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人类简史畅读系列》集结了6部国内外知名学者关于人类学的著作。包括《人类简史:从动物到上帝》,《进击的智人》,《亚当的肚脐》,《一万年的爆发:文明如何加速人类进化》,《极简人类史:从宇宙大爆炸到21世纪》,《人类的故事:正式授权续写至21世纪》。
在《人类简史:从动物到上帝》中,以色列新锐历史学家尤瓦尔·赫拉利向古远的过去追溯,从宇宙大爆炸开始讲述人类历史的完整故事。他认为,在人类历史上,有三次重要的革命:认知革命、农业革命和科学革命。认知革命使人类有了想象和虚构的能力,超越其他物种,能够进行大规模的有效合作;农业革命使人类从游猎走向定居,生产生活方式和社会组织关系发生革命性的转变;科学革命使人类成为神一样的“造物主”。正是经历了这三次革命,人类最终成为整个世界的统治者。
在《进击的智人》中,河森堡笔下的旧石器时代,充满了灵动的色彩,有混沌初开的蛮荒,有人性乍现的智慧,还有一种来自大自然的底层力量——匮乏,塑造着人类和历史。 匮乏的环境筛选出拥有足够脑力的智人,他们中的一部分走出非洲,来到亚洲大陆,创造了辉煌的华夏文明,然而自然的匮乏始终存在,不同时空的人类又该以何种姿态应对,实现与大自然的交流和对抗,实现自我的平衡与进化? 这是个永久的议题。
在《亚当的肚脐》中,西姆斯认为,“身体的每个器官都有故事”。在这场自然文化与人类进化论的碰撞中,他另辟蹊径,从上至下、从头到脚顺着我们身体的各个部分进行了精彩的论述,他探寻人类脚趾的神奇命运,颂扬眉毛这样细枝末节的部位,阐述了母乳哺育的历史、肚脐耳环的诱惑、握手的古老原则以及直立行走的进化如何对分娩及后背疼痛产生影响……阅读这本书的过程就像旅行,常常会有一些奇妙的地方令人驻足流连。人类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从来都不缺乏自然传奇和文化历史。
在《一万年的爆发:文明如何加速人类进化》中作者指出,在过去一百年间大部分时候,社会科学的共识就是人类演化很久以前就停止了。按照新的版本,演化在大约五万年前人类开始扩张并走出非洲前就已经停止。这意味着世界各地人类的头脑都该是一样的,即所谓“人类精神的一致性”。这要是真的就好了。可惜,如果演化在那时就已经停止,那么世界各地人类的体质也应该是一样的,但事实明显不是这样。 共识可能是错的,人类演化一直在持续,很难想象还有别的解释。如果这都是真的,由于10000年前的农业革命,人类与自然的关系发生剧烈变化,有赖于农业革命的成果,人类文明得以发展和分化,不同的生存状态成为人类加速演化的契机。时至今日,我们正在经历一场不亚于农业革命的信息革命,新的契机已经出现,人类又将面对怎样的未来?
《极简人类史》是一部视野宏大、脉络清晰的人类简史。它讲述现代智人近10万年的发展轨迹,以宇宙大爆炸为起点,在138亿年宇宙演化的壮阔背景下,俯瞰人类历史从无到有的全过程,构建一幅关于人类历史的大图景。 《极简人类史》从宇宙大爆炸、星系演变、生命进化,讲到早期社会的诞生、农业文明的出现、现代社会与文明危机。
《人类的故事》,这本书出版以后荣获首届“纽伯瑞”金奖,席卷全球并被译成近30种语言,销量超过1000万册。1925年,它被迅速译成中文,成为民国文化界热捧的世界史启蒙书。《人类的故事》与一般历史书不同,这里没有枯燥生硬的历史名词,它更像是一段激荡人心的探索旅程。从最早的“类人”祖先到衰落的古巴比伦城,从希腊文明的诞生到罗马帝国的崛起,从中世纪宗教纷争到第一次世界大战,书中既描绘了文明进程的重要节点,也理清了世界演变的关键脉络。
部分摘录:
第一章 人类:一种也没什么特别的动物 大约在135亿年前,经过所谓的“大爆炸”(Big Bang)之后,宇宙的物质、能量、时间和空间才成了现在的样子。宇宙的这些基本特征,就成了“物理学”。
在这之后过了大约30万年,物质和能量开始形成复杂的结构,称为“原子”,再进一步构成“分子”。至于这些原子和分子的故事以及它们如何互动,就成了“化学”。
大约38亿年前,在这颗叫作“地球”的行星上,有些分子结合起来,形成一种特别庞大而又精细的结构,称为“有机体”。有机体的故事,就成了“生物学”。
到了大约7万年前,一些属于“智人”(Homo sapiens)这一物种的生物,开始创造出更复杂的架构,称为“文化”。而这些人类文化继续发展,就成了“历史学”。
在历史的路上,有三大重要革命:大约7万年前,“认知革命”(Cognitive Revolution)让历史正式启动。大约12 000年前,“农业革命”(Agricultural Revolution)让历史加速发展。而到了大约不过500年前,“科学革命”(Scientific Revolution)可以说是让历史画下句号而另创新局。这本书,讲述的就是这三大革命如何改变了人类和其他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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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早在有历史记录之前就已存在。早在250万年前,就已经出现了非常类似现代人类的动物。然而,世世代代的繁衍生息,他们与一同共享栖地的其他生物相比,并没什么特别突出之处。
如果到200万年前的东非逛一逛,你很可能会看到一群很像人类的生物:有些妈妈一边哄着婴儿,一边还得把玩儿疯的小孩抓回来,忙得团团转;有些年轻人对社会上的种种规范气愤不满,也有些垂垂老矣的老人家只想图个清静;有肌肉猛男捶着自己的胸膛,只希望旁边的美女能够垂青;也有年长的充满智慧的大家长,对这一切早就习以为常。这些远古时期的人类已懂得爱和玩乐,能够产生亲密的友谊,也会争地位、夺权力,不过,这些人和黑猩猩、狒狒、大象也没什么不同。这些远古人类,和一般动物比起来就是没什么特别。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的后代某一天竟能在月球上漫步、分裂原子、了解基因码,还能写写历史书。说到史前人类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他们在当时根本无足挂齿,对环境的影响也不见得比大猩猩、萤火虫或是水母来得多。
生物学家把所有生物划分成不同的“物种”。而所谓属于同一物种,就是它们会彼此交配,能够产出具有生育能力的下一代。例如马和驴,虽然有共同的祖先,也有许多类似的身体特征,也能够交配,但它们彼此却缺少性趣,就算刻意让它们交配,产出的下一代会是骡,而骡不具有生育能力。因此,驴的DNA(脱氧核糖核酸)突变就不可能传给马这个物种,马也不会传给驴。于是,我们认定马和驴属于两个不同的物种,各有各自的演化路径。相较之下,虽然斗牛犬和西班牙猎犬看来天差地别,却属于同一物种,有一样的DNA库。它们很愿意交配,而且它们的幼崽长大后也能再和其他狗交配、子孙满堂。
从同一个祖先演化而来的不同物种,会属于同一个“属”(genus)。例如狮子、老虎、豹和美洲豹,虽然是不同物种,但都是“豹属”(Panthera)。生物学家用拉丁文为生物命名,每个名字由两个词组成,第一个词是属名,第二个词则是种名。例如狮子就称为“Panthera leo”,指的是豹属(Panthera)的狮种(leo)。而只要没有意外,每一位在读这本书的读者应该都是一个“Homo sapiens”:人属(Homo,指“人”)的人种(sapiens,指“明智”)。
许多属还能再归类为同一科(family),例如猫科(狮子、猎豹、家猫)、犬科(狼、狐狸、豺)、象科(大象、长毛象、乳齿象)。同一科的所有成员,都能追溯到某个最早的雄性或雌性祖先。例如所有的猫科动物,不管是家里喵喵叫的小猫还是草原上吼声震天的狮子,都是来自大约2500万年前的某个祖先。
至于智人,也是属于某个科。虽然这件事看来再平凡不过,却曾经是整个历史上最大的秘密。智人一直希望自己和其他动物有所不同,仿佛整个科就只有自己的存在,没有兄弟姐妹,没有远近亲戚,而且最重要的是:没有父母。但可惜这绝非事实。不论你是否接受,我们所属的人科不仅成员众多,而且还特别吵闹,那就是一堆巨猿。与我们最近的亲戚,就是黑猩猩、大猩猩和猩猩。其中,黑猩猩与我们最为接近。不过就在600万年前,有一只母猿产下两个女儿,一个成了所有黑猩猩的祖先,另一个则成了所有人类的祖奶奶。
家族秘史 智人还有另一个更见不得光的秘密。我们有许多堂、表兄弟姐妹,而且没什么文明,但这还小事一桩;我们其实曾经还有很多更近的兄弟姐妹。人类(human)已经习惯以为自己是唯一的“人”,是因为在过去1万年间,“人种”确实只剩下智人一种。然而,“human”一词真正的意思是“属于人属的动物”,而在过去,这可不只“智人”而已。此外,我们在最后一章也会提到,不久之后,很可能我们又得再和一些不属“智人”的人类开始竞争。为避免混淆,以下讲到“智人”,讲的就是“Homo sapiens”这个物种的成员,而讲到“人类”,讲的则是“Homo”(人属)的所有现存成员。
最早的人类是从大约250万年前的东非开始演化,祖先是一种更早的猿属“南方古猿”(Australopithecus)。大约200万年前,这些远古人类有一部分离开了家园而踏上旅程,足迹遍及北非、欧洲和亚洲的广阔地带。北欧的森林白雪皑皑,印度尼西亚的热带丛林湿气蒸腾,想活命显然需要不同的特征,因此人类也开始朝着不同方向进化。于是人类发展出几个不同的物种,而科学家也为每一种都取了华丽的拉丁名称。
在欧洲和西亚的人类成了“Homo neanderthalensis”,意为“来自尼安德谷(Neander Valley)的人”,一般简称为“尼安德特人”(Neanderthals)。比起我们这种“智人”,尼安德特人更为魁梧,肌肉也更发达,非常适应西方的欧亚大陆在冰河时期的寒冷气候。至于在东方的亚洲,住的则是“直立人”(Homo erectus),一共存续了将近200万年,是目前所知存续最久的人类物种,而我们智人看来也很难打破这项纪录。光是1000年后还会不会有智人存在,现在看来都令人十分怀疑,所以和200万年比起来,我们真的是小巫见大巫。
至于在印度尼西亚的爪哇岛,则住着“梭罗人”(Homo soloensis,拉丁文意为“来自梭罗谷的人”),这种人很能适应热带的生活环境。同样在印度尼西亚,还有另一个小岛弗洛里斯(Flores),这里住的远古人类则是经历了一场侏儒化的过程。曾有一段时间,因为海水水位格外低,于是人类初次抵达了弗洛里斯,而且当时和大陆的交通往来十分便利。但后来海水再次上涨,于是有些人就被困在岛上,物资十分缺乏。那些长得高大的人,需要的食物也多,于是最早在岛上饿死淘汰。长得矮小反而成了生存优势。经过几代之后,在弗洛里斯的人都成了小矮人。科学家把这种独特的人种称为“弗洛里斯人”(Homo floresiensis),身高最高不过1米,体重最重也不过25公斤。然而,他们仍然懂得如何制造石器,甚至偶尔还能在岛上猎象。不过倒也公平,在这岛上的象也是一种矮生种。
2010年,科学家在西伯利亚的丹尼索瓦(Denisova)洞穴中发现了一块已经变成化石的手指骨,为人类的大家族又添一成员。手指骨的基因分析证实这个人种过去并不为人所知,现在则命名为“丹尼索瓦人”(Homo denisova)。全球还有太多洞穴、岛屿、气候,谁晓得还有多少我们失落的亲戚,正等着我们去发现。
这几个人种在欧洲和亚洲不断演化的同时,其他在东非的人种演化也没有停止,人类的摇篮继续养育着许多新品种,例如“鲁道夫人”(Homo rudolfensis,“来自鲁道夫湖的人”)、“匠人”(Homo ergaster,“工作的人”),最后还有我们自己的这种人种,而我们也颇为厚颜地把自己命名为“智人”(Homo sapiens,“明智的人”)。
在这些人种当中,有些高大,有些矮小;有些会凶残地猎捕,有些只是温和地采集着食物;有些只住在某个小岛上,而大多是在整个大陆上迁徙移动。但不论如何,他们都是“人属”,也都是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