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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骨文·宅家必读:如何用6天环游世界(全6册) (甲骨文系列)-电子书下载

历史传记 2年前 (2022-07-15) 1918次浏览 已收录 0个评论 扫描二维码

简介

《北京的隐秘角落》 作为多个朝代的都城,北京留存下来的历史古迹很多,但也有一些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历史变迁中消失了,只留下一个名字。作为生于斯长于斯的北京人,陆波用自己的目光去追寻定慧寺、宜芸馆、蓝靛厂、保福寺、樱桃沟等“隐秘角落”的历史足迹,考察那里的文物遗存,讲述那些在历史上留下或深或浅印记的人们的故事,试图将大时代与小事件勾连起来。 《博物馆窜行记》 本书作者以诙谐幽默的方式,讲述了凡尔赛宫、巴黎工艺博物馆、大都会博物馆、加德纳博物馆、阿姆斯特丹国立博物馆、保罗·盖蒂博物馆、菲尔德自然史博物馆、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乌菲齐美术馆、佩吉·古根海姆美术馆、卫城博物馆等数十座博物馆、美术馆的藏品及其相关历史和逸闻趣事等。书中历史典故及奇闻逸事信手拈来,让人在轻松的阅读中丰富对西方艺术史的认知,是一本故事性极强的读物。 《消失的古城:清末民初成都的日常生活记忆》 《消失的古城》提供了人们日常生活的丰富细节,讲述了成都这座城市从传统生活进入现代的故事。它为我们精心描绘了听戏、泡茶馆、逛庙会、节日庆典、街头政治、改良与革命等活动,以及乞丐、苦力、小贩、工匠、挑水夫、算命先生、剃头匠等各种身份的人,在这座城市中为生活而挣扎。本书从微观史的角度,以通俗、生动的语言,让我们看到成都历史、文化和日常生活的变迁,并留下深刻的思考。 《九月的十三天:卡特、贝京与萨达特在戴维营》 1978年,安瓦尔·萨达特(Anwar Sadat)、梅赫纳姆·贝京(Menachem Begin)与吉米·卡特在戴维营中度过了13天,艰苦地达成以色列与埃及之间的和平协议,这份和平协议迄今仍然是中东冲突中意义最为深远的外交成就。莱特精彩地描述了这些会谈,将历史、政治与三个冲突的人格之间发生的引人入胜的戏剧融为一体,写成了这个充满阴谋转折和黑色幽默的故事。 《阿拉伯的劳伦斯:战争、谎言、帝国愚行与现代中东的形成》 这是一部关于一战期间驰骋中东战场的英国军官——T.E.劳伦斯的最新传记作品。“阿拉伯的劳伦斯”在西方世界以及中东国家极为出名。作品中描写了劳伦斯以雄伟气魄发动的长途奔袭亚喀巴、大马士革土耳其守军的英勇事迹,以及他与阿拉伯枭雄费萨尔王子的友谊等诸多历史细节,突出剖析劳伦斯的丰富的内心世界,特别是他内心对于英帝国中东政策的反抗与挣扎。 《安第斯山脉的生与死:追寻土匪、英雄和革命者的足迹》 在这本混合了历史、旅行和冒险的作品中,金·麦夸里带领读者踏上了一段激动人心的旅程,让我们能够和他一起探索那些最引人关注又一直难以解释的故事:从大毒枭巴勃罗·埃斯科瓦尔到光辉道路的领导人阿维马埃尔·古斯曼,从声名狼藉的探险者和考古学家海勒姆·宾厄姆到传奇大盗布奇·卡西迪和圣丹斯小子,从古老神话中的埃尔多拉多国王到居住在天涯海角的雅马纳人……所有这些故事恰恰都发生在这条山脉沿线,生与死的大戏在此不断上演。

部分摘录:
查尔斯·达尔文搞砸了。他焦急地在自己从科隆群岛(Galapágos Islands,又称加拉帕戈斯群岛)上带回来的鸟类标本中寻找着,但是在内心深处他其实很明白,自己在群岛上的工作中有不可原谅的失误。此时是1837年,乘坐英国测量船——英国皇家军舰比格尔号(HMS Beagle)进行的环球航行是三个月前才结束的。已经27岁的达尔文现在居住在伦敦,他进行了长达五年的环球航行之后刚刚回到陆地上开始工作。达尔文认为自己在科隆群岛上找到的是仿声鸟,他亲自从岛上打到了四只鸟,去了内脏,填上棉花,并给每只鸟贴上标签来说明它是从哪个岛上捕获的。可是现在,伦敦的鸟类学家在仔细研究了这几只鸟的标本之后,断定它们分别属于三个不同的种类,而达尔文本来认为它们都是同一个种类的,他哪里能想到会是这样!至于那些雀鸟标本,更是完全失败的。达尔文在岛上的时候本以为自己抓到的禽类中一半以上应该是鹪鹩类、莺类、黑鸟等,甚至有些应该是属于完全不同的科,更不可能是相同的属,可现在他才知道这些鸟几乎全都是雀鸟。更糟糕的是他根本没注意标明这些鸟分别来自哪个岛屿,并且还把某两个岛上的鸟类标本直接混着放在了一起。动物学会的那位鸟类学家肯定会问他这个让他最担忧的问题:你能说出哪只鸟来自哪个岛屿吗?而紧张的达尔文知道自己根本无法确定——自己犯了一个多么愚蠢的错误。
之后没多久,达尔文又发现自己还犯了另一个更严重的错误:虽然他很喜欢观察科隆群岛上那些巨型陆龟,甚至还骑过一只,但是当时他的判断是这些陆龟应该原本生活在印度洋岛屿上,是被海盗带来科隆群岛的。可直到最近他才得知自己观察过的那些陆龟都是科隆群岛上独有的!而他根本没有想过要收集哪怕一只成年陆龟样本,更不要说是收集每个岛上的不同样本了!最讽刺的是,达尔文想起来自己不知道吃掉了多少这样的巨型爬行动物——因为它们后来成为船员们很喜欢的一种食物。像每个岛上的仿声鸟都属于不同种类一样,会不会每个岛上也都有不同种类的陆龟?这样的结论本来可能会有重大的科学价值,也可以为他正在研究的一些生物问题提供很大帮助。但是现在怎么后悔都已经晚了。达尔文清楚地知道他不可能重新回到6000英里以外的科隆群岛,重新回到这些鸟类和陆龟们生活的那个隐蔽在太平洋上的火山岛链。(事实上,在他今后60年的生命中,达尔文再也没有离开过英格兰。)
后来达尔文在自己的传记中写道:“每个航海者都逃不开的宿命就是每当你发现某个地方有一个特别值得你注意的问题时,也就到了你马上要离开的时候。”[6]此时的情况让达尔文心烦意乱,他连饭都吃不下了。突然,处在惶恐不安中的他想到了一个也许能拯救他所犯下的一系列错误的办法。比格尔号的船长罗伯特·费茨罗伊(Robert FitzRoy)以及其他一些船员在航行途中也收集了各种动物标本。虽然这些同船人都不是受过专业培训的博物学家,所以谁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给自己的标本制作恰当的标签或是有谁会刚好收集了达尔文所需要的鸟类。无论如何,达尔文还是匆匆地发出了许多措辞小心的信件:“请问您是否在科隆群岛收集了任何小鸟标本?如果有的话,您是否标记了它们是来自哪个岛屿的?”
门外的马车来来往往,车里坐的都是穿着西装、戴着大礼帽的绅士。达尔文写好信封上的地址,匆匆赶往了邮局。此时的达尔文根本不可能想到进化论整个概念的成功与否也许就要取决于费茨罗伊以及其他一些船员给他的答复了。科隆群岛的每个岛屿上是不是都存在和那些仿声鸟相似但又不同的物种?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是什么?或者那些仿声鸟只是一个特例?这个又高又瘦,有栗色头发,胡子刮得很干净,眉毛浓密,额头突出的年轻人一边走一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这片狭小、不起眼的岛链上似乎生存着无数不同而又相关的物种。为什么科隆群岛上的物种数量远远超过同等面积的内陆地区所拥有的物种数量?造成这种结果的原因是什么?这些岛屿会不会就是解答物种起源这个“谜题中的谜题”的钥匙?新物种是如何产生的?或者简单一些说,仿声鸟、蚯蚓和人类这样毫不相干的生物最初是怎么出现在地球上的?物种是如达尔文此前一直相信的那样由神创造的吗,还是有什么更“自然”的解释?除了依托于超自然的宗教经典,会不会有一个他能看到、摸到、感觉到的根植于这世上的解释?自己收集标本时的不严谨可能导致自己航行中收集的一些重要数据永远失效的想法让达尔文坐立难安,他忐忑地寄出了所有的信件,剩下的就只有等待了。
“我不相信进化论,”坐在我对面的这位华裔美籍老者对我说。我们参加的是一个为期八天的科隆群岛环游项目。我们乘坐的船叫伊甸号(Eden),现在是航行的第二天。这位老者是位退休的工程师,也是一位祖父。他的一头短发已经灰白,鼻梁上架着一副有金属细边框的眼镜。他本来是中国台湾的人。很久之前他的祖先遇到了去台湾传教的基督教传教士并从此改信基督教。老者40岁的儿子、儿媳和他们的三个孩子——贾森(Jason)、萨拉(Sarah)和山姆(Sam)——与老人一起坐在船舱里的木质长餐桌边。几个孩子都生活在加利福尼亚,他们很有礼貌,都戴着眼镜,都在家里接受教育。他们带着一幅科隆群岛的地图和一本关于科隆群岛上的鸟类的书籍。这个家族的三代人都是坚定的神创论者。
“进化论里面有很多漏洞,”老者用叉子指着我强调说,“就像一块乳酪——瑞士乳酪。”说着他扎起了一块煮烂的西兰花,三个孩子都被这个笑话逗乐了。12岁的萨拉戴着牙套,头上戴着一顶翘皮的白色草帽,帽檐向上扬起。她留着黑色的长发,穿着崭新的卡其布短裤和系扣衬衫,其他家人也是和她类似的装扮。
这条船全长75英尺,除船员外有十几名乘客,此时我们正在吃午饭,有鱼、米饭、豆子和一些罐头蔬菜。所有食物都是从厄瓜多尔空运过来的,这些群岛就是属于它们以东大约620英里以外的厄瓜多尔所有。我们的船现在正停靠在西班牙岛(Española Island)沿岸,它也是组成科隆群岛的13个岛屿之一。
“在城外各处堆上25个煤堆,把它们想成雄伟的高山,再把空地想象成一望无际的海洋,你就能得出……[科隆群岛]大致的景象。与其说它们是一片群岛,倒不如说是一片不再喷发的死火山,也许这就是整个世界……经历一场巨大的火灾之后的样子。”[7]《白鲸记》(Moby Dick)的作者赫尔曼·梅尔维尔(Herman Melville)这样写道。
梅尔维尔在1841年第一次来到科隆群岛时还只是一名22岁的捕鲸船水手,不过他对岛屿形成原因的判断是正确的。以西班牙岛为例,它就是一座已经被淹没在水中的巨型火山露出水面的山顶部分,水下的主体是从几千英尺以下的地壳上突起来的。这座火山在大约300万年前就停止喷发了,它的熔岩都已经冷却,渐渐地,经过千万年的演变,这里开始出现不同种类的生物,它们可能是被海水冲上岸,或被风吹到岛上,又或是被飞过的鸟类和漂流的残骸携带而来。此时正是5月,气候温暖,潮水适中,伊甸号在水中轻轻摇摆,我们倒在玻璃杯里的饮料也随之轻微地晃动着。
“这本书怎么样?”我发现桌上摆着一本《审判达尔文》,于是就问那位老者。我们之前讨论了分子电路如何让电子芯片的速度越来越快。他认为电子芯片的升级换代太快了,很难预测它们将来能发展到何种程度。“纳米技术是电子科技的未来”,他的儿子说,他们父子俩都是电子工程师。
“对了,芯片是被设计出来的,就像人类是被设计创造出来的一样。”老者这样对我说。
他把书转过来让我看,封面上有一张老年达尔文的大理石雕像的照片。他留着胡子,穿着一件宽大的维多利亚式外套,坐在椅子上。雕塑的面容阴郁,眉头紧锁,图片的位置在这个给他定罪的标题之下,这位因削弱了《圣经》关于神创论的说法而受到审判的生物学家看起来并不情愿参与其中。
“这本书非常棒,”老者说,“它真正解释了世界是如何被这个荒诞的理论愚弄的。”
萨拉和她的两个弟弟听到“荒诞”这个评价时又吃吃地笑了起来。
老者切了一块鱼肉,隔着桌子看着我,问道:
“这本书的作者詹腓力是个律师,也是智慧设计的创始人。你看过他写的书吗?”
我一边继续吃我的豆子一边摇头。
“你相信我们的祖先是动物吗?”
这一家人全停下手上的动作看着我,我举着一勺豆子的手也停在了半空。
鉴于船上除我之外的人大都是来度假的,所以我觉得转移话题才是最好的策略。
“这本书上提到达尔文的雀鸟的故事了吗?”我知道那几个孩子对鸟类尤其感兴趣,于是问了这么个问题。老者皱着眉摇了摇头。
“几百万年前来到这里的一个物种是怎么演化成13个不同种类的雀鸟的?”
“我不信,我跟你说,我不相信进化论。”老者说。
“我们今天早上散步的时候看到雀鸟了,一种棕色的小鸟。”萨拉高兴地说。
“还有蓝色的鲣鸟!”八岁的山姆说,三个孩子听到鲣鸟这个词又都笑了。
今天早上我们确实看到了有蓝色的腿和脚的鲣鸟,它们现在在科隆群岛到处筑巢,甚至就在地面上产卵。这些鲣鸟大约3英尺高,爪子很大,是明艳的蓝色,趾间有蹼,黄色的眼睛很小,是朝前的,位于鸟嘴上方。这样的眼睛位置能够让鲣鸟获得立体的视觉,因此鲣鸟不同于其他鸟类,当它们看着你的时候,你会感觉它好像是直直地瞪着你,看起来有点凶巴巴的,像袖珍版的图书馆管理员。鲣鸟的英文俗称“Booby”来源于西班牙文“bobo”,就是“小丑”和“傻瓜”的意思。在布满岩石的岸边摇摇摆摆地走动的鲣鸟看起来更像有一对斗鸡眼的卡通形象,而实际上它们是很凶猛的捕鱼能手。
今天早上在这片似乎被烧焦一般的地表上散步时,我们还能看出岩浆曾经流过这里的痕迹。仿佛热糖浆一样四处流淌的浓稠岩浆渐渐凝结冷却,爆裂的气泡破坏了平滑的表面,在地面上留下了大大小小的坑,有的像拳头那么大,有的则有头颅那么大。虽然我们看到了一些带着短小鸟喙的棕色小雀鸟,但是更让我们印象深刻的是那些在我们头顶翱翔的黑色军舰鸟。它们翅膀的弯折处尖锐骨感,看起来像恐龙时代的翼手龙一样。在更远一些的地方,萨拉指着一群巨型蜥蜴让我们看,这些蜥蜴都是黑色的,大概3英尺长,有带刺的肉冠和波纹状的皮肤。大部分蜥蜴都抬着头紧盯着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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