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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太人三千年简史-电子书下载

历史传记 热爱 读书 2年前 (2022-06-27) 1953次浏览 已收录 0个评论 扫描二维码

简介

犹太人从哪里来? 他们如何在几个世纪的颠沛流离中维系强烈的社群意识? 当代犹太人为何在饱受蹂躏的历史阴影下仍然对民族身份感到自豪,并将他们的民族家园发展得蒸蒸日上?
全书涉及面广、信息量大,通过追溯犹太人从传说时代直到当前中东和谈的历程,既展现了决定犹太历史进程的主要地理、文化、政治因素,又介绍了形形色色的犹太人,他们塑造出犹太人的性格、心态和愿景。为了使这一综述具有国际视野且合乎时宜,作者聚焦于每个历史时期的关键事件和占主导地位的犹太社群。
作者是受人尊敬的希伯来研究学者、文化史学家、著名作家兼拉比。在他笔下,一个在多元文化生存环境中卓然自立的民族的事迹被娓娓道来。书中包括实用的地图、生动的图片、大事年表和补充素材,将这些资源集于一册是一项开创性的工作,为对犹太人感兴趣的读者打开了方便之门。

作者介绍

雷蒙德·P.谢德林,著名学者,美国犹太神学院中世纪希伯来语文学教授。著有《葡萄酒、女人和死亡:中世纪希伯来语诗歌论美好生活》(犹太出版社1986年版)等多部专著,并译有多种中世纪希伯来语诗集和《约伯记》。2004年荣获美国国家犹太文化基金会所颁发的文化成就奖。
部分摘录:
有个传说解释了宗教领导权从祭司向拉比的转移这一现象。约哈南·本·扎卡伊是当时最重要的拉比,他对抵抗罗马的战争持反对态度。罗马人围困耶路撒冷时,他佯装死亡,让门徒把他装进棺材抬出城(罗马人允许困在城里的人出城埋葬死者)。然后,他来到韦斯巴芗面前,后者对他的胆识、智慧和反战态度印象深刻,授权他在亚姆纳(Jamnia,这是希腊语,此地希伯来语叫亚夫内[Yavne ])建立一所学院。这位拉比分得清轻重缓急:城市、圣殿膜拜和政治主权皆可有可无,体现在《托拉》和不断增加的宗教律法中的宗教传统则必须保证。约哈南·本·扎卡伊及其同道由此迈出重要一步,开始将犹太教重组为拉比犹太教,这是犹太教传播最广泛的形式,至今不衰。拉比犹太教专注于不断学习《托拉》和与之相关的口述传统,要求信徒一丝不苟地奉行教规,这些教规又被理解为一套律法体系。拉比们将学习《托拉》置于犹太宗教生活的中心,从而在无意中为犹太文化日后专注于各种智力活动奠定了基础。
犹太会堂也出现在这一时期,堪称犹太人生活中有特色的机构。“会堂”(synagogue)一词源自希腊语,意思是“集会”;作为集会场所,犹太会堂早在圣殿被毁前就遍布各处,当时可能用于某些宗教仪式(尤其是巴勒斯坦以外地区),如祈祷。但圣殿被毁后,随着集体祈祷仪式开始定期举行,随着诵读和解释《托拉》日益在公共宗教中发挥重要作用,犹太会堂逐渐成为主要的公共宗教机构。圣殿被毁将公共崇拜去中心化,有助于拉比将宗教生活的责任交给每个人。中央宗教机构被毁是创伤性事件,但从创伤中恢复是可能的,因为延续宗教的基础已经找到。
第二章曾提及115—117年流散地犹太人的起义,犹地亚人倒没有受此影响,但罗马占领后的暴虐和农民的贫困所引起的紧张情绪在发酵,并在第二次大规模犹地亚人战争中爆发。战争导火索是哈德良皇帝(117—138年在位)重建耶路撒冷的计划。哈德良在帝国全境重建了众多神庙和城市(包括太巴列和塞弗里斯[Sepphoris]的神庙),他要把耶路撒冷变为罗马城市,献给朱庇特,城名改成伊利亚·卡皮托林(Aelia Capitolina) (1) 。这种亵渎古都的做法让犹太人民忍无可忍。
这场起义于132年爆发,要比66—70年那次战争更有组织性,而且今非昔比,这次连拉比都支持,比如深受爱戴的阿奇瓦拉比。起义领袖是西蒙·巴尔·科西巴,他当时很可能被当成弥赛亚,因为他自称“以色列的亲王(ha-Nasi)”,还发行带有“以色列救赎元年”之类铭文的钱币。他以巴尔·科赫巴的名字广为人知,这个名字意思是“星之子”(犹太传统赋予这个典出《托拉》的短语以弥赛亚的解释),他举手投足也一如古代的犹大君王和军事领袖。可是,光靠巴尔·科赫巴颐指气使的个性、他的受人拥戴和著名拉比的支持,还不足以制胜。他于135年被杀,手下残兵败将则在贝塔尔(Bethar)和隐基底(Ein Gedi)被罗马军队围剿。
罗马人对第一次起义表现得尚属克制,这一次却把新仇旧恨统统算在这个不幸的行省上。他们迁走犹地亚的所有犹太人口,用非犹太人取而代之。许多犹太人被遣送到北方的加利利,其余的被当作奴隶卖掉;从犹地亚流出大量战俘,多到据说让奴隶的市价跌到和马差不多。耶路撒冷沦为彻头彻尾的异教城市,哈德良的塑像矗立其间,市中心可能还建起朱庇特神庙,甚至不让犹太人进城。割礼被法律禁止,并且传统的观点认为公开传授《托拉》和任命拉比在当时也是非法之举。犹地亚行省的名称改作叙利亚-巴勒斯坦,这样,源自祖先所在的犹大支派的地名,就被源自犹大支派的宿敌非利士人的地名取代,尽管非利士人老早就消失了。至此,罗马人用尽一切手段,将犹地亚人及其宗教从这一地区抹去。
这些措施的后果是灾难性的。许多人纷纷逃离,让叙利亚、小亚细亚和罗马的犹太人口迅速膨胀(他们在罗马的地下墓穴现在仍可参观),甚至连西班牙、高卢和莱茵兰 (2) 的小规模犹太人口也得以增长;还有些人干脆离弃整个罗马领土,加入帕提亚帝国控制下的巴比伦地区的犹太社群,这里未受起义影响。对拉比活动的禁令致使一批殉教者出现。有些拉比,比如阿奇瓦,不顾禁令,坚持布道,故而被捕入狱,惨遭处决;犹太传统常常提到哈德良时期的十位殉教者,视之为犹太教历史上最黑暗的一幕。在犹太民间传说中,哈德良是近乎恶魔般的存在,堪与安条克四世和提图斯比肩。
行省起义平定以后,各类宗教限制在哈德良的后继者治下逐渐松弛,罗马和巴勒斯坦犹太人在2世纪最终达成某种妥协。罗马要求犹太人管好他们中的极端分子,阻止暴力反抗的爆发。作为回报,犹太教被承认为“特许宗教”(permitted religion) (3) ,犹太人还不用参加皇帝崇拜和其他涉及异教仪俗的市民义务。后几任皇帝放宽了割礼禁令,但只对犹太人放宽,仍禁止非犹太人行割礼,这相当于禁止非犹太人皈依犹太教(在2世纪后期,皈依被明确定为非法;就是从这时开始,犹太教形成了日后不大愿意接受皈依者的传统)。由于通货膨胀,两个德拉克马的犹太税的负担大大减轻。最重要的是,罗马人允许犹太人创建自治机构。
巴尔·科赫巴起义失败后不久,在加利利召开了拉比大会,加利利此时已成为巴勒斯坦犹太人生活的中心,成立了一个有审议权和立法权的中枢机构“犹太教公会”(Sanhedrin),它与圣殿被毁前就有的类似机构同名,由名为“犹太族长”(patriarch) (4) 的官员领导,这一头衔也是圣殿被毁前就有的。犹太族长须是希列的后代,希列是圣殿被毁前一个世纪一位有影响的人物,他也像巴比伦的流散领袖一样,据说是大卫王的后裔。希列的后代富有而杰出,早在圣殿被毁前的一代人中就已当权,后来又执掌亚姆纳的学院。在2世纪期间,犹太族长制(patriarchate)先赢得犹太人的承认,然后罗马人又承认这是犹太人的中枢政治制度。犹太族长及其管理团队制定法律、征收税赋、任命法官和其他公共官员,并且规范宗教实践尤其是宗教历法。随着犹太族长制生根成熟,罗马人逐渐允许犹太人享有更多的自治,而拉比也渐渐配合他们原先仇恨的罗马当局。犹太族长一职声誉日隆,到4世纪,犹太族长享受罗马元老的待遇,并向罗马帝国全境的犹太人征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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