深华妙,不见老人衰惫之气。是时辙亦迁海康,书来告曰:“古之诗人有拟古之作矣,未有追和古人者也。追和古人则始于东坡。吾于诗人无所甚好,独好渊明之诗。渊明作诗不多,然其诗质而实绮,癯而实腴。自曹、刘、鲍、谢、李、杜诸人,皆莫及也。吾前后和其诗凡百数十篇,至其得意,自谓不甚愧渊明。今将集而并录之,以遗后之君子,子为我志之。然吾于渊明,岂独好其诗也哉?如其为人,实有感焉。渊明临终疏告俨等:‘吾少而穷苦,每以家贫东西游走,性刚才拙,与物多忤,自量为己必贻俗患,黾勉辞世,使汝等幼而饥寒。’渊明此语盖实录也。吾今真有此病而不早自知。半生出仕,以犯世患,此所以深服渊明,欲以晚节师范其万一也。”嗟夫!渊明不肯为五斗米一束带见乡里小人,而子瞻出仕三十余年,为狱吏所折困,终不能悛,以陷于大难,乃欲以桑榆之末景,自托于渊明,其谁肯信之?虽然,子瞻之仕,其出入进退犹可考也。后之君子其必有以处之矣。孔子曰:“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窃比于我老彭。”孟子曰:“曾子、子思同道。”区区之迹,盖未足以论士也。辙少而无师,子瞻既冠而学成,先君命辙师焉。子瞻常称辙诗有古人之风,自以为不若也。然自其斥居东坡,其学日进,沛然如川之方至。其诗比杜子美、李太白为有余,遂与渊明比。辙虽驰骤从之,常出其后。其和渊明,辙继之者亦一二焉。
又《亡兄子瞻端明墓志铭》:(轼)尝谓辙曰:“吾视今世学者,独子可与我上下耳。”既而谪居于黄,杜门深居,驰骋翰墨,其文一变,如川之方至,而辙瞠然不能及矣。(略)公诗本似李、杜,晚喜陶渊明,追和之者几遍,凡四卷。
朋九万《乌台诗案·监察御史里行舒亶札子》:太子中允、集贤殿校理、权监察御史里行舒亶札子:“臣伏见知湖州苏轼近《谢上表》,有讥切时事之言,流俗翕然,争相传诵。忠义之士,无不愤惋。且陛下自新美法度以来,异论之人,固不为少,然其大,不过文乱事实,造作谗说,以为摇夺沮坏之计;其次,又不过腹非背毁,行察坐伺,以幸天下之无成功而已。至于包藏祸心,怨望其上,讪慢骂,而无复人臣之节者,未有如轼也。盖陛下发钱以本业贫民,则曰:‘赢得儿童语音好,一年强半在城中。’陛下明法以课试郡吏,则曰:‘读书万卷不读律,致君尧舜知无术。’陛下兴水利,则曰:‘东海若知明主意,应教斥卤变桑田。’陛下谨盐禁,则曰:‘岂是闻韶解忘味,迩来三月食无盐。’其他触物即事,应口所言,无一不以讥谤为主。小则镂板,大则刻石,传播中外,自以为能。其尤甚者,至远引衰汉梁、窦专朝之士,杂取小说燕蝠争晨昏之语,旁属大臣,而缘以指斥乘舆,盖可谓大不恭矣!”
陈师道《后山诗话》:诗欲其好,则不能好矣。王介甫以工,苏子瞻以新,黄鲁直以奇。而子美之诗,奇常、工易、新陈,莫不好也。
又:苏诗始学刘禹锡,故多怨刺,学不可不慎也。晚学太白,至其得意,则似之矣。然失于粗,以其得之易也。
又:往时青幕之子妇,妓也,善为诗词。同府以词挑之,妓答曰:“清词丽句,永叔、子瞻曾独步;似恁文章,写得出来当甚强。”
又:退之以文为诗,子瞻以诗为词,如教坊雷大使之舞,虽极天下之工,要非本色。今代词手,惟秦七、黄九尔,唐诸人不迨也。
晁说之《和陶引辩》:东坡先生和陶诗,不见老人衰惫之气,如何?曰:孰敢以血气之盛衰而论盛德之士耶!又有拟古之作而未有追和古人者,如何?曰:亦所未喻也。梁吴均《和梁鸿在会稽赠友人高伯达》《和郭林宗赠徐子孺》《和扬雄就人乞酒不得作诗嘲之》,唐李贺《追和何谢铜雀妓》《追和柳恽汀洲白》章,盖亦多矣。虽然,和不次韵,奈何?曰:时也,方观鸟迹时,可责以锺、张之法度乎?又问:曹、刘、鲍、谢、李、杜诸诗人皆莫及陶渊明,如何?曰:未之前闻也。若其所闻者,梁锺嵘作《诗品》,其中品陶彭泽出于应璩、左思,文体省静,辞兴婉惬,每观其文,想其人之德,世叹其直,如“欢言醉春酒”“日暮天无云”,风华清靡,岂直为田舍语耶?古今隐逸诗人之宗也。如嵘之论,则彭泽为隐逸诗人之宗,而曹、刘、鲍、谢、李、杜者,岩廊诗人之宗也。窃尝譬之,曹、刘、鲍、谢、李、杜之诗,五经也,天下之大中正也。彭泽之诗,老氏也,虽可以抗五经,而未免为一家之言也。嗟夫,应璩之激,左思之放,本出于刘而祖于曹,未易容后来者胜之也,又安得而措一言于李、杜间耶!或以东坡之诗胜李、杜而比渊明者,其言大可惧哉!如以谓笃爱陶诗而服勤焉,唯见于东坡,则江淹之所拟,今泛滥入于陶之集中,未有辨之者。韦苏州、白乐天之所效者,皆极闲远之所致,亦皆优于曹、刘、鲍、谢、李、杜耶?又问:区区之迹未足以论士,如何?曰:是心与迹判之论也,吾温公斥之矣,盖论士者必以区区之迹。吾友有喜和陶诗者,因为辩之云尔。
又《题东坡诗》:柳子厚诗与陶渊明同流,前乎东坡,未有发之者。《檀弓》则又东坡窥之,以学为文章者。
又《题鲁直尝新柑帖》:元祐末,有苏、黄之称。渐不平之,或曰:苏公自有芍药之评。恐未必然也。
胡仔《苕溪渔隐丛话》后集卷三三引张舜民语:苏东坡之诗,如武库初开,矛戟森然,不觉令人神,仔细检点,不无利钝。
陈善《扪虱新话》上集卷六:东坡亦尝和陶诗百余篇,自谓不甚愧渊明。然坡诗语亦微伤巧,不若陶诗体合自然也。要知陶渊明诗,须观江文通杂体诗中拟渊明者,方是逼真。
陈秀明《东坡文谈录》:子由云:“东坡谪居儋耳,独善为诗,精深华妙,不见老人衰惫之气。”鲁直亦云:“东坡岭外文字,读之使人耳目聪明,如清风自外来也。”
杨时《龟山语录》:为文要有温柔敦厚之气。对人主语言及章疏文字,温柔敦厚尤不可无。如子瞻诗多于讥玩,殊无恻怛爱君之意。
又:作诗不知风雅之意,不可以作。诗尚谲谏,唯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以戒,乃为有补。若谏而涉于毁谤,闻者怒之,何补之有?观苏东坡诗,只是讥诮朝廷,殊无温柔敦厚之气,以此人故得而罪之。
范季随《陵阳先生室中语》:诗道无有穷尽,如少陵出峡、子瞻过海后诗愈工。若使二公出峡过海后未死,作之不已,则尚有妙处,又不止于是也。
惠洪《冷斋夜话》卷一:东坡在惠州,尽和渊明诗。时鲁直在黔南,闻之,作偈曰:“子瞻谪海南,时宰欲杀之。饱吃惠州饭,细和渊明诗。渊明千载人,子瞻百世士。出处固不同,风味亦相似。”
吴炯《五总志》:(黄庭坚)始受知于东坡先生,而名达夷夏,遂有苏、黄之称。坡虽喜出我门下,然胸中似不能平也。故后之学者因生分别,师坡者萃于浙右,师谷者萃于江右。以余观之,大是云门盛于吴,临济盛于楚。云门老婆心切,接人易与,人人自得,以为得法,而于众中求脚根点地者,百无二三焉;临济棒喝分明,勘辩极峻,虽得法者少,往往崭然见头角,如徐师川、余荀龙、洪玉父昆弟、欧阳元老,皆黄门登堂入室者,实自足以名家。噫!坡、谷之道一也,特立法与嗣法者不同耳。彼吴人指楚人为江西之流,大非公论。
强行父《唐子西文录》:诗在与人商论,深求其疵而去之,等闲一字放过则不可,殆近法家,难以言恕矣,故谓之诗律。东坡云:“敢将诗律斗深严。”余亦云:律伤严,近寡恩。大凡立意之初,必有难易二途,学者不能强所劣,往往舍难而趋易,文章罕工,每坐此也。作诗自有稳当字,第思之未到耳。
吴可《藏海诗话》:学诗当以杜为体,以苏、黄为用,拂拭之则自然波峻,读之铿锵。盖杜之妙处藏于内,苏、黄之妙发于外。
又:东坡诗不无精粗,当汰之。叶集之云:“不可。于其不齐不整中时见妙处为佳。”
又:东坡豪,山谷奇,二者有余,而于渊明则为不足,所以皆慕之。
周紫芝《见王提刑书》:东坡之疾快,似太白之豪放,要之才侔气类,同一来处,故易到耳。
又《竹坡诗话》卷二:余读东坡《和梵天僧守诠》小诗,所谓“但闻烟外钟,不见烟中寺。幽人行未已,草露湿芒屦。唯应山头月,夜夜照来去。”未尝不喜其清绝过人远甚。晚游钱塘,始得诠诗云:“落日寒蝉鸣,独归林下寺。松扉竟未掩,片月随行屦。时闻犬吠声,更入青萝去。”乃知其幽深清远,自有林下一种风流。东坡老人虽欲回三峡倒流之澜,与溪壑争流,终不近也。
蔡絛《诗评》:东坡诗天才宏放,宜与日月争光。凡古人所不到处,发明殆尽,万斛泉源,未为过也。然颇恨方朔极谏,时杂以滑稽,故罕逢酝藉。
李之仪《与孙肖之书》:前蒙示及读渊明诗有味,乃是才业稍进尔,兼长者正宜深读陶诗也。此境界难入,如东坡笃好之,然所和只是其诗加闲放尔,了无一点气格。
吕本中《与曾吉甫论诗第一帖》:东坡、太白诗,虽规摹广大,学者难依,然读之使人敢道,澡雪滞思,无穷苦艰难之状,亦一助也。要之,此事须令有所悟入,则自然超越诸子。悟入之理,正在工夫勤惰间耳。(略)近世次韵之妙,无出苏、黄,虽失古人唱酬之本意,然用韵之工,使事之精,有不可及者。
又《与曾吉甫论诗第二帖》:规摹既大,波澜自阔,少加治择,功已倍于古矣。试取东坡黄州以后诗如《种松》《医眼》之类,及杜子美歌行及长韵近体诗看,便可知。(略)近世江西之学者,虽左规右矩,不遗余力,而往往不知出此,故百尺竿头,不能更进一步,亦失山谷之旨也。
阮阅《诗话总龟》后集卷三一:老杜歌行与长韵律诗,后人莫及;而苏、黄用韵、下字、用故事处,亦古所未到。
陈鹄《耆旧续闻》卷二:学文须熟看韩、柳、欧、苏,先见文字体式,然后更考古人用意下句处。学诗须熟看老杜、苏、黄,亦先见体式,然后遍考他诗,自然工夫度越过人。
又:自古以来,语文章之妙,广备众体,出奇无穷者,唯东坡一人。极风雅之变,尽比兴之体,包括众作,本以新意者,唯豫章一人。此二者当永以为法。
张邦基《墨庄漫录》卷五:世谓子瞻诗多用小说中事,而介甫诗则无有也。予谓介甫诗亦为用之,比子瞻差少耳。
许《彦周诗话》:东坡海南诗、荆公钟山诗,超然迈伦,能追逐李、杜、陶、谢。
又:东坡诗,不可指摘轻议,词源如长河大江,飘沙卷沫,枯槎束薪,兰舟绣鹢,皆随流矣。珍泉幽涧,澄泽灵沼,可爱可喜,无一点尘滓,只是体不似江湖。读者幸以此意求之。
邵博《邵氏闻见后录》卷一四:东坡早得文章之法于《庄子》,故于诗文多用其语。
又卷一六:有童子问予东坡《梅花》诗“玉奴终不负东昏”。按《南史》,齐东昏侯妃潘玉儿,有国色。牛僧孺《周秦行记》:“薄太后曰:牛秀才远来,谁为伴?潘妃辞曰:东昏侯以玉儿身亡国除,不拟负他。”注云:“玉儿,妃小字。”东坡正用此事,以“玉儿”为“玉奴”,误也。又《过岐亭陈季常》诗:“不见卢怀慎,烝壶似烝鸭。”按《卢氏杂记》,郑馀庆约客食,戒中厨烂烝去毛,勿拗项折。客为烝鹅鸭。既就食,各置烝壶芦一枚于前。则烝壶似烝鸭者郑馀庆,非卢怀慎,亦误也。又《送子由出疆》诗:“忆昔庚寅降屈原,旋看蜡凤戏僧虔。”按《南史》,王昙首内集,听子孙为戏,僧达跳地作虎子。僧虔累十二博棋,不坠落。僧绰采蜡烛作凤皇。则以蜡凤戏者僧绰,非僧虔,亦误也。又《和徐积》诗:“杀鸡未肯邀季路,裹饭应须问子来。”按《庄子》,子舆与子桑友,而霖雨十日。子舆曰:“子桑殆疾矣!”裹饭往食之。则裹饭者子舆,非子来,亦误也。又《谢黄师是送酒》诗:“偶逢元放觅拄杖,不觉麹生来坐隅。”检《左慈元放传》,无拄杖酒事。按抱朴子《列仙传》,孔元方每饮酒,以拄杖卓地倚之,倒其身,头在下,足在上。则拄杖酒事乃孔元方,非左元放,亦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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