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这个是世界上,真的有不可能犯罪吗?性格侦探御手洗洁,携魅力助手石冈连续挑战匪夷所思的犯罪事件!穿越密室的杀人事件,离奇古怪的绑架事件,一具会奔跑的男尸,连中十二发子弹的公司名牌……完整收录《御手洗洁的问候》《御手洗洁的旋律》《御手洗洁的舞蹈》三部短篇杰作集。 岛田庄司笔下的热血刑警吉敷竹史,以顽强的毅力与不懈的努力侦破一桩桩离奇诡异的命案。北海道大雪中的死亡列车,寝台特急中的神秘女子,出云八歧大蛇的传说,刀光剑影中的密室奇谭等,吉敷系列六大杰作全收录! 格派的祖师,凭借作品中异想天开的诡计、华丽的不可能犯罪、魅力十足的侦探,征服了一代代推理小说的读者。其中《占星术杀人魔法》《斜屋犯罪》《异邦骑士》《异位》《螺丝人》五作,代表了岛田庄司本格作品的巅峰成就。
《占星术杀人魔法》 推理大神岛田庄司成名作,开创本格推理新境界,名列"二十世纪十大推理小说",英国《卫报》评选"世界十大密室推理小说"第2位,日本《周刊文春》杂志票选"日本百大推理小说"第3位,名侦探御手洗洁,飒爽登场! 《鸟居密室》 岛田庄司温情之作,累计销量突破530万册,"御手洗洁系列"全新长篇!世上唯一的圣诞老人降临密室,天使与恶魔同时入侵,京都时代的名侦探登场! 《斜屋犯罪》 影响绫辻行人等推理名家创作理念的传世杰作,入围《文艺春秋》评选,东西推理小说 BEST 100!华丽至极的病态美,奢侈无比的谋杀案! 《黑暗坡食人树》 《文艺春秋》年度十大推理小说,侦探小说研究会“最佳本格推理小说BEST 100,日本推理作家协会大奖入围作品!鲜血是我的食物,怨咒是我的灵魂。化身为千年楠树的西方恶魔,充满鲜血与冤魂的日本刑场,当它们相遇,每个人都会不寒而栗!东西方文化的激烈碰撞,御手洗洁遭遇第一段罗曼史!诡异的案件,本格的布局,社会的主题,高质量的推理小说! 《盲剑楼奇谭》 “热血刑警吉敷竹史”系列 时隔二十年全新长篇巨著,刀光剑影中的密室奇谭! 《夏天,十九岁的肖像》 两次入围日本通俗文学最高奖直木奖的作品之一,黄子韬首次触电大银幕,倾情主演同名电影!悬念与意外交织的“致青春”! 《螺丝人》 岛田庄司近年来诡计最精巧、推理迷最期待出版的本格推理长篇杰作!不再采用“将真相藏在不可思议的事件内”的传统手法,大胆地直接将幻想与现实之间的界线完全打破!御手洗几乎足不出户,运用电脑查案,更有几分“安乐椅神探”的风貌! 《奇想,天动》 日本东西推理BEST 100,异想天开的诡计,跨越时空的解谜,吉敷竹史经历了人生中最离奇、最辛酸的案件;岛田庄司不吝笔墨,细致刻画了这位热血刑警明晰的头脑与执著的信念。 《寝台特急1/60秒障碍》 1/60秒快门闪过 难以破解的不在场证明,旅行三部曲第一幕,硬汉刑警吉敷竹史初登场! 《出云传说7/8杀人事件》 吉敷竹史系列第二弹,旅行三部曲第二幕。岛田庄司全新演绎经典童话,吉敷竹史热血挑战恶魔诅咒!推理的神话,神话般的推理! 《北方夕鹤2/3杀人事件》 《文艺春秋》年度十大推理小说,本格推理小说BEST100!金色之鹤,衔来了最不可思议的罪与罚!“旅行三部曲”终章。 《死亡概率2/2》 岛田庄司作品之吉敷竹史系列,异想天开的绑架模式,引人深思的社会问题。岛田庄司创作生涯的新尝试! 《异邦骑士》 岛田庄司作品日本读者人气票选第一名,极致骗局中的炽烈爱情,除了怀疑和仇恨,我们还能坚守什么? 《异位》 真正的本格推理小说,岛田庄司“四大奇书”之一,对吸血鬼传说最精彩的演绎,古老的吸血鬼家族重生,为邪恶的永生祭奠!他从国家、社会、宗教、奇想的诡计、交错的时空以及音乐等方面汲取材料,烹制出最豪华的本格推理大餐! 《御手洗洁的问候》 推理迷最推崇的岛田庄司短篇杰作!极具性格的侦探连续挑战四桩不可能犯罪:穿越密室的杀人事件、莫名其妙的登门拜访、离奇古怪的跨国绑架,还有一具会奔跑的男尸! 《御手洗洁的舞蹈》 推理之神岛田庄司颠覆之作,中文版系列作品销量超过30万册!御手洗洁三部曲最后的谢幕,读过这本书,御手洗和石冈成为了我心中侦探二人组。他们在任何一个方面都将福尔摩斯和华生远远抛在了身后。 《御手洗洁的旋律》 岛田庄司笔下御手洗洁系列第八弹!日本推理大神的四重惊喜!风格各异的烧脑短篇,不断挑战读者的大脑! 《屋顶上的小丑》 黑色幽默的诡异奇案,多线交织的逻辑迷宫,名侦探"御手洗洁系列"值得纪念的第50作!
作者介绍
岛田庄司 日本推理之神,当代最伟大的推理小说作家之一。1948年10月12日出生于广岛,毕业于武藏野美术大学,做过卡车司机、插画师和占星师,制作过私人唱片。1980年以一部《占星术杀人魔法》出道,为日本乃至世界推理文学的发展打开了一条全新的道路。之后陆续发表《斜屋犯罪》、《异邦骑士》、《奇想,天动》、《北方夕鹤2/3杀人事件》、《黑暗坡食人树》、《眩晕》、《螺丝人》等作品,均为场景宏大、诡计离奇的不朽之作。其笔下塑造的御手洗洁和吉敷竹史两大神探个性鲜明,已成为无人不知的经典形象
部分摘录:
一九八四年,马车道 那是一九八四年。夏天刚刚过去,正是神清气爽的初秋九月。当时,御手洗在横滨还籍籍无名,没有人到我们的家中拜访,同样也没有什么人委托我们调查案件。如果对什么新闻报道突然发生兴趣,御手洗就会主动赶去硬往里掺和。我也是如此,自由的时间相当充裕。
可能不过是一叶知秋的伤感。那年九月,我就好像单相思一样,也不约合租的人,一个人在横滨的路旁、海边、仓库街边无聊地徘徊。我在防波墙边凝望波涛由远及近,在喷水池旁观看浮在水面的半片枯叶瞬间沉入水下,就这么几个小时几个小时地发呆。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时候的我可能对于女性开始有了一种乡愁般忧郁的感受。
说这种感受是乡愁并不完全正确。横滨的街道是唤起我痛苦回忆的地方[1],听到朋友劝我搬到横滨时,我就想如果不是横滨的话,住在哪儿都可以啊。
但时光的流逝治愈了我的精神创伤。本来今生不会涉足的横滨外国人墓地的周围,还有运河附近,可能因为装饰风格有一定改变的原因,我竟很快就可以在这里平静地漫步。不仅如此,就像酒精闻久了之后也会变成甘醇美味,这里引起我伤心的回忆也慢慢变成了甜蜜的感伤。
我最终要感谢把我强拉到这里住下的朋友御手洗洁。如果没有他的这种逆反疗法,我恐怕一辈子也不会到横滨来。
还是回头来说八四年的秋天。我一个人在横滨的街头徘徊,绝不是仅有那种乡愁的伤感。现在想起来,恐怕是自己连一个女性朋友也没有,所以感到孤独吧。这样形单影只的时光,自己也感到恐怖。我就想自己住在这里,什么时候也找一个女伴,携手在这古老的海边城市里漫步。我会无意识地想起很多小说里和女性相遇的情节。当时我多半是因为年轻的缘故,时常如此。
那时,我总是羡慕与我合租的御手洗。我终日坐在椅子上郁闷,或者翻杂志画小人儿。而我的这个完全超越世俗的朋友绝不会因为没有女人缘就求神拜佛,或者如害了单相思般闷闷不乐。陀螺向右旋转和向左旋转时的速度不一样,在枫叶上看尺蠖[2]赛跑……这些内容他都可以滔滔不绝地说上一阵,然后大声唱着不知所云的外国歌曲回自己的房间。
我一看到友人的这副神情就越发情绪低落,在房间里如坐针毡,只好到街上去闲逛。
有一天晚饭后,我让御手洗收拾房间,而自己在欣赏音乐的时候,电话响了。
一般情况下,找我的电话比较少,所以我总催促他去接。而现在他正在屏风后边洗盘子,根本没有接电话的意思。我无可奈何地站起来抓起电话。
“喂?请问这是石冈先生的家吗?”一阵谦恭和蔼的女声轻轻掠过。
一般还没有谁称呼我为石冈先生。一九八四年秋天,记述御手洗的书仅出版了两册[3],就是现在年轻的编辑也是很偶然才这么称呼我。
那年轻女性美妙的声音让我全身紧张,竟然没有顾得上询问对方为何给我打电话。
“是啊。”我这样说。
“请问是石冈先生本人吗?”
“哦,正是我。”
“啊,我是先生的书迷。如果您方便的话,我想什么时候约您喝茶……”
听对方这么说,我立刻就高兴地答应了。
“啊,啊,是这样,一定照办。但是现在我手头正有杂文和绘画的事情,这个礼拜的日程已经安排满了,下周的头一两天怎么样……”
一九八四年的那个时候,我还兼着一个画插图的工作。
“恕我冒昧,再早点不行吗?”
“那就周日吧……”
“哦,还是要再早点。”
“星期六如何?”
“再早……”
“星期五?”
“明天怎么样?我明天就去拜访,真是非常对不起……”
“唉,明天吗?好吧,我怎么也要挤出时间来。”
“真是冒昧失礼的要求。那么明天您几点方便呢?”
“你几点可以啊?”
和未曾谋面的女性约会,我内心充满激动。
“我几点都可以,没有问题。”
她的语气很沉稳,但同时也带有焦急和紧张。
“贵宅在哪里啊?您在哪里住啊?”
“在伊势佐木町。”
“哦?伊势佐木町?很近啊。”
“是啊,所以总读您的书,还有插图。”
“见笑了。那么,就定在傍晚五点吧,伊势佐木町,我散步正好能过去。”
“三点怎么样?很对不起啊。”
“啊?三点吗?哦……好吧,我们在伊势佐木町的茶室见面。”
“嗯,石冈先生结婚了吗?”
“结婚?没有。”
“那有女友吗?”
“没有。”
接着我们就谈了一阵占星术。我从御手洗那里学到了各种各样的占星术。面对刚刚认识的女性,占卜的话题能使人愉快,这一点我算是明白了。
她是天蝎座,但我推算不出她的生年,后来她说自己是昭和二十六年出生的。最后,我浮想联翩地放下听筒。
走进厨房,以茶代酒。我平生第一次接到自己书迷的电话,真令人高兴。
“谁打来的?”
看我烧上了平底壶,御手洗一边擦盘子一边问我。
“一个读者,是我的书迷,所以想要见我。”我用鼻子哼着小曲儿说。
御手洗“哦”了一声。
“那么,你去见她吗?”三十分钟以后,准备好红茶的御手洗左手端着小托盘,右手把茶杯送到嘴边,像英国绅士一样问我。
“嗯,约在了明天。”
我把刚才电话里的交谈经过告诉了他。
御手洗把茶杯和托盘放在圆桌上,魁梧的身子斜倚着,左眉紧靠左眼,右眉向额头方向伸展开,漠然地看着我的脸,稍向右斜的嘴角浮出一丝冷笑。
这是御手洗的独特表情,他在心里嘲笑对方的愚蠢。
“石冈君,事实胜于雄辩。所以我现在什么也不说。”
就只有这么一句。接着我们就开始谈论医疗制度的缺陷,但我并没有认真听他说话。
第二天,我一个人来到约好的伊势佐木町的茶室。先用眼睛寻找了一圈,没有令人思慕的身影,好像还没有来。我一边阅读杂志一边等待。微风吹寒,今天是星期二。
向窗外望去,伊势佐木町石板路上的行人绝大多数都穿上了长袖衣服,身子向前探着,一副挨冻的模样。
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什么也没有出现。我在并不宽敞的茶室里徘徊。她曾说因为书里有我的照片,所以会主动和我打招呼。
三十分钟过去了。
“啊,石冈先生吗?”
这样的问候在我的头部上方响起。我扬起脸,一个相貌甜美的女子正站在旁边看着我。
我立刻站了起来。她微微鞠了一躬,在我对面坐下。
“先生比照片可年轻多啦。”她说。
两只圆圆的眼睛很可爱,粉色的口红,一笑就显出了酒窝。
“哦?真的吗?”
她从包里拿出了一册《斜屋犯罪》,放在桌上请我签名。这本书刚出版不久,我拿出签字笔,流利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除了这本,先生还出过其他书吧,叫做占星术什么的,原谅我想不起书的全名了。”她笑着说。
她伶牙俐齿,我却不知为什么有了一种奇怪的心情。其实《占星术杀人魔法》比《斜屋犯罪》更能得到大家的认可。知道《占星术杀人魔法》却不知道《斜屋犯罪》的人有很多,但是反过来,知道《斜屋犯罪》却不知道《占星术杀人魔法》的人还真是第一次遇到。我心里不禁有了疑问,这个人真是我的书迷吗?
“出版这么一本书,石冈先生能得多少钱?”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