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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安魂三部曲》(全三册)-电子书下载

小说文学 热爱 读书 2年前 (2022-06-26) 1574次浏览 已收录 0个评论 扫描二维码

简介

大卫•拜菲尔德长相英俊、风度翩翩,对事业很有野心,并拥有一个完美的家庭。 对事业和权力的追求让大卫来到罗星墩,一个位于伦敦郊区的安详小镇。这里的居民相处十分和睦,还出过一个名人:一位神父,也是一位诗人,最终却以诡异的方式结束生命。 大卫一心扑在未来的发展上,无暇顾及身边的事,将他拉回现实世界的,竟是家人的离奇死亡。 罪行被揭发,大卫的生活已难以复原。笃信上帝的他想追寻罪魁祸首,他发现死者都与那位几十年前就死去的诗人有瓜葛。已经过去半个世纪了,前人的罪孽却仍然紧抓住大卫不放,莫非是对他的惩罚? 确实,大卫曾因自私犯下大错,是他不愿让任何人知道的错误。悲剧不是宿命,而是历史的再现。

作者介绍

安德鲁•泰勒成长于英格兰东部沼泽地区,在剑桥学习英国文学,并获得伦敦大学的图书馆与情报专业硕士学位。毕业后,泰勒从事过各种工作,包括造船工、会计、教师,最后在伦敦西北地区一家图书馆任图书馆员。签下第一份出版合同之后,他从图书馆辞职,成为全职作家。一九八二年,他发表了首部作品《卡洛琳字体》,一举斩获当年英国犯罪作家协会的新人匕首奖,以及爱伦•坡奖的提名。 多年来,泰勒笔耕不辍,尤其在历史推理小说方面地位极高,被泰晤士报誉为“当代最杰出的历史小说家之一”,也是唯一三次获得埃利斯•彼得斯匕首奖(该奖项专为历史推理小说设置)的侦探小说大师。二〇〇九年,英国犯罪作家协会授予其钻石匕首奖,以此表彰其终身成就。

部分摘录:
正文 1
对于那些毁灭自己的人,谁能对他们的良苦用心不报以同情?魔鬼如果有这个力量,也会这样自我了结……
——《一个医生的宗教观》第一部第五十一节
“上帝不会变,”莎莉·阿普尔亚德牧师说道,“变的是我们。”
她顿住,注视着教堂下方。她并非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些什么,也不是感到害怕,而是时间本身突然瘫痪了——停止前行,所有的时间都是现在。
她这种病始于孩童时期,但长大成人后犯病的频率便降低了,通常在情绪剧烈波动前发作,其特征是产生一种梦幻般的避无可避感。类似于……莎莉觉得,癫痫发作的先兆。这个能力也许可视为一份心灵礼物,但令人非常不舒服,看起来一无是处。
她的紧张感消失了。一片寂静,和以往一样。无人咳嗽,婴儿睡着了,小孩默不作声,甚至车辆的嘈杂声也减弱了。八月的阳光犹如炫目的瀑布,穿过中殿南面过道的窗户和南侧天窗,倾泻而入。她断定恐怖的事情即将发生。
莎莉在这世界上最深爱的两个人坐在前头第二排长椅上,几乎就在她正下方。露茜坐在迈克尔的大腿上,蹙额望着上方的妈妈。她旁边的座位上放着一本书和一个叫吉米的布娃娃。迈克尔刚好高出露茜一个头。当你看见他们的头如此紧密地靠在一起时,对他们俩的关系几乎不会产生丝毫怀疑——相像之处显而易见,要加以细致地分析是不可能的。迈克尔的双臂紧紧地拥住露茜,凝望的目光穿过讲坛和中殿的圣餐桌,投向上方的圣坛后落在陈旧的主祭坛上。他满脸愁容,她想,为什么她以前没注意到呢?
莎莉必须扭头才能看到德里克,但她知道他浅褐色的长睫毛下那双淡蓝色的眼睛肯定正盯着她。德里克之所以惹她心烦是因为她不喜欢他。德里克是教区牧师,体形清瘦,口才好得令人嫉妒,皮肤泛红,有一头近乎白色的金发。
其他多数面孔她都不认识。他们一定很疑惑我为什么干站在这里,莎莉心想,尽管根据经验她明白,这段时间是独立于时间存在的。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都睡着了,仅她一人保持清醒。
压力越来越大。她不确定压力来自于她的内心还是外部。这无关紧要。她汗水涔涔,工工整整打印出来的布道笔记粘在她汗湿的手指上。
像往常一样,这种时刻又令她心生愧疚。她注视着下面的丈夫和女儿,暗忖道,要是我的精神足够强大,我应该可以阻止这种情况发生,或做些建设性的事摆脱它。绝望如潮水般涌上来。
“愿您的旨意奉行在人间。”她说道,或认为自己说道,“而非我的。”
这句话犹如信号,时间再次流动起来。教堂后部有个女人站起来。莎莉·阿普尔亚德打起精神。现在该来的就要来了,不管是什么。但她感觉好多了,无论是什么事,总比等待强。
她注视着中殿。那个女人六七十岁,身材瘦小,松松垮垮地套着一件脏兮兮的米色雨衣。她怀中抱着一个塑料袋,像婴儿似的紧贴在她胸前。她头戴一顶黑色贝雷帽,帽子被拉得很低,把两耳都遮住了。一丛油腻腻的白发露在帽檐下方。今天天气暖和,但她一脸苦相,阴沉而冷淡。
“女恶魔,亵渎基督,背叛教义。”那个女人说话的时候紧盯着莎莉,即使在远处也可以看见从她口中喷出的唾沫。声音低沉单调,但显得很有教养。“不敬上帝的婊子,巴比伦的娼妇,撒旦的孽女,愿上帝把你和你的家人打入地狱。”
莎莉一声不吭。她凝视着那个女人,试图为她祈祷。即使那些不信上帝的人也乐于把生活上的缺憾归咎于他。上帝难以找到,他的牧师就顺带成了替罪的羔羊。
那个女人的嘴唇仍在蠕动。莎莉极力把一连串越来越下流的咒骂摈除脑外。会众里扭转脑袋望向教堂后方的人不断增加,其中一些是小孩。不该让小孩听到这些污言秽语。
她察觉到迈克尔站了起来,把露茜交给坐在前排座椅上的德里克的妻子,然后迈步走进了过道。她也察觉到史黛拉朝西下了中殿,直奔穿雨衣的女人而去。斯特拉是教会委员之一,是个高大端庄的黑人妇女,做事向来不紧不慢。
莎莉眼中所瞧见的一切,甚至露茜和迈克尔,不仅在距离上显得很遥远,在重要性上也退居其次。这些东西对她而言仅是声音被调低的电视上闪烁的图像而已,她的心思完全放在戴贝雷帽穿雨衣的女人身上,关注的并非她的外貌或她在说什么,而是下面更深层的现实。莎莉竭尽全力试图弄懂她。她发现自己眼前竖立着一堵石墙,墙顶缠绕着带刺的铁丝网。
迈克尔和斯特拉这时已到了那个女人身边。她像面对父母的乖孩子一样伸出双臂,一只手给迈克尔,一只给斯特拉。她终于闭上了嘴,但她的眼睛仍然盯着莎莉。在一刹那间,迈克尔、斯特拉和那个女人构成了一幅奇异而又熟悉的画面:也许是某个文艺复兴画作所展示的场景,一位毫无怨言的殉道者即将被拖往火刑柱,她凝视的目光穿过艺术家那不可见的脸——所处的位置正是她指控的人本应站立的地方——望向远处同样不可见的天国的光辉。
这个画面自行消散了。斯特拉用空着的手接住手提袋,她和迈克尔拖着那个女人从座椅旁经过,朝西门走去。他们的鞋子在明亮的维多利亚瓷砖上咔嗒作响,踩到集中供热系统的格栅上时则发出叮叮叮的声音。那个女人没有挣扎,只是在横着走之前一直扭转身体。这使她能够尽量回头继续盯住莎莉不放。
沉重的橡木门打开了。车辆的喧嚣倾入教堂。莎莉瞥见了阳光照耀下的建筑,黑色的栏杆和湛蓝的天空。门轴转动发出沉闷的轰响,门关上了。恍惚间,这阵轰响根本不像关门的声音,它更像硕大的翅膀拍打空气产生的嗡嗡声。
莎莉深吸一口气。呼气的时候,她的脑中闪现出一幅图画:一个天使,面容严肃,披着厚密的羽毛,纤毫毕露,辉光闪闪,双翅屈曲,泛起阵阵涟漪。她将这个画面抛诸脑后。
“上帝不会变,”她再次说道,语气严厉,“变的是我们。”
后来德里克说:“现如今我们需要的是保镖,而不是教会委员。”
莎莉扭头望着法衣室的镜子,望着镜子里面正拿着把梳子捯饬一头疏发的他。
“当真?”
“我们不会是第一个。”他的映像向她露出了他作为牧师的招牌笑容之一,“当然了,我是开玩笑的。不过你以后得习惯这样的骚扰。在肯萨谷我们会遇到各种骚扰,这里可不是某个与世无争的小郊区。”
这是暗中讽刺莎莉来此地之前所在的教区,一个远离圣奥尔本斯主教教区、遗世独立的中产阶级聚居地。德里克对肯萨谷的苦难统计数字有着一种反常的自豪感。
“她需要帮助。”莎莉说。
“也许吧。我猜她以前也干过这种事。从我们主教教区的其他地方传出过类似的消息,有人对担任圣职的女人有着奇怪的想法。”他把梳子放入口袋,转身对着她,“周围有许多这种人,恐怕。我们只能咬牙忍受,或者确切地说是忍受他们。毕竟我们受到的骚扰远不止行为怪异的老妇人,还有形态各异、或老或小的酒鬼、瘾君子和疯子。”他笑了,嘴唇咧开,露出一口完美无瑕的牙齿,完美得都不像是真的,“也许雇个保镖并不全然是个坏主意。”
莎莉把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她原想说他们不能采取更具建设性的措施,这着实令人羞愧,现在还为时尚早。她刚开始担任肯萨谷圣乔治助理牧师的职务。给女性留出的有薪教区工作少之又少,她还没傻到在她任职的第一个星期日还没结束就与德里克作对。也可能她没有持公允之心对他。
她查看了一下自己在镜中的样子。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牧师领仍然磨得脖子难受。她对这种领子所象征的东西向往已久,但现在动摇了。
德里克是个高明的经理人,不会无谓地加剧别人对他的厌恶。“我喜欢你的布道,为你在这里工作开了一个好头。你看我们是不是该在女权主义和废奴运动之间进行更多类比?”
几分钟后莎莉跟着他穿过教堂到了教区聚会室,它的前身是圣母堂,于去年进行了改造,这主要归功于德里克不知疲倦的筹资天分。礼拜仪式结束后约有三十个人在这里逗留,他们喝着灰色的淡咖啡,想跟他们新来的助理牧师见下面。
露茜先看到了她的妈妈。她跑过去张开双臂搂住莎莉的两条腿。
“我要你。”露茜满腹委屈地低语道。她把布娃娃吉米紧紧贴住鼻子,表明她不是累了就是感到紧张。“我要你,我不喜欢那个脏脏的老人。”
莎莉拍着露茜的背。“我在呢,亲爱的,我在呢。”
斯特拉拖着迈克尔向他们走来。她四十多岁,是个好人,莎莉觉得。但做事一板一眼,喜欢唠叨个没完,对于职位赋予她在教区事务中的权力极为看重。迈克尔的神情看起来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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