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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影精选作品集(全6册)-电子书下载

小说文学 热爱 读书 2年前 (2022-06-23) 1844次浏览 已收录 0个评论 扫描二维码

简介

《饥饿的女儿》: 本书是虹影的成名作,也是虹影的代表作,还是她比较喜欢的一个版本。一个十八岁小名叫六六的女孩和兄妹父母八人挤在重庆半山一个狭窄的阁楼里。六六在十八岁生日那一天得知了自己的身世——原来自己是个私生女。 在这个隐秘和耻辱的身世背后,是母亲几段撕心裂肺的绝望爱情,是生父苦熬十八个春秋的等待,是养父忠厚善良的担当与庇护。 小说讲述了母亲苦难的一生,个人和家庭的痛苦悄然转化成历史的痛苦,二十世纪四五十年代到七八十年的风云变动不动声色地展现得波澜壮阔。 虹影以重庆草根为背景进行的写作中,剥去所有人性关系中的温情脉脉的面纱,有力地展现人生的悲苦。
《月光武士》: 一个英雄救美的男孩,有一颗至善的心,在医院里认识的护士秦佳惠,是重庆大美女,偷了她照片——这样故事是骨子里那种喜欢,每个男孩青春期的向往和幻觉。 秦佳惠是中日混血,母亲五十年代被遣送回日本,父女俩备受歧视,长大后的秦佳惠美得远近闻名,又因血统问题,被许多人觊觎,她选择嫁给混社会的杨钢邦,却由此堕入深渊……秦佳惠曾给窦小明讲过一个日本童谣故事:一个小小红衣武士,沐浴月光而来,骑着枣红马,闯荡世界,见不平事,就挺身相助。有一次红衣武士救了一个误入魔穴的小姑娘。可是小姑娘不想活下去,他便带小姑娘去看满山怒放的花朵,让小姑娘改变了心意。从那时起,窦小明下定决心,要做秦佳惠的月光武士,保护她远离丈夫的家暴和折磨。可少年哪能解得了人性多面、爱的复杂与残酷。秦佳惠遭逢巨变,移民日本,不辞而别,杳无音信。窦小明慢慢长大,他仿佛坐在一艘驶向未来的船,却无休止地梦回过去。 《月光武士》,重庆背景,长江边,家庭叙事,母子,贫穷的生活,自由想象中的飞翔。窦小明和女神秦佳惠的故事,仍然未完待续。
《罗马》: 一个发生在罗马五天半的故事,两个出生于重庆南岸贫民窟的女孩,她们贫穷、孤独,对远方充满渴望,她们逃离原乡,走向永恒之城罗马,在其中追寻真正的爱与自我。 梦幻与现实交错,超越时间、空间,勾连起两个国家、两座城市、两代人,过去、现在与未来……
《上海王》 《上海王》是作家虹影“重写海上花三部曲”(《上海王》《上海之死》《上海魔术师》)中的第1部,讲述了清末民初上海一位传奇女子的故事。 父母双亡的乡下丫头小月桂被卖身妓馆,鸨母新黛玉嫌弃她粗手大脚不能接客,只用作粗使丫头。不料,洪帮老大常力雄却对她一见倾心。 常力雄要娶小月桂却突然遭到暗杀。而断送常力雄性命和小月桂前程的竟是她的一个眼色。小月桂沦落十里洋场*底层,却念念不忘常力雄。 小月桂借助自己当初一个眼色救下的新任洪帮老大黄佩玉之力东山再起,成为“申曲女王”筱月桂,却调查出黄佩玉正是暗杀常力雄的策划者。 筱月桂联合常力雄旧时保镖余其扬设计杀死黄佩玉,并将余其扬推上洪帮老大的位置。而真正的“上海王”却是幕后的筱月桂。
《上海之死》: 《上海之死》是作家虹影的上海三部曲之二,讲述一位名满天下、备受各界青睐的著名影星受邀回到上海参演舞剧,却搅进凶险的漩涡中。她的丈夫被人枪杀于街头,她丈夫的情妇却与她同台演出……当命运的秘密揭开,她纵身一跃,用死亡带来国家的新生。小说用命运控诉时代,至今仍发人深省。 短短十二天内,一个女人能否改变历史?一个女明星兼女间谍的爱恨情仇,层层逼进的真相,挑战读者的心智与情感。 《上海之死》是标准的“旅馆故事”,也是中文“旅馆小说”。从这个意义上说,虹影创作的这部小说,是她个人文字生涯的开创性尝试,也是中文旅馆小说的首次开创性尝试。
《上海魔术师》: 《上海之死》是虹影的上海三部曲之三。1945年前后的旧上海,古灵精怪的杂技女孩兰胡儿,犹太流浪者收养的一个中国孩子加里,他们在光怪陆离的上海大世界相遇。魔幻的西洋魔术与惊险的中国杂技,兰胡儿和加里珠联璧合般的表演,在上海滩风行一时。杂技和魔术艺人的卖艺生活是艰辛的。四年时间,两个少年人在重重磨难中渐渐长大,渐生情愫。他们一次次地死里逃生,一次比一次明白,此生不能分离。两人到底是不是双胞胎兄妹?真相重要吗?最后的真相,是他们彼此相爱。 再高明的魔术师,也无法抵挡爱情的魔力 他们一次次死里逃生,一次比一次明白,此生不能分离你活我活,三生三世,你死我死,此时此刻在生死之际和伦理之间 爱情真的是一种罪过?

作者介绍

虹影:享誉世界文坛的著名作家、编剧、诗人、美食家。中国女性主义文学的代表之一。代表作有长篇《饥饿的女儿》《好儿女花》《K:英国情人》,《上海王》;诗集《我也叫萨朗波》;童书“神奇少年桑桑系列”、《米米朵拉》(四本)等。有六部长篇被译成30多种文字在欧美、以色列、澳大利亚、日本、韩国和越南等国出版。许多作品被改编成影视作品,其中《上海之死》是入围威尼斯电影节主竞赛著名导演娄烨的电影《兰心大剧院》的原著。获纽约《特尔菲卡》杂志“中国最优秀短篇小说奖”;长篇自传体小说《饥饿的女儿》获台湾1997年《联合报》读书人最佳书奖。《K:英国情人》被英国《独立报》(INDEPENDENT)评为2002年Books of the Year十大好书之一。2005年获意大利的奥斯卡文学大奖“罗马文学奖”。《好儿女花》)获《亚洲周刊》2009年全球中文十大小说奖。2009年被重庆市民选为重庆城市形象推广大使。

部分摘录:
窦小明第一次见到秦佳惠,是在1976年,当时他十二岁。
如果不是那天早上,窦小明选择走二井口巷子绕道去学校,一切都还是原样。
山城重庆一号桥地区,吊脚楼临嘉陵江顺山势延续,灰暗的屋顶层层叠叠,窗子窄小昏暗,人像缩在火柴盒里,动弹不了。一号桥仅是一座桥时,冬天枯水期,孩子们在礁石和沙滩上奔来跑去;春来江水绿绿的,江边蹲着泼辣的洗衣妇,骂着脏话;夏天江水暴涨,浊黄中露出半个桥墩,停靠着一些货船;秋天水由黄转绿,屋前屋后悬挂着衣物,很是壮观。
窦小明的家不在桥下棚户的那几条街,比住那儿的人幸运得多。家里就他和母亲两个人,除上学、睡觉、帮母亲做家务事外,他也关心其他更多的事情。这个地区并不大,谁是大粉子,谁的脸盘子亮堂,谁腿长、腰细、胸大,一个男孩长大了就全知道。不管天下有多少女人,相比大粉子秦佳惠,轮得上叫粉子的,外来的,本地的,都只是小粉子。传闻秦佳惠下巴那儿有颗小小的美人痣。她是如毒药一般的大粉,勾魂夺魄,路经之处皆有一股浓郁的黄葛兰香。
窦小明从未闻过那香气,越发对她着迷。
他吃过母亲做的小面,背着书包,往学校走,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配有打补丁短几寸的衣裤,人显得瘦瘦小小。
许久没下雨,地面干燥得厉害,鞋子会泛起土,溅起灰来。
一号桥小学离校门较远的一段老院墙,墙根野花蔫蔫的,墙上坐着四个少年。他们斜挎书包,双腿骑墙玩着。高个少年看江上风景,发现有大船行驶,就叫了起来。其他三个少年站起来看大船,边看边朝墙下青石块小路撒尿,比谁抛得远。空气里有股浓烈的尿臊味,青石块路被淋得湿湿的。“哇,我最远!”小矮个高兴地大叫。这时一个扎着双辫瘦瘦的女孩,背着书包,手拿半张饼,边吃边沿着陡峭的石阶走上来。
墙上的少年发现了这猎物,纷纷跳下地,吓得路边树上的麻雀飞起来。高个少年飞奔过去,一把抢过女孩的饼,咬了一口,白糖的馅,黏黏的,满嘴香甜。他兴奋地叫了起来:“白糖!”
这句话等于发布号令,好几只手同时来抢。高个少年连忙把饼放在自己的嘴里,飞快地吃着。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馋得直吞口水。
不到一分钟,饼在高个少年的牙齿间消失不见。其他三个少年把气出在女孩的身上,将她书包的带子拉着,打开她的书包,往外扔书本。小矮个拿着本书看,发现女孩的名字:“苏滟!”另一个少年拉着带子,带子勒着女孩的脖颈:“苏滟,学癞蛤蟆叫!”
苏滟痛得叫唤,用手抓着带子,但是力气没那少年大。他瞅着她痛苦的脸笑。
高个少年舔手指上的白糖,然后擦在衣服上,指着苏滟说:“臭妹崽,他笑,你也要笑才行!”苏滟恨了他一眼。他命令她:“跪下!”小矮个马上将她推倒在地上,抓着她的耳朵:“叫!”另一个少年来摸她的脸蛋。
苏滟吓得双手紧紧抱着自己。因为她的害怕,他们一下子亢奋起来,竟拉起手,围着她转圈,伸出脚来踢她。
窦小明出了巷子,就听到石阶上端的动静,急忙奔上来,朝他们大吼一声:“欺负人做啥?”
那帮少年吓了一跳,但马上反应过来。“哎,这不是三班的窦小明吗?还真凶呢!很有架势,我们很怕。”小矮个的声音怪腔怪调,其他三个少年哄的一下,笑了起来。
窦小明当没有听见,弯身拉起地上的苏滟,对她说:“快跑!”苏滟抓起书包和书本,往坡下跑。高个少年喊:“打猎时间到!”
带头追。窦小明跑得比他快,伸手拦着路。
“臭杂碎,龟儿子,让开!”高个少年对着他喊,拳头加脚一起来。
窦小明不让路,像一座雕塑。
“日你仙人哟!看你硬!”矮个子臭骂道,拿起半块废砖头,扔过来。
窦小明来不及躲避,顿时感到头一阵麻,几秒后,血流了下来。他伸手摸,是鲜红的血,头便扎针似的痛。“我跟你们拼了!”整个人不顾一切地扑过去。
苏滟并没跑远,周身打着寒战,躲藏在坡边一棵黄葛树后。这时她跑出来,喊道:“流血了,出人命了!”
窦小明抓那个矮个子的脸和脖子,把他按在墙上。另外两个少年冲上去了,拉他的手臂,踢他的腿。苏滟跳起来,挥着手,尖叫。
高个少年受不了,塞着自己的耳朵:“傻麻花,不准喊。”
苏滟听了,叫得更大声:“王八蛋,我偏要喊,不得了,出人命了!有人吗,有人吗?!快来抓王八蛋!”
两个路人听到,满脸惊异地从石阶下端跑上来。三个少年见状,慌了神,帮矮个子撇开窦小明,统统朝坡上溜走。窦小明没追过去,站在那儿愣了一下,马上朝坡下跑去。经过苏滟身旁,他朝她看了一眼,却没有停。她跟在他的身后跑。其中一个路人对他们叫:“小娃儿,赶快去医院,去医院!”
两人一前一后奔下了坡,拐入小巷,爬上一大坡石阶,到顶就是马路。喧嚣声迎面扑来,车水马龙,人非常多,车子行驶得并不快。窦小明瞅着空当,飞奔而过,奔向区医院大玻璃门。
门口好多人,有救护车停下。一个年轻男人被几个医护人员用担架抬着下车来,他紧捂着肚子,缠在那儿的绷带沁出血。
窦小明跟着担架走。担架进了大厅右侧,停在长排椅前。那儿也有几个急诊的人在等着大夫。年轻男人呻吟着,咒骂道:“医生你快点!痛死老子了!我要见阎王了,日你妈哟,快点呀!”
骂得好,那个男人马上被抬走。
没人管窦小明,他正要学那人开骂,就被按在一个房间里的一张凳子上。一个声音命令道:“等着!”
窦小明头昏眼花,伤口加剧疼痛。这时闪电划破天空,乌云聚集,雷稍慢半拍炸响,闷声闷气。接着又炸响第二个、第三个,窗框、地板、墙壁都在剧烈地抖动。终于要下雨了。他发现那个跟在身后的女孩不在,四周也没她的身影。他起身,离开凳子,窗玻璃上反着闪电的蓝光,衬托着乌云,他看到自己乱乱的头发,小小的个子,被晒得黑黑的瘦削的脸,双眸闪亮。血从头发上滴到脸上、衣服上,他用手抹了抹,全是血,他的眼睛被恐惧占据,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整张脸惨白如纸。
莫非我要死了!他的额头直冒汗,喉咙里冒烟,似乎一点就燃。这时,三个穿白衣的人沉着脸走进来,门关上后,外面的嘈杂声马上被隔开了。
他求救一般地看着他们,戴眼镜的高个中年男人是大夫,另两个年轻女子是护士,一个稍高,一个稍矮。高个护士微微弯下身,看着他的眼睛轻声说:“小家伙,不要怕!”
这句话让他安心了一些。
他们给他检查,大夫认为他的骨头没裂口,不过,要缝针。
窦小明咬着嘴唇。那个高个护士朝他眨了下眼睛,他明白,那是个让他放心的信号。一阵铁器碰撞盘子的响声,他们给窦小明剃掉后脑勺伤口周边的头发。
“小汪,尽量轻点。”高个护士对矮一点的护士说。“伤口不大,不打麻药,年龄太小,忍一下就过去了。”大夫说。“是什么东西伤的?”高个护士问。
“砖头。”“砖头砸脑袋?”高个护士好奇心来了,“为啥子动手呢?”“他们欺负一个小女孩,我看不惯,才动手的。”“哦,这么小就打抱不平。”大夫皱眉说,“我再看看,不要有脑震荡。”他查看伤口,又拿出挂在胸前的听诊器,放在窦小明的前胸,机器冰冷地移动。
他吓得想起身,此时一只柔软的手握着他的手。抬眼看,这个站在面前的高个护士身上散发出淡淡的花香,口罩将大半张脸遮住,只有一双眼睛格外关切地看着他。她是谁?他想问,可是好痛,他咬紧牙,坐在那儿。
治疗室位于一层,窗对着街,雨点夹着冰雹下来,斜打玻璃上的污垢,流着混浊的水。他们给窦小明的伤口消毒后,让他不要动。大夫开始缝线。第一针穿进皮肉里,痛得他想叫,但他咬牙忍着,一动不动。“一会儿就过去了。”高个护士轻声说。
第二针不是太痛,他仍是没叫。为转移注意力,他盯着窗外。外面不时响起脚步声,有几个人正在逃窜;有独自一人举着伞走得不紧不慢;有一家老少躲在屋檐下慢慢走着,老婆婆头上顶着塑料袋,塑料袋被风吹得飞起来,她的手紧紧压着。
这时,高个护士松了一口气,说:“结束了。”她把他的头仔细地缠上纱布。
“小朋友很勇敢。”大夫称赞窦小明,对他的表现很满意。高个护士给他量体温。大夫叮嘱道:“留下观察两天。”
窦小明被带到观察室,她们让他脱鞋,上床躺着。房间不大,三张床,一面窗,有浓烈的消毒药水味,可能刚做过清洁。
看着那个叫小汪的护士离开房间,窦小明皱着眉头说:“我想回家。”他讨厌自己在医院。
“大夫是为你好,安全起见,放心吧,应该没事的。”高个护士安慰道。
她发现他的双手有血污,脏脏的,指甲很长,藏有污垢。她走出去,没一会儿,端来一盆水,手里握着两张小方块纱布。
窦小明急忙把双手交叉在脑后,挑战似的看着她。
高个护士轻声说:“听话!小家伙。”她温柔的声音里有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窦小明慢慢地将手伸出来。他是一根筋,对着大人反着劲扭来扭去,现在怎么这样听话?不可思议。他开口说话,居然告诉她:他叫窦小明,十二岁,家住华一岗那条街,在读小学五年级;9月5日生日,离开学差四天满七岁,只能延后一年上学;班主任是陈天英,她不怎么喜欢他;他没有父亲,父亲病死了,家里就他和母亲两个人,母亲叫崔素珍;他最喜欢吃花卷,放了花椒粉和碱的那种,咬进嘴里,满口香。说着吃的,他的肚子饿了。
高个护士听着,把盆子放在床边,给他洗手。一张小方块纱布已抹有肥皂,泡沫黑黑红红的。双手放进温水中,好舒服,被她握着时,他心中有种感动,生出种奇怪的感觉。她用干纱布擦手。移开盆子后,她从衣袋里掏出一把带锉刀的指甲刀来,轻轻翻开,握着他的左手剪起来,动作轻巧仔细。这跟母亲不同,母亲在他小时每次都像是猫抓老鼠一样逮着他,一边骂一边粗暴地剪,弄得他很紧张,有一次剪到指甲根,痛得他哇哇大叫。面前这位护士姐姐,安静而温柔,整个心思放在他的手指头上,生怕剪伤他,眼睛一直盯在手指上,头也没有抬,换手指时,稍微动了一下。
雨过天晴,好些亮光透过窗玻璃,照着两个人的脸。她的眼睛清澈深邃,闪烁着光,他的心暖暖的,真希望时间停止。
偏偏这一刻,高个护士松开他的手,把指甲刀用纱布擦净后放回衣袋。她起身来,伸了伸手臂,说:“给你收拾干净了。好好躺着,窦小明。”
窦小明一惊:她记住了他的名字。她看了一眼窗外,阴霾弥漫天空,轻轻说:“可能还要下雨。”
窦小明不由得也看窗外,天上的乌云压得很低,堆积着,像一头大怪物在使劲往外挣脱。
高个护士端着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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