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本书基于对当代思想气候、尤其是欧洲文学理论的这样一种观察:上个世纪在理论上是一个诗学,或者说是文学对于哲学的胜利的时代,然而这种胜利似乎只是加速了我们的失望和虚无感,因为文学自身越来越走向某种专业化,走向自我意识的自觉。阅读文学不再与“应当如何生活”的问题相关,而更多地与专业理论相关。本书指出,这种文学现象仍是浪漫主义尤其是德国浪漫主义的延伸。当代文学在根本上并没有摆脱德国浪漫主义精神的问题框架,即对于自身性和主体性的追问。本书的问题是:随着上帝之死(哲学的上帝之死)而开始的对于文学和艺术自身的神圣性和绝对性的追求究竟意味着什么?本书质疑:在当代思想气候对“文学”、“艺术”、“书写”和“诗歌”所进行的朝圣里面,是否已深入反思过其中可能包含的对他者遗忘和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