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人间我来过 顶上的床架剧烈摇动着,一句话一句话从上面钻下来。要死了要死了,米莲在床底下想。跟踪丈夫跟出这样一个结果。他怎么喜欢抽烟的女人?自己错在哪里?那个女人赢在哪里?她不敢哭,甚至决定什么都不问。她可以假装不曾有过这个夜晚。但命运的齿轮深深钳住了她,把她碾进丈夫过往的30年人生——从这一夜开始,触到了枕边人的地狱,她这才真正意义上地活着了。可地狱太深,他和她都还没掉到底。 凶心人
南方网讯:日前,有关人士在神农架新华乡南部猫儿观村一山洞里,发现了一百多年前留下的层层叠叠的尸骨。据考查,这些尸骨已存在一百多年了。从现存的骨胳辨认,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共约300多具。洞中的水潭边上,有不少儿童的骸骨。仔细查看洞内四周,发现人们曾在此生活过的痕迹。杯盘碗盏的碎片和烧过的木头竹片,仿佛述说当年人声鼎沸景象。数百人为何同居一洞?是什么原因导致他们命丧黄泉?答案有待于进一步考证。 坏种子
开头的新闻绝对真实,作者能坦白的仅限于此。这个世界有太多悬秘,作者来将它们一一揭开。三百万年前的一次陨石坠落给地球带来了一颗坏种子,人类必须抑止它的生长。古人以生命为代价做到了,现代人却险些失手…… 铁牛重现
在寻找都江堰中明代铸造的铁牛时,技术人员林翠却迷失了自己。她身在此世,其记忆和言行却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那么原来的林翠哪里去了,会有不同的可能世界、不同的林翠吗?如果一个她突然变成了另一个世界的林翠,那多某一天也需要找回原来的自己吗? 幽灵旗
四幢经过日军轰炸而奇迹般保存下来的“三层楼”正面临拆除的窘境,那多试图通过新闻舆论将“三层楼”作为历史见证保存下来。上海图书馆一张当年轰炸后的照片使那多疑窦丛生:“三层楼”究竟为何幸免于炮火而完好保留?是得益于传说中其楼顶飘扬的外国旗的庇护,还是当年“三层楼”的主人孙氏兄弟扛出的大旗震慑了日本鬼子的嚣张,还是……孙氏兄弟当年为何建造“三层楼”?是否有深埋“三层楼”地基之下的秘密?他们是孙权的后代吗?他们为何铤而走险去挖千年古墓?他们又怎么突然消失?……看来那多只有身体力行,去揭开谜底。于是那多和塔档卫先前往“三层楼”地下室的考古行动开始了…… 神的密码
是巧合,还是预谋?2004年年末的印度洋大海啸余波未息,在印度的马哈巴利普兰,曾经汹涌的海水缓缓退去,露出原本深藏在沙下的大片遗迹。一时间,全球各大媒体争相报道。两千多年前的遗迹石刻重见天日后引起一片哗然,被海水侵蚀却依稀可辨的古老梵文令人毛骨悚然,莫非这场防不胜防的大海啸在两千多年前就已被预言? 过年
是真,还是幻?本书描述了这样一种生物:它不同于地球上,包括外星球在内的已知所有生物。如果说人类的生存环境是以时间的主轴,以空间为基本面,那么这种生物则生活在以空间为主轴,以时间为基本面的时空里。此种生物是否有逆转时间、弯曲空间的能力?这种能力是否已经深刻地影响到人类生活的各个层面?从2001年起至2003年,多种事先毫无蛛丝马迹的神奇事件陆续发生。可是,在那多最终逼近真相的时候,突兀而来的危机也随之降临…… 亡者永生
凶猛疫情降临……是恐怖袭击,还是灵异天灾?就在疫情降临的那一刻,那多父母所在的小区被严密封锁,并隔绝一切内外联系。一场比禽流感凶猛百倍的莫名瘟疫从天而降,感染者不仅顷刻丧命,而且死状恐怖。这种神秘的瘟疫最初仅侵袭动物,不久后人类也末能幸免。但奇怪的是,起初人与人之间并不具传染性。在这场灾难中,病毒下在迅速地变异,它最终是滞会演变成某种烈性高致病的瘟疫,并因此导致一场危害全人类的浩劫?没人知道…… 返祖
世界上出现了一种神秘现象,这种神秘现象是正在发生的一次人类异化的信号,还是正在威胁人类生存的一次严重危机的前奏?在旅游中结识的同伴六耳,于返回上海后的某天深夜拜访了那多,当他摘下帽子和口罩时,出现的是一张长满长毛的脸!迅猛的返祖现象,让医学专家也无法解释,更无法治疗。这位毛人只能停留在那多的家中,从早到晚不停地用刀刮毛。但是,浓密的黑毛生长异常迅速,旧的还没刮完,新的已从皮肤里钻了出来。后来离奇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终于有一天,毛人不再刮毛,因为他发现,一种神秘的现象在自己身上已不可阻挡地发生了... 暗影38万
登月计划中止三十多年后。美国突然宣布重启月球计划。几乎在同一时间,中国、日本、印度、欧盟、俄罗斯等纷纷宣布并开展登月计划。是什么让月球突然如此炙手可热?一艘航行在太平洋上的邮轮发生了诡秘的凶杀案。并且以极其灵异的方式,让一名中国记者突然成为杀人嫌犯。为了洗脱罪名,他从看守所中逃出,在一宗又一宗神秘事件里。慢慢接近真相。让他难以置信的是,在错综复杂的线索背后。一个三十八万公里外的巨大天体慢慢浮…… 变形人
因爱而变、因情而异真的会发生?它是一种美丽的诱惑,还是一个海誓山盟的承诺? 建筑工地上工人一次不经意的打桩,上海市区最重大的考古发现之一——志丹苑就此诞生。围绕着志丹苑遗迹区,一宗又一宗的神秘事件接连发生:一种生活在沙里的热带鱼常常在沙里钻来钻去;一群无法杀死的蟑螂前后两段身体分开仍能自由爬行……发生在动物身上的诡异现象正显现着海底人悄悄变异的征象。层层迷雾、拨云见日之后,一场关于海底人的秘密似乎已经云破天开。 纸婴
黄织临产。连她自己也没想到,生下的婴儿轻薄如纸……更诡异的事情接二连三,女儿周纤纤等陆续蒸发,直至纸婴之母黄织驾鹤西去。警方立即介入。尽管最终捉拿归案的嫌犯对罪行供认不讳,可其作案动机无法自圆其说。审判当天,凶手居然在严密的守卫之下人间蒸发…… 一切的一切都诡秘至极。韩国惊现冰冻婴!法医何夕经过检测,发现冰冻婴四肢肌肉组织异常发达。而黄织的尸体检测则证明,冰冻婴与黄织一样,有着一种举世罕见的血型…… 亡者低语
记者那多奉命调查“上海钓鱼案”,在调查过程中不经意发现城市流浪汉的神秘失踪,进而发现失踪案与数年前逃掉的“太岁”有密切联系,只是这一次,事情更加复杂,神秘的失踪案、离奇死亡案件、不可思议的异现象、生物的莫名变异……冥冥中似乎有一双无形的双手操纵着一切,看似毫无关联的事情,该如何解析其中谜团?这个世界竟和你我所知的不同,真相即将令你大吃一惊…… 把你的命交给我
精神病人和你,谁看到的才是世界真相?!知名历史学家,在人生和事业的巅峰,忽然匪夷所思的自杀了。这一切的原因是什么?记者那多,开始对事件进行秘密调查。经过艰苦的调查探索之后,发现这一切都和十几年前的一所精神病院有关。而那个精神病院的所有患者和医生,尽数自杀。 十八年前的自杀场景,成为秘密谋杀的手段,原因到底是什么?这个世界,究竟是不是我们人类理性认识的那样? 世界尽头
因地震所引发的日本福岛核事故导致了生物的基因突变,而就在那多应X机构邀请赴日采访的同时,一股神秘的力量正逐渐浮出水面,午夜时分出现的鬼面人,凶猛异常的无甲龟,高深莫测的异能者,而这一切事件的背后,正是关乎世界毁灭的真相!这个世界,是否正如玛雅人所预言的那样会被毁灭?不可思议的事件背后,究竟是鬼神在作怪,还是人类科学无法探求的神秘现象?那多的调查,将面临怎样的结局?地球,真的会被毁灭么?我们是否已经走到了世界的尽头? 喂食者协会
那多的朋友冯逸在一场游戏中意外死亡。而死因竟是一次寻常的无目的性的换水事件!那多抽茧剥丝,发现一百年来*的隐秘:这个世界居然存在一个“喂食者协会”!世界上优秀的头脑聚集在一起,旨在让全人类成为可操纵的“被喂食者”!喂食者协会所涉及的学科早已走在了世界的前列,他们的新血计划开始向全世界渗透……那多被挤在巨大的漩涡之中,一个想摧毁钓鱼岛的阴谋呈现,杀机重重。渺小的人类将走向何方?到底有没有自由意志?那多带你亲临拯救人类思想的伟大冒险,窥破世界末日的无穷奥秘!
作者介绍
那多 原名赵延,上海人。做过公务员、记者,后经商,现专职写作。2001年开始发表作品,先后创作“三国事件簿”系列、“那多手记”系列、“巫术”系列等小说三十余部。作品总销量数百万册。2012年之后,创作转向当下,以对人性的拷问见长。犯罪/社会小说已出版《19年间谋杀小叙》《骑士的献祭》,2021年《人间我来过》是其深挖人性、追索生活本质的全新力作。
部分摘录:
凶心人:噩梦重现 《晨星报》的新闻中心一如往日的烟雾缭绕。
“噼噼啪啪”的打字声、几重叠在一起的电话铃声、笑声骂声还时不时夹着杂物掉在地上的声音,真是热闹极了。
这是下午三点半,报社最忙的时光才刚刚开始。
“到得挺早啊,那多。”一个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晃晃悠悠飘进我的耳朵。
这是经济部的报花林海音在揶揄我,我总是懒段时间又勤快段时间,上星期属于前者,几乎都在四点后才进报社。
“发什么愣呢!”林海音见我没反应,把头凑过来,靠近我耳朵大声说。
“哦!”我醒转过来,转头冲她一笑。
当然笑得很勉强,我能感到嘴角的肌肉是怎样被一点点牵动的,牵得脸颊都微微颤抖起来。
“你脸色怎么这样白?”林海音打量着我问。
我要说话,这才反应过来,嘴里还含着一口铁观音。这口茶我已经含在嘴里几分钟了,现在已变得温热,但舌头突然痛起来,然后整张嘴都热辣辣的。好吧,我什么时候居然冒冒失失地把滚烫的茶就这样喝进嘴里?我偷偷扫了眼电脑屏幕,不禁打了个寒战。
“这天你还冷?”
我尽量收回游离的神思,一口把茶喝下去。
“冷啊,所以脸白嘛,防冷涂的蜡。”
林海音啐一口,走回自己座位去了。
我看着她走开,视线重新回到屏幕上,那个触目惊心的新闻标题:神农架三百多尸骨叠积。
人洞!
对啊,就是人洞。
我从未想到,这辈子会再听到这两个字。而且,仅仅是在那件事过去不到一年的时间。
我确信这支探险队和写出这篇报道的记者,绝对不会知道“人洞”这两个字背后的东西是多么令人震怖和恐慌,其诡异凶厉的程度,要远胜过洞里的枯骨。
这是2002年5月,距离我从人洞里出来,已经过了一年。
让我喘口气,喘口气。这事情是怎么又出现在我眼前的?
是的,我是在上网浏览新闻时看到这则消息的。
我每天到报社的第一件正事,就是上网看一下当天或前几天的新闻。像我这样没有条线的记者,更是什么杂七杂八的新闻都要关心。这种关心并不是源自我对这些新闻本身的兴趣,恰恰相反,有时候我连自己的报纸《晨星报》都懒得看。
会不会上网看新闻,怎么看,这是决定一个记者是否优秀的重要指标。我可以厚着脸皮在这里说,就上网看新闻这个方面,我是非常擅长的。
或许很多新入行的记者同行会不太明白,看网上的新闻和自己采访的关系。哦,我想,把其中的诀窍略微透露一下也没什么关系,虽然我会有所保留,但如果一个新记者有优秀的潜质,不用我多说什么,甚至我不说,日后也会渐渐明白这个道理,但如果他愚笨不堪,我说得再明白对他也是白搭。许多事情都是这样的。
或许有些自作聪明的人看到这里会认为,网上的新闻之所以对我们记者有用,是因为网络无国界,直接拿下来就是。不是没有人做这样的事,但那样做的大多数是编辑,尤其是他在编明天报纸的时候,忽然发现没有足够的新闻稿,不得已只好从网络上照搬下来。但那绝不会署个人的名字,通常以“本报综合报道”出现,其实什么综合报道,抄抄而已,有的时候,起一个“宗和”的名字,也是常用的手法。但如果一份报纸上整天都是这样的报道,不但在业内的声誉会一落千丈,恐怕报纸的销量也会迅速下跌,所以只能在迫不得已的时候偶一为之。
对不起,对不起,我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想你能理解,我需要镇定,镇定,镇定,镇定,镇定,镇定,镇定!
让我再假装镇定地说些废话。废话总是有价值的,我一向这么认为。
我先前所说的,当然不是那种害处极大的利用网上新闻的方法,而把网上的新闻直接署记者自己的名字则更是犯了行内的大忌。真正正确的方法是,利用网上新闻里透露出来的信息,进行二次采访。
恕我直言,这个世界上愚蠢的人永远是大多数,在记者这样一个对个人判断力和文化修养要求相对较高的职业里,其实情况也是这样。
你往往可以看到,一篇长达千字以上的新闻,其实什么内容都没有,或者无关紧要和大家都知道的事写了一大堆,真正有新闻价值的事反而草草带过;相反,一个背后很可能大有文章的新闻,结果只写了二三百字的小消息的情况也屡屡发生。如果在网上看到了这样的新闻,那就有福了,根据上面的线索,一个电话打过去采访,立刻就可以写出非常好的新闻稿,有两次我还因为这样的稿子而得了报社的奖金,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所以,像我这样优秀的记者……够了!
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座位上站起来,一拳捶在显示器上。显示器上的新闻页面扭曲起来,周围的同事都惊讶地看我。
够了。
我吁了口气,向他们笑笑,重新坐下来。显示器上,那则关于人洞的页面又恢复正常。
这则新闻,挂在搜狐网旅游频道的奇闻栏目里。具体内容,你把这本手记往前翻几页就能看到。
一股巨大的力量,埋藏在我心里的极度恐惧,让我在看见这则新闻的第一时间里,就被吸入了那段拼命想忘记的回忆里。
这是段可怕到我原本不想写入手记里的回忆,一瞬间,全回来了。
新闻的后面,有一些网友的回帖,许多网友坚信这是一则假新闻,觉得很荒谬。天,单单三百多具枯骨就觉得荒谬,如果他们看到我这篇手记,不知会作何感想。随他们去想吧,毕竟,知道真相的人,这个世界上只有十几个人而已。确切地说,是十四个人,加上你,第十五个。
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对自己说。
那支探险队又去过那里了,还有一个记者写了,足以证明他们平安无事。那个噩梦,不会重演。
真的吗?
真的……真的不会再发生吗?突然之间,我变得不太确定起来。因为“它”可能并没有被真正消灭,从某种角度说,“它”还活着,就活在我生活的这座城市——上海。
我决心把这个故事写出来,相信我写完之后,就可以真正从一年前的那场阴影中解脱出来。
那么,让我们回到一年前。
2001年,夏。
中国内地的教育机制,一直有着这样那样的问题,往往学生承受着数倍于他国同龄人的课业压力,实际的能力却要远逊。鉴于这种情况,最近几年来,教育体制改革的力度越来越大,同时,为学生“减负”和“素质教育”的呼声也一年比一年高。其覆盖面之广,从学龄前一直到大学。
2001年夏天,正逢推行素质教育的一个高峰,作为媒体,关注和推动义不容辞。可是像《晨星报》这样的以上班族为主要阅读人群的报纸,总不能用大量的篇幅去做小学生、中学生的素质教育,所以除了对整个教改情况的报道之外,具体就只能关注大学生的素质教育了。那多由于是“自由条线”记者,所以也被告知要多注意这个方面的新闻线索,发现有价值的就要做大做足做好。
说来也巧,F大的生物系打出“素质教育”“吃苦教育”的旗号,在暑假里组织了一次神农架地区的野外考察,要通过在原始森林里的长时期跋涉,锻炼大学生的意志力和生存动手能力。之所以说巧,是因为带队的老师名叫梁应物,是我的好朋友兼老同学。于是,很自然地,我向单位申请了二十天的出差,准备和这支大学生考察队一起去神农架。当然,我是不出钱的,出差费用报社负担,我只要在回来之后交上一篇四千字的长篇通讯就可以了。做记者就是有这点便利,常常可以免费旅游。
梁应物是F大的讲师,除了长得好一点,上课生动一点外,和一个普通的大学年轻老师也没什么区别。可是我知道,那只是假象。如果不是在一次奇遇里撞见他以另一重身份活动,我到现在都不会知道,原来中国竟然还有一个这样庞大而神秘的X机构,当然更不会知道梁应物是X机构的研究员了。
事实上,梁应物有着哈佛大学生命科学博士学位,就这个学历而言,梁应物的年轻充分显示了他卓越的学术能力。只是由于他太过出色,通常有这样背景的人回到国内的大学里任职,在一流顶尖的学校,即便不给一个学院院长、副院长的职位,也必定是教授头衔。然而梁应物的另一重身份不允许他在日常生活中太过招摇,所以他在学历上稍稍动了动手脚,对F大而言,这位年轻的讲师不过拥有哈佛大学的学士学位罢了。
X机构是存在于普通人感知之外的,就是我们记者,相信知道这个机构存在的也没几个。虽然它也是一个半军事化的部门,并且级别相当高,但和国家安全局相比,性质上还是有很大的区别。以我目前的了解而言,这个机构虽然神通广大,触角庞大而敏锐,但基本上,它还可以说是一个研究机构。在这个世界上,常常会发生一些一般人无法接受的,甚至完全脱离现有科学准则的事件,这些事件有的没什么后遗症,有的却影响深远。在中国,这样的特异事件就由X机构全权负责,相信其他每个大国都有着类似的机构。
我这个人,也不知是幸运还是倒霉,总是接二连三地经历怪异甚至是诡异的事件。或许这该归咎于我那过分旺盛的好奇心,在采访中偶然碰到了一次超常经历后,就非常注意各种不同寻常的消息和状况,有些平常人觉得毫不出奇的地方,我也时常产生“真相就是上面写的这样吗”或者“真的就只有这些而已吗”之类的疑问。所以,绝大多数的奇怪经历,可以说是我“自找”的。这种经历多了,和X机构打交道就在所难免。不过这个故事和X机构并没有多少关系,所以谈到这样的程度,就可以打住了。
神农架这个地区,因为野人和其他各种各样的传说,始终笼罩着神秘的气氛。要到这样的地方去,我这个好奇心极重的家伙,当然免不了有些兴奋。购置好强力手电、驱虫药品、压缩饼干等想得到的东西,带了个睡袋,出发的那天晚上,我到火车站和梁应物及考察队的十二名队员会合。
计划是从上海乘火车到武汉,到了武汉再转乘大巴经巴东进入神农架。看到甚至比我更兴奋的大学生们,我不由得愣了一愣。原以为我的行李已经够多了,没想到这里比我东西带得多的人有的是。一个女生甚至带了两个大旅行袋、两个小旅行袋,外加一个随身挎包,由父母帮着扛上火车,看来到时候团里的男生有的苦头吃了。
大家要一起相处近二十天的时间,我还要采访写稿子,进了神农架,在原始森林里大家免不了要相互扶持,所以不管我对这些大学生持怎样的观感,还是要和大家尽快混熟。我这几年记者可不是白当的,加上这些学生对记者这个特殊行业也有着好奇,所以到第二天清晨,上了武汉的大巴时,我已经基本熟悉了这十二名大学生,并且开始谈笑聊天起来。
十二名学生,五女七男。其中一男一女,最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