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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机与人格-电子书下载

人文社科 2022年6月26日

简介

关于人类自己,我们有着太多的好奇。为什么人会有欲望?是什么动机促使我们挑战这样或是那样的困难?动机总是一个接一个,好像无休无止,自我实现真的可以被满足吗?甚至,我们还会想知道,我们可以成为什么,我们想要成为什么?
这些对自我行为与心理的探索,对内在人性的疑问和剖析,在这本《动机与人格》里已经进行了充分的表述。当代伟大的心理学家、人本心理学的奠基人马斯洛在书中提出了许多精彩的观点,详细探讨了自我实现这个概念,创造性地提出了人本心理学科学观的理论、需要层次论、元动机理论、心理治疗理论、高峰体验理论等重要观点,以解答我们对人性的疑问,帮助我们从心理动机的角度,了解个人自我实现的需求。
实现内在动机的关键,在于认清内心自我实现的需求,抵御外部力量的裹挟。简单来说,就是只要你想,你就可以活出你自己想要成为的样子。

作者介绍

亚伯拉罕·马斯洛
被称为“人本心理学之父”,当代伟大心理学家的佼佼者,人本心理学的奠基者,曾担任美国心理学学会主席。他提出了融合精神分析心理学和行为主义心理学的人本主义心理学,并提出了广为人知的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为我们留下了丰富的心理学遗产。代表作品《动机与人格》《人性能达到的境界》。

部分摘录:
科学中的问题中心和方法中心 在数十年间,传统科学所显示的缺点和错误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然而,除了林德出色的分析,有关这些失败根源的讨论一直被忽视了。本章将试图说明传统科学,特别是心理学的许多缺陷,其根源在于它们惯于用以手段或方法为中心的态度来解释科学。
通过方法中心,我指的是这样一种倾向,即认为科学的本质在于它的工具、技术、程序、仪器和方法,而不在于它的本质、功能或目标。换一种更明了的说法就是方法中心混淆了科学家和工程师、医生、牙医、实验室技术员、玻璃吹制工、尿液检测师、机器招标等人员的工作。在思考的最高层次上,方法中心将“科学”和“科学方法”混为一谈。
过分强调技术 一味地强调优雅、完美、技术和器具,结果往往是淡化了问题的意义、生命力还有创造力。几乎所有的心理学博士候选人都能理解这在实际中意味着什么。一个在方法上达到令人满意结果的实验,无论实验本身是否微不足道,都很少受到批评。一个大胆的、开拓性的问题,由于它可能是一个“失败”的结果,往往还没开始就被批评得体无完肤。事实上,科学文献中的批评似乎通常只是指对方法、技术、逻辑等的批评。在我所熟悉的文献中,我不记得看到过一篇论文批评另一篇论文不重要、琐碎或意义不大。(1)
因此这种趋势越来越明显,很多人并没有看到论文的中心问题,却凭借自己的想法认为只要表达好,就是篇优秀的论文。总而言之,创作论文不再是对知识的贡献。博士候选人需要了解他所在领域的技术和已经积累的数据。人们通常不会强调好的研究想法的重要性,因此,完全没有创造力的人也有可能成为“科学家”。
在较低层次的中学和大学的理科教学中也可以看到类似的结果。学校鼓励学生将科学与机械操作与烹饪书中的固定操作程序等同起来——简言之,就是跟随他人的引导,重复他人已经发现的东西。没有人告诉他们,科学家与技术人员或科学书籍的读者是不同的。
人们很容易误解这些争论的观点。我无意贬低实践方法的重要性;我想指出,即在科学领域,手段也很容易与目的混淆。只有科学的目标或目的才使方法显示出正确性和重要性。当然,从事工作的科学家必须关注他的技术,但这只是因为这些技术能帮助他达到应有的目的,也就是说,解决他想要解决的问题。一旦他忘记了这一点,他就像弗洛伊德所说的人一样,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擦拭眼镜上,而不是戴眼镜去观察。
在方法中心中,处于主导地位的往往是技术人员和懂仪器的人员,而不是“提问者”和“问题解决者”。我们不想创造一种极端和不合理的分界线,但仍然有可能指出那些只知道为什么这么做的人和除此之外还知道怎么做的人之间的区别。从前的这些人不可避免地要成为科学上的祭司,礼仪上的权威,程序上的权威,甚至是技术和仪器上的权威。在过去这些人只不过是令人讨厌,但现在当科学问题已经成为国家和国际政策的问题时,这种倾向就成了一种威胁,因为门外汉相较于理解创造者和理论家而言,更容易理解这些操纵者。
方法中心倾向于不加区分地强调数量关系,并将其本身作为目的。这是因为,方法中心的科学更注重表达的方式,而不是表达的内容。于是,形式的优雅和精确与内容的针对性和广度形成对立。
持方法中心证的科学家往往不由自主地使自己的问题适合于自己的技术,而不是发现问题后寻求新的解决方法。他们最开始的问题往往是我能用我现在拥有的技术和仪器来解决哪些问题,而不是我应该花时间去解决的最紧迫、关键的问题是什么。不然为什么大多数普通的科学家一生都生活在一个小区域里?这个区域的边界不是由关于世界的基本问题来界定的,而是由一件设备或一种技术的极限来界定的。(2)在心理学中,很少有人认为“动物心理学家”或“统计心理学家”的概念滑稽。这指的是只要能够使用自己的动物数据或统计资料就不在乎是否能够解决任何问题的人。这让我不由得想起一个酒鬼,他丢失了钱包,却不在所经途中寻找,而是哪里的灯光亮就去哪里找;还有一位医生,他没有办法让他的患者满意,因为他只会治疗一种病。
方法中心论倾向于创建一个科学等级,在这个等级中物理学被认为比生物学更“科学”、生物学比心理学更“科学”、心理学比社会学更“科学”。只有在成功案例和技术精准的基础上,这种等级的假设才有可能实现。从问题中心论的科学的角度来看,这种等级制度永远不会被提出,谁会认为失业、物种偏见或爱情的问题在本质上没有关于星星、钠或肾功能的问题重要呢?
方法中心论使科学划分得太过刻板,在它们之间筑起围墙,把它们划分成不同的领域。当雅克·勒布被问及他是神经学家、化学家、物理学家、心理学家还是哲学家时,他只是回答:“我负责解决问题。”当然,这应该是一个更常见的答案。如果有更多像勒布这样的人,这对科学来说是件好事。但是,方法中心论却使科学家变成了技术人员和专家,而不是一个冒险的真理探求者;变成了一个知道真相的人,而不是一个追求真理的人。科学家的求知欲显然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如果科学家将自己看作提问者和问题解决者,而不是专业的技术人员,那么现在就会出现一股奔向最新科学前沿的热潮,从而解决那些我们知道得最少但应该多做了解的心理学和社会学问题。为什么跨领域的人如此之少?为什么有12个研究心理问题的科学家就有100个从事物理或化学研究的科学家?让1000个优秀的人才去制造炸弹(哪怕是更好的青霉素),还是让他们去研究和解决民族主义、心理治疗或剥削的问题,对人类来说,哪一个选择更好?
在科学上,方法中心论使得科学家和其他寻求真理的人之间,以及他们寻求真理和理解问题的各种方法之间,产生了太大的分裂。如果我们把科学定义为对真理、感悟和知识的探索,以及对重要问题的关注,我们就很难区分科学家和诗人、艺术家和哲学家。(3)他们关注的问题可能是一样的。当然,最终应该进行语义上详细的区分,这种区分必须承认不同领域之间方法和技术的差异。然而,如果科学家、诗人和哲学家之间的差距不像今天这样大的话,显然科学会发展得更快。方法中心论意味着把它们放在不同的领域;问题中心论将把它们想象成相互帮助的合作者。根据大多数伟大的科学家的经历来说,后者比前者更接近现实。许多知识渊博的科学家本身也是艺术家和哲学家,他们常常从哲学家那里获得和从他们的科学同事那里同样多的知识。
方法中心和传统科学 方法中心论不可避免地倾向于形成一个传统科学,而这反过来又创造了一个非传统科学。科学上的问题很少能被阐明、分类,或放入档案系统。过去的问题不再是问题,而是答案。未来的问题还没有发现。但是,对过去的方法和技术进行反思和分类是有必要的。这些被称为“科学方法的法则”,被封为经典,有着传统、忠实和历史的光环,却往往成为今天的束缚(不是启发或帮助)。在那些缺乏创造力、胆小怕事、墨守成规的人手中,这些“法则”就会变得毫无价值。事实上,这要求我们只能用我们的祖先解决他们问题的方法来解决我们现在的问题。
这种态度对心理学和社会科学来说尤其危险。在这里,真正科学的法则通常被解释为:自然科学和生物科学的技术使用。因此,许多心理学家和社会科学家倾向于模仿旧的技术,而不是创造和发明新的技术。然而他们对这些技术的发展程度、研究的问题和掌握的资料与自然科学有本质上的不同。科学中的传统方法可能是一种虚假的“祝福”,总是执着于过去的手段,而不去寻找新的解决办法,这是件多么荒唐的事情。
传统科学观念的危害 传统科学观念的一个主要危害是:它往往会阻碍新技术的发展。如果科学方法的法则已经制定出来了,剩下的就只是应用它们了。新的手段不可避免地会受到怀疑,并且通常会受到恶意的对待。例如,精神分析、格式塔心理学、罗夏墨迹测验。遇到这样的恶意对待也许在某种程度上是因为新的心理学和社会科学所需要的相关的、整体的和综合的逻辑推理和数学还没有被发明。
通常,科学的进步是合作的产物。否则有局限性的个体如何才能发现真理?当没有合作的时候,发展就会停止,除非出现一个不需要帮助的巨人。传统意味着拒绝帮助异端,因为只有少数人才是天才,这就意味着只有传统的科学才能持续、平稳地进步。我们可能期望异端思想被长期搁置,被忽视或反对,突然突破障碍(如果它们是正确的),然后我们反过来成为异端思想。
传统科学观念的另一个危害是:以这种态度为中心的传统观念可能会越来越限制科学的管控权。它不仅阻碍了新技术的发展,而且也阻碍解决问题。读者可能已经预料到,这些问题无法用现有的技术解决。例如,关于主观的问题、关于价值观的问题,关于宗教的问题。正是这种愚蠢的理由,才有可能导致那种不必要的认输、那种自相矛盾的说法还有那个“非科学问题”的概念,仿佛有什么我们不敢问也不敢解决的问题一样。当然,任何读过并了解科学史的人都不敢谈论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只谈尚未解决的问题。按照后一种说法,我们的行动就有了明确的动力,推动我们去发挥独创性和创造力。如果用当前传统科学的观念来行事,即想着我们用(我们了解的)科学方法能做什么,我们就会走向相反的方向,自愿地自我限制,退出人类兴趣的广阔领域。最近在议会努力建立国家研究基金会的讨论中出现了这样的情况:一些物理学家建议将所有心理学和社会学的科学排除在基金会之外,理由是它们不够“科学”。如果不是出于对成果的尊重或完全缺乏对科学提问的本质及其根植于人类价值和动机的肯定,这句话又有什么依据呢?作为一个心理学家,我该如何解释我的物理学家朋友这种或其他类似的讽刺呢?我应该使用他们的技术吗?但这些对我的问题没用。也不能使心理学问题得到解决,还是说科学家应该完全放弃这一领域,把它交还给神学家?或许这可能只是人身攻击式的嘲笑?那这是不是暗示心理学家愚蠢而物理学家聪明呢?但是,有什么证据可以支持他说的话呢?凭借对心理学家的第一印象吗?那么,我必须强调一下我的印象:在任何一个科学团体中都有和其他团体一样多的傻瓜。谁的印象更有道理呢?
我认为只能说他们暗暗地把技术放在重要位置——也许是只给技术这样的位置。我想不出其他可能的解释。
以方法中心为基础的传统观念鼓励科学家保持“安全可靠”而不是“肆意妄为”,这使得科学家的正常工作似乎是在一条精心铺设的道路上一寸一寸地前进,而不是在未知中开辟新的道路。它迫使人们采取保守而非激进的方法来解决尚不为人知的问题。这往往使他成为定居者,而不是开拓者。(4)
科学家——至少在一段时间内——应该置身于未知、混乱、模糊、难以驾驭、神秘的世界中。这就是以问题为导向的科学经常出没的地方,以方法为中心来研究科学的话,他不会出现在这里。
过分注重方法和技术促使科学家认为:(1)他们比实际更客观,更少主观;(2)他们不必关心价值。方法是中立的,问题和疑问可能不是,因为它们迟早会涉及所有关于价值观的棘手的争论。避免价值问题的一个方法是强调科学的技术而不是科学的目的。的确,科学中方法中心论的取向的主要根源之一,似乎可能是努力追求尽可能的客观(无价值的)。
正如我们在第一章中看到的,到目前为止,科学不是也不可能是完全客观的,也就是说,科学也受人类价值观的影响。此外,是否验证这一观点(也就是说,完全客观,而不是尽可能的客观),这是一个高度具有争议性的问题。前段内容证明了试图忽视人性缺点的危害。神经质的人不仅为自己徒劳的尝试付出了巨大的主观代价,而且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他在思想上也逐渐变得越来越颓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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