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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两百年-电子书下载

人文社科 2年前 (2022-06-30) 1560次浏览 已收录 0个评论 扫描二维码

简介

《手术两百年》纪录片同名图书由纪录片主创团队编写,以纪录片为基础,增加、丰富了推动外科历史及其发展的重大事件和重要人物,辅以200余张严谨、科学、高清、精细的图片,将人类与疾病抗争的200年历史一一展现,是一本典藏级国民医学科普书。
全书通过采访50位国际顶级医学专家和12位中国两院院士,跨越12个国家的70多家医(学)院、博物馆,探索手术的前世今生。从解剖学的发展,麻醉、消毒和止血的攻克,进入腹部,攻入头颅,打开心脏,移植置换,抗击癌症,手术未来八个方面进行阐述,系统、深入、全面地展现手术背后的神奇与辛酸。让我们看到,医学每前进一步,都有“医生勇士”的“以身试法”,还有对医者仁心的敬畏。
医学是随着人类痛苦的最初表达和减轻这份痛苦的最初愿望而诞生的。200年的手术历史,也是彰显万物灵长的人类独特的“进化”史。无影灯下,柳叶刀锋,探索身体,认识自我,是医学永不停止的主题。

作者介绍

《手术两百年》总导演陈子隽:
“80后”资深纪录片导演,中国传媒大学硕士,中央新闻纪录电影制片厂(集团)制片人、总导演。代表作品:《手术两百年》《吾土吾民》《瓷路》《调查北纬三十度》等。作品曾获“金红棉”国际纪录片奖、“金熊猫”国际纪录片奖等业内大奖。

部分摘录:
大型科学人文纪录片《手术两百年》于2019年热播,千百万人为之震撼、惊叹!作为医生,或者外科医生,为之振奋、激越!
几次看过,难以平静,我甚至都是正襟危坐,目不暇顾——有对生命与人体的无限敬畏,有对医学与发展的深长思度,有对先哲与大师的顶礼膜拜……
外科手术两百年,可不止于两百年;外科手术两百年,可不止于外科。
医圣希波克拉底早已有言:药治不好的,要用铁;铁治不好的,要用火。这铁,便是外科;这火,便是能量。现如今,我们都用上了。
20世纪80年代,我在国外的图书馆里看过一本《外科的历史》,那书的封面竟然是“关公刮骨疗毒”。正在专心对弈的关公,庄严神圣。枣红的脸堂,美髯如仙。舒展开右臂,任郎中处置。同样的图画,我在2016年伦敦大英博物馆外的书店里又一次看到,那是英文版《孙子兵法》的封面,书里讲的却是外科学,题签乃是:高屋建瓴的外科哲学,现代观念的实践策略。
因此,当我们在回顾外科发展史时,我们思忖的不仅是医学的发展与医生的塑造;还有中国和世界的历史、文化与哲学;当然,还有我们的今天与明天。
诚如《手术两百年》给我们呈现的,外科发展的基石是解剖(身体结构)、麻醉(止痛)、消毒(抗感染)和止血(或输血)。从盖伦、维萨里、哈维讲起,解剖伊始甚至有悖伦理,包括像最初输血的念头一样荒唐可笑,传说中的麻醉也曾是一场闹剧。而揭示产褥感染的塞麦尔维斯却遭到当时世人的嘲笑和反对。20世纪60年代,作为医学生的我看过记述他的电影《革命医生》,那时还未曾想做妇产科医生。只是在前几年,我到美丽的布达佩斯时,则必须去瞻仰这位伟大先驱的雕像。
可以看出,医学,包括外科学的每一次发展、每一步前进,都是坎坷艰辛的,不仅是医生的劳苦,甚至包括患者的鲜血和生命。医学的初始和洪荒时代是这样,传统与发展时代是这样,现在与未来时代也是这样。
1949年的诺贝尔医学或生理学奖获得者莫里茨(Egas Moniz,1874—1955)提出施行前额叶脑白质切除术治疗狂躁性精神病。1942—1952年,美国有几万名患者在接受这一手术后出现了严重并发症,只好叫停。
医学是有悲剧的,盖出于医学认识的局限性和医学实践的风险性。正像我们经常要面对一种新型的病毒,从2003年的SARS(重症急性呼吸综合征,又名非典)到2019年的COVID-19(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我们甚至不能不说,疾病不可能被人类全部征服,它们总是伺机反扑,或者提升水平,把人类推入陷阱。医学真相,或者真理,不过是我们关于什么是真的共识。我们关于什么是真的共识不过是一种社会和历史状态,而并非科学和客观的准确性。
作为医生,我们当然要寻求疾病诊断与治疗的方法,延年益寿。但更应关注的是终极关怀(不是临终关怀),即生老病死、苦痛悦欲,应有哲学的理解、科学的诠释、人性的尊重。治疗并不总意味着完全治愈某种疾病,常常是关爱、体恤与慰藉。医生、患者,甚至公众、社会大概都应该如此理解和对待。
进入新世纪,医学和外科学有了很大的变化:
——越来越多的手术途径和方式方法,除了各种开放手术(开胸、开腹、开颅)之外,内镜技术几乎成为各学科的基本手术;
——越来越大的手术范围,根治、超根治、廓清术;
——越来越高级的器械和材料;
——越来越复杂的能量应用,光、电、波、水、高能超声聚焦;
——越来越简单的人,人使用机器,人按机器的指示思考和行动。
先进的科学技术与现代医学相结合,电子信息、数字智能、光导工艺及能量传导相结合,是发展,是好事,却也未必都是正途,全是好事。也许,它模糊了疾病的图景,迷失了诊疗的路线,特别是摒弃了医学的本源。会出现,或者已经出现了“新的技术官僚主义”“技术异化”或“畸化”。那些现代技术的发展,可能是未来的科学,但不一定是未来的医学和外科学。机器人操纵一切,谁来操纵机器人?更可怕的是人如若像机器一样思想!
于是,本序言最后要提示的问题,就是公众或医界如何看待外科和外科医生。
看过《手术两百年》后,我写道:作为手艺、艺术和科学的外科学,讲究的是灵活的手,依靠的是会思考的脑。外科是神圣的,外科医生有特权进人体,只有敬畏与爱护!不可有任何器械和技术的炫耀。
必须遵循孔夫子的训道:君子不器。
君子不是器,君子有良知、道德、修养、理想,要善于用器而不为器。器不是君子,器只限定于工具、技术和专业,它缺乏良知和判断。君子用器而非器也,更不能做器械和技术的奴隶!诚如法国著名医生达杰所说:“外科医生的职责并不是创造吉尼斯纪录,而是让我们的患者相信我们,并为患者提供最适宜的治疗手段。”
所以,外科医生除了专业知识、技术的学习和实践经验的积累之外,还应该有良好、健全的自我修养,包括哲学理念、人文思想和美学观念等。
我写过一本《外科解剖刀就是剑》的书,如是说,外科医生就要把自己的生命精华都调动起来,倾力锻造,像干将、莫邪那样,把自己炼铸进这把剑里去。
纵然“十年磨一剑,百岁难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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