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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信经典历史之中国史篇(共5册)-电子书下载

历史传记 2年前 (2022-07-15) 1963次浏览 已收录 0个评论 扫描二维码

简介

《说史记》,本书为杨早“新史记”系列写作计划的第二种,分为“北里记”、“食货志”、“时闻录”、“乙巳年”四辑。“北里记”关注近代中国的名妓,将之放入近代政治与历史进程的视野中;“食货志”面对社会中的日常生活,在柴米油盐酱醋茶中勾稽近代社会经济史;“时闻录”侧重近代历史重大事件的碎片、细节,加以整合、串连、拼贴,夹以议论;“乙巳年”则将视角集中在1905年,在断片化的历史横截面中,呈现丰富多元,甚至是绚烂的社会生活史。
《野史记》,自然大都是野史所载。野史可以道听途说,可以揭隐发微,可以专事小节,可以不顾大义,可以情有所系,可以笔无藏锋。而本书最大特点,正是关注野史与正史重合之处,是将“历史掌故新闻特写化”,用贴近生活,夹叙夹议的方式将近代掌故里的旧事轶闻带入当下,让读者很直观地欣赏到历史事件、人物横断面式的精彩。 《清亡启示录》,百年前的一百天,如何导致一个王朝的灭亡? 身处变局的各色人物,又如何决定了中国此后的走向?
那被妖魔化的晚清十年,真面目究竟为何? 更重要的是,这个危机启示了什么? 2012是清帝退位一百周年。作者马勇怀着一份对先人的温情与理解,重新讲述 100年前的历史。马勇做过古代史研究,做过儒家经学史研究,最终兴趣点却落在晚清70年。他一方面对此前的主流研究充满疑惑,一方面觉出现实与百年前的诸种关联,认为有必要从来路中寻出答案。
《清亡启示录》重点叙述分析了清朝最后十几年走过的路,从1894年开始的维新时代到1901年开始新政到之后的君主立宪预备,清廷挣扎着改革,以试图挽救风雨飘摇的大清帝国,然后最后清廷的几个失误使得所有的努力前功尽弃,最终使得大清走进历史。 历史无法遗憾,也不必惋惜,走过的就是走过了。只是一百年后回望大清王朝,特别是分析这个貌似强大的王朝为什么在一场危机面前不堪一击,这个过程究竟有哪些教训可以汲取?这是这本《清亡启示录》探究的问题。”
《中国历史的教训》,是一本以人物故事为主线、以廉政思想为内核的中国历史通俗读物,也是第一本由纪检监察干部倾注心血、联系反腐败斗争的实际而写就的读史感悟。
作者习骅在“反腐第一线”工作多年,全书收录了他创作于2012年—2014年,并发表在《中国纪检监察报》等多家媒体上的24篇“说古道今”的文章,以轻松的笔调通过众多令人嗟叹与沉思的人物故事,来讲述历史风云变幻中的不变正道。作者巧妙地从古今历史,特别是明清治国、吏治等历史典故中寻求成败教训、总结得失经验。《中国历史的教训》有趣、有料,叙事流畅生动,见解独到深刻,传递廉政新思维正能量。
《被误解的台湾史》原来――郑成功时代,台湾人不信奉妈祖;先住民头目制度是荷兰人所设立的。三百年前,台湾商人就采用股份集资……十三篇精彩翻案,让你重新认识台湾的真正历史!台湾地理位置特殊,历经大航海时代,国际贸易发达,十七世纪曾被荷兰、西班牙统治;明郑败亡后,纳入清朝版图,政权变动频仍,族群融合多样,文化发展多元。
错综复杂、浩如烟海的历史,多少是道听途说,哪些被颠倒黑白?与事实不符的偏见与误写,造成了历史的歪曲与误解
《被误解的台湾史》带你拨开史实的层层迷雾,认识台湾的真面目。你以为:“唐山过台湾”是不得已的悲情选择。事实是:汉人觉得台湾机会无限,纷纷渡海而来。你以为:郑成功靠强势武力打败荷兰人,事实是:透过经济封锁瘫痪荷兰人的贸易。你以为:妈祖庙全台是民间信仰的自然发展,事实是:妈祖信仰普及化是清朝统治的操作手段
《被误解的台湾史》以历史主题为纵轴,以近四百年时间为横轴,立体架构真实的台湾面貌;以生动故事叙述方式、配合精采图片说明,完整呈现三百多年来的台湾真相。
被误解的台湾史》――你一定爱读的极简台湾史、你一定爱读的说书台湾史、你一定爱读的翻案台湾史!”

部分摘录:
出关 望平街与别处不同,它的日夜是分为四段的。
白天大部分的时候,这里人影寥寥;日落向晚,渐渐有记者、编辑回报馆,也许在路边吃一碗烂肉面,而闲散了一天的各商铺、茶楼的伙计们,此时各各精神起来,预备迎接诸位老主顾。
入夜时分,国际新闻版、各地新闻版已经基本上排好,京里的命令和要闻,或许有些还在路上,至于那些跑巡捕房的伙计,多半要回馆交代一下,再回捕房去盯个通宵。茶楼酒馆里灯火通明,喝茶的,吃宵夜的,磨时间的,全上海跑新闻的大小角色大约都会露露面,交换交换情报。此时的望平街,无数消息在空气飘荡,碰撞,起伏,融合,在雨前茶和虾仁炒面的气味里从一张嘴到另一张嘴,它们竞相奔跑,看谁能爬上当天的版面。
此时的望平街,才不枉叫做“中国的舰队街”,大英帝国的新闻中枢,也未必比这里热闹。
凌晨两点之后,报馆人员渐次散去。全上海的报贩砉然拥进望平街,争抢各馆新出的日报。人头涌涌的望平街,好象闸北的小菜场。
在我看来,半夜那一段远比此时迷人,有一种激动人心的气息。
民国四年十一月十九日,晚上十一点,我正坐在青莲阁茶楼临窗的位置里看报。老余匆匆走进来,将一卷电报纸掼在茶桌上。
“京里的可靠消息,蔡松坡出京了!”
团团圈圈桌上的同行都被吸了过来,老余一下子变成了总经理级别的人物,有人搬椅子,有人掺茶,有人点烟,有人帮着叫“烂肉面一碗,油水足点”!
更多的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大发议论:
“蔡松坡是任公的学生,前一阵他竟然头一个签名赞成帝制,我早就觉得不对劲了!”
“可不是。《群强报》报道说松坡将军日日云吉班,夜夜小凤仙,醇酒妇人,纵情声色,如今看来,大约是韬晦之计,以消极峰的疑虑。”
“哈,老胡,就叫老袁好了,什么极峰、总统,咱们在租界里,不鸟他!”
“松坡听说为了小凤仙和夫人起争……”
“先别吵!老余,你说说,松坡是怎么出的京?”
所有眼光都集中在老余的瘦脸上。
老余两手一摊:“我也不知道!电报上只说,老头子今天才收到松坡的告假书,其实他大概昨天就失踪啦!”
一时很静默。往往有头条新闻而无详细内容时,便是各报记者编故事的好时机。
一年眨眼就过去了。这一年里,商家的招牌和帐簿换上了有“洪宪元年”字样的,未及两月就又得换回民国。大伙儿叫苦不迭。还是青莲阁的老板有远见,说:“不换!”老袁的手虽长,却也伸不到上海公共租界来。
是十一月十一日吧,我们凑在青莲阁,品评北京公祭松坡大会的挽联、电报。大家最措意的,当然是蔡将军那位红粉知己的两付挽联。
“听说小凤仙自己也去了,穿蓝布大褂,见到的人说,相貌不过中等,语带南音,颇有英气。”
“这副长对据说出自易哭庵之手,‘九万里南天鹏翼,直上扶摇,怜他忧患余生,萍水相逢成一梦;十八载北地胭脂,自悲沦落,赢得英雄知己,桃花颜色亦千秋。’好则好矣,轻巧了些。”
“哭庵嘛,哪里合适凝重沉稳的路子?有人说短联也是他的大作,我看不像!”
“着哇,有人说就是小凤仙的亲笔,那便可称得上才女喽!”
“不错,‘不幸周郎竟短命,早知李靖是英雄。’简明,贴切,有出处,将来必成名联!”
唏嘘感叹声中,有人问了一句:“到底去年松坡是如何出的京?”
是呀,蔡锷蔡松坡是怎么出的京?在松坡仙逝、小凤仙失踪之后,这成了我唯一能够追索的谜题。
京沪报纸上有几种说法。一种是,松坡与朋友在长安酒楼痛饮,召小凤仙侑酒,席间蔡忽称自己“腹痛”,借尿遁出了酒楼,直奔前门车站,乘夜车往天津;
另一种是松坡与小凤仙乘车出游,故意在京城内绕来绕去,将跟踪特务绕晕了之后,两人经过东车站,梁启超已经派家人在彼相候,蔡遂登车东行,小凤仙一人回班。
还有一种,说是留日士官生的学长、兴中会老会员哈汉章(时在陆军部任职),借用老母八十大寿的机会,掩护蔡松坡逃走,却将此事栽到了与松坡出双入对的小凤仙身上。小凤仙被迫停业回南,但老袁随后也侦知是哈汉章的把戏,还没来得及收拾他,帝制已经无望,哈逃过一劫。
这几种说法腾传人口,都有人信,但都不能让我全信。以老袁对松坡的疑忌,蔡出走前数日,他还指使引军警执法处处长雷震春搜查蔡锷住处,对蔡本人,应当看守更加紧密才是。即使被蔡溜走,也应立即发现,大肆搜捕,岂能容松坡轻轻松松到达津门?
这个疑团萦绕我心头多年。四十年后,偶然遇见许姬传先生,他告诉我,小凤仙后来嫁到东北,偶有机缘,晤谈梅兰芳梅老板,语及前事,他也在座。
“哦?她自家怎么说?”我自然又惊又喜。
许先生说,小凤仙自称当日(11月18日)是云吉班班主寿辰,贺客众多,蔡松坡趁机在小凤仙房里摆酒相贺,并特意撤去窗纱,卷上纸帘,让外面看见屋内情形。冬日严寒,蔡将大衣、皮帽挂在衣架上,怀表摆在桌上,只穿单衣到院里如厕。院子里厨师、跑堂、贺客、大茶壶,全是人,松坡趁着乱劲儿溜出门外,叫了辆洋车。想那八大胡同离前门能有多远?不一时到了车站,梁任公早派老家人曹福买了两张三等票等在那里,于是松坡随曹福上车离京,经天津转日本,回了云南……
“等等,”我刚释然的疑云又聚成了堆,“蔡松坡离开云吉班后的事,小凤仙是怎么知道的?”
“她不知道,她也是后来看报上说的。”
我听老余说过,老袁在帝制前后,极其关注国内局势与反袁诸人动向,前门车站、天津梁任公寓,都有特务日夜监视。蔡松坡离开云吉班的说法是可信的,部署也很周密,但后面的情节就太简单了。
没想到这么多年后还能重逢老余!两人还像当年在望平街一样,手挽手去喝老酒。下酒菜除了松花皮蛋茴香豆,也少不了蔡松坡与小凤仙。
“你这个疑问我能解释,”老余的瘦脸笑成一朵花,“洪宪事后,我就被派到了北京当跑腿员,曾经看到北京报纸上有一条札记。作者我也认识,叫侯疑始,是严复严几道的弟子,和朝野都有极深的关系。
“那条札记上说,蔡松坡不但在云吉班布下了空城计,而且,他还从那里打了个电话,就是打给总统府,他说,有要事要面禀总统,问何时可以谒见。那边讲,下午两点。电话打得很大声,守在外面的特务都听见了。所以蔡松坡出云吉班,是大摇大摆出去的,还要把门的人给他雇常用的汽车哩!特务们既知他是去总统府,又未携行李,当然以为他去去就回。
谁知蔡松坡坐汽车路过前门车站,突然下车,一去不回。司机当然以为他乘车逃逸,马上报告。执法处立即命车站特务登车巡检,但怎么都找不到与松坡形状相似之人,天津的特务也在车站守了一天一夜,连根蔡松坡的毛都没有见着。
蔡松坡哪儿去了?他在车站雇了辆人力车,直奔一个朋友家,就在那儿剃须易容,扮成一个运煤的工人,担着空筐,满脸煤黑,天擦黑时出了东便门,雇骡车奔通县。在通县小店里住了两天,等风声松了,才由通州间道赶到天津,见梁任公,定下了反袁护国的大计。”
老余一口气说完。我都听傻了。
听说小凤仙病逝于1976年,离蔡松坡因喉癌死于日本,整整六十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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