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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美尔经典作品(全三册)-电子书下载

人文社科 2022年6月30日

简介

★《哲学的主要问题》豆瓣8.6高分推荐! 德国著名社会学家、哲学家 西美尔 经典哲学代表作!2021年重磅上市!将哲学史的叙述复杂化,以更有纵深的视野呈现思想活动的长流!
★《宗教社会学》豆瓣8.9高分推荐! 德国著名社会学家、哲学家 西美尔 经典社会学力作!西美尔对现代社会中宗教处境问题的诊断,对文化的本质及现代文化冲突的解读,都体现出他对现代人的精神结构和生存处境的反思!
★《生命直观:形而上学四论》德国著名社会学家、哲学家 西美尔 经典哲学力作!本书作者从生命体验的角度审视形而上学的佳作!分为生命之超验、转向理念、死亡与不朽以及个体法则,认为死之所以让生命沉沦,似乎是为了让生命内容的永恒性释放出来!

作者介绍

★格奥尔格·西美尔(Georg Simmel,1858-1918),德国社会学家、哲学家。德国古典社会学大师,“生命哲学”的代表,被称为“第一位现代性思想家”。学术多方,在哲学、社会学、伦理学、美学等领域享有崇高声誉!
★早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就成为与斯宾塞、孔德、马克思等人齐名的欧陆思想型学者,卢卡奇、布洛赫、舍勒、布伯等人都曾师承西美尔。卢卡奇把他称为那个时代最伟大的“过渡哲学家”,韦伯和哈贝马斯也曾对西美尔的研究给予了极高的评价。
★其学术直接影响到以后的德国社会学家,对美国社会学也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在学术研究中,他开创了许多不同的理论风格,把不同学科、不同方法论的视野融为一体,并借助哲学、心理学、社会学、经济学及神学的各种分析模式,研究了诸如宗教、货币经济、道德起源、群体自我保存等重要的文化现象。
★著有《历史哲学问题》《道德科学引论:伦理学基本概念的批判》《货币哲学》《康德》《社会学:关于社会交往形式的探讨》《社会学的根本问题:个人与社会》等。
部分摘录:
处于自身本性与行为的各种范围内的人们,每时每刻都置身于两条界线之间。正是这一情况决定着他们的世界地位。这就是我们存在的外形结构。这种结构在存在的各种领域、活动和命运中,总要用别的内容来充实自己。我们感到,生命与每一时刻的内容和价值就存在于更为高级与更为低劣的内容和价值之间,各种思想都处于更为聪明与更为愚蠢的范围内,每种财产都囿于更为广阔与更为狭隘的领域中,任何行为就其意义,就其可理解的程度和德性而言,都徘徊于更为崇高伟大和更为渺小狭窄的尺度之中。尽管没有使用抽象的概念,我们却始终坚持不懈地遵循着超过自我和低于自我、右边和左边、更多或更少、更为牢固或更为松散、更好或更坏这一准则。向上和向下的界限是我们熟悉当今世界无限空间的手段。为了使我们随时随地都有界限,我们自己也就成了 界限。因为各种生命内容,即感觉、经验、行为、思想,都具有一定的强度和一定的色彩,占有一定的份额,并在任何一种顺序中都占有一定的地位,所以从每种生命内容出发,都会有一个系列往两个方向、往这些方向的两极延伸开去;这样,内容本身也就参与了在它那里相遇并为它所限制的两个系列式方向的每一方。这种对于作为超额和不足,作为此时、此地、此景的此岸和彼岸的现实、趋向和观念的参与,可能还很不明确,而且残缺不全,但它赋予我们的生命两个尽管经常发生冲突却又相互补充的财富:财产和坚定。因为这些既限制我们又被我们限制其部分方向的系列,形成一个坐标系统,通过这一系统,可立即确定我们生命每一部分、每一内容的位置。
然而,这种确定对于我们生存之极限特点所具有的极其重大的意义而言,还仅仅是个开端。因为界限在一般情况下虽说必要——但每一条单独的界线都可以超越,每一种规定都可以变动,每一种限制都可以突破;当然,每一种这样的行为都找到或者制定新的界限。有两种规定,这就是:界限无限制,因为它的存在与我们现有的世界地位一致——然而任何界限又都有限制,因为任何一种界限原则上都可以进行改动、延长和伸展——这两种规定就是统一的生命行为的分离。在无数的事件中,我仅举一例。这一事件对于该过程的动荡和我们生命历经该过程时的长期坚定,都是非常典型的,这就是:对我们行动的结果既知道又不知道。我们所有的人犹如演员一般:假如他不知道某种面部表情在实际上完全有可能产生什么样的后果时,演出就不可能;但是,假如这种先见之明随意扩张,终至渺无边际,那么演出也是不可能的。柏拉图关于哲学家作为介乎知者与不知者之间的定义,大体上也适用于人类。这种极其贫乏的思考表明,我们生命的每一步都毫无例外地由于它,变得既坚定又可能;我们忽视了这一步的一系列后果,然而正是这一步由于它们,才变得既坚定又可能;我们只是在一定的限度内忽视了这些后果,正是从这一限度开始,它们才变得模糊起来,最后竟消失不见。更何况不仅仅是我们介乎知与不知之间这一情况把自己的生命变成我们所知道的那种模样;假如这种界限每次都确定不移,又假如不会因为正在前进着的生命的缘故——不管是整体还是个别进行——不可靠的东西就会变得更可靠,确信无疑的东西就会变得疑惑丛生,在这些情况下,我们的生命也会变成一种迥然不同的生命。我们界线的这种宪法上的可移动性和移动,使我们能用一种似是而非的论调来表达自己的本质:我们沿着任何一个方向都有一条界线,然而就是不沿任何方向也有一条界线。
不过,这条界线还会导致或者直接表示进一层的意思,这就是:我们把自己的界限也视为这样的界限——最初是个别的界限,紧接着便是一般性的界限。因为只有怀着某种打算、担任某种职务、超越自身范围之外的人,才知道他未越雷池一步,知道这个雷池就是界限。卡斯帕尔·豪泽尔 [1] 来到野外,从外面看到大墙之前,并不知道自己就在狱中。譬如在理论领域,我们的直接经验和我们内心关于那些确定各种等级事物的直观的、虚幻的想象,就依赖于某些尺度。对于我们来说,超出一定范围,快与慢就会变得不可思议;关于光速之快和钟乳石形成之慢,我们本来就没有概念;我们可以说不能感觉到这些速度;我们也同样无法设想一千度的温度和绝对零度;至于太阳光谱,红色和紫色之外的东西,我们在光学上都一窍不通,等等。我们的想象和最初的认识正是从无穷无尽的真实事物,从理解这些事物无穷无尽的可能性中去除了一些领域之后获得的,所以才能使当时以此为界的范围足以作为我们实际行为方式的基础。只是对于这些界限的此种陈述就已表明:我们能够用某种方式超越这些界限,并且已经超越。概念和推测、构思和估计使我们超越自己那个可以说是充满感性现实的世界,因而能给我们指明那个受到限制的世界,让我们从外部看到它的界限。我们具体而直接的生命确定一个介于上、下界限之间的领域;可是意识——有关此事的解释——取决于如下事实:逐渐变得抽象的、不断扩展着的生命在超越或者飞越这条界线,并由此发现它就是界限。此外,生命还抓住它不放,既站在它的这一边——在同一行动中又站在它的那一边,同时从内部和外部来观察它。两者同样属于它的发现。正如界限本身分别参与它的此岸与彼岸一样,生命的统一行动包括界限的局限性和超越性,而对于恰恰被视为统一的这种状况似乎意味着一种合乎逻辑的矛盾一事毫不介意。
精神的这种自我超越不仅仅发生在个别地段。在这些地段量的边界四周,我们根据各自的情况,设置一条继续延伸的边界,以便我们在突破它时能真正认识到它就是边界。就连意识最重要的原则也受这种超越的支配。一种异乎寻常的超越界限会同时使我们得到平时对自己的局限性无法达到的认识,而这种超越就是通过望远镜和显微镜以扩大我们的感官世界。从前,人类有一个由自然的感官使用所规定、所限制的世界,就是说,这个世界同它的全部组织是和谐一致的。但是,自从我们让人给自己安上了一双千里眼,看见我们理所当然地只能在最短距离内看见的东西以来,自从我们有了另外一双眼睛,使自己能够在绝不适于自然感官立体直观尺度的范围内,分清对象最细微的结构以来,这种和谐就已被打破。一位极端谨慎的生物学家这样说:“有一种人的眼睛有着巨型望远镜构造,他和我们的结构迥然不同。他具有完全不同的、实际上可以摈弃所见之物的能力。他会造就一些新的对象,首先是具有比我们要长得不知多少的寿命。很可能他的时间观念也是根本不同的。一旦我们意识到在那些领域的空间与时间关系同我们的存在之间的不协调时,我们只需要回想一下,我们用木质假腿就连半公里路也走不了的情景。不过,我们的感觉器官或者行动器官是否扩大得过分的问题,在原则上都一样——在任何情况下我们都在突破自己有机体的天然实用性。”那就是说,我们沿着某些方向超越了自己所具有的天然存在的范围,也就是说超越了我们全部组织和我们想象世界之间的调整能力。现在,在我们周围有一个世界,但假如我们把自己设想为某种统一的人,即处于我们本性的各个部分恰如其分的相互关系中的、统一的人,那么这个世界也就不再是“我们的”世界了。可是现在,我们在回首往事时,却从这个由于超越我们的存在并通过存在自身的力量而赢得的世界里,在闻所未闻的宇宙缩小中看到我们自己。我们采取无限延长界线的办法,在自己的意识中,把同如此巨大的空间与时间的比例关系逼回到微不足道的芝麻小点的范围上去。与此相应的事物适用于十分广泛地形成我们的认识。假如我们把真理的形成放入其中,使先验的范畴把已知的世界物质变成认识对象——那么,已知的物质对于那些范畴而言,就必须具有可塑性。如今,要么我们的精神可以具有这样的气质,以致根本就不能赐予它任何不服从于这些范畴的东西,要么这些范畴从一开始就可以决定情况得以发生的方式。不管这种决定现在怎样,都不会保证已知的东西——不管是通过感性的还是超验的途径——还会真正地、完完全全地归进我们本来认识或者最后认识的形式。犹如艺术形式不能包括我们已知世界的万事万物,犹如宗教无法设想生命的每一个内容一样,已知物的整体大概也很难在认识的那些形式或范畴内找到一席之地吧。只是,我们作为正在进行认识的人,而且自身又处于认识的可能性之中,大体说来是能够把握如下观念的:我们认识的形式并不包括这个世界;只是,我们能够用甚至非常棘手的方式设想一种我们简直无法想象的世界现实——这就是精神生命的自我超越,它不仅是对个别界限,而且是对精神生命界限的突破和超越,是一种自我超验的行为,这种行为首先确定内在的——不管是真正的还是可能的,反正都一样——界限。这一公式也同样适用于那个极其普通的事物的比较特殊的安排。世界无穷无尽的多义性和我们受到局限的解释能力之间的关系,在伟大哲学的片面性中明确无误地表现出来。只是因为我们把这些片面性看成那样一些受局限的解释能力,并且不仅仅把个别受局限的解释能力,而是把整个的片面性视为原则上的必然性——这就把我们看得重于这些解释能力了。在把它们理解为片面性的那一瞬间,我们就否定了它们,而这时我们并未终止置身于这种片面性之中。这一点是唯一能使我们免除由于片面性,由于自身的局限性和有限性而感到绝望的东西:并非由于我们直接置身于这些界限之中,而是因为我们意识到这些界限,而且超越了这些界限。因为我们不仅了解自己的知与不知,还很可能无限地了解这种包罗万象的知,等等等等——这就是精神阶段生命运动本来的无限性。就这样,每一种界限都可以超越,不过这只有在界限成熟,因而也是在某种东西可以被超越之时。精神只有在它自身超验的这种运动中,才表现为不折不扣的、活生生的东西。这种东西在伦理学的领域内同用五花八门的形式一再出现的理念一道延续着,因而克制自己就是人们道德上的任务。从地地道道的个人主义形式开始:“克制自己的人从束缚所有人的暴力中解脱出来”——直到历史哲学的形式:“人就是应当被克制之物”。从逻辑上看,这也是一种矛盾:克制自我的人虽说是征服者,但同时又是被征服者。唯其胜利,这个自我却败于自身;唯其失败,却获得胜利。然而,也只是在增强到相互对立、相互排斥的状态时才出现矛盾。这正是道德生命十分统一的过程。这一过程通过一种高级状况来征服和超越各种低级状况,然后又通过另一种还要高级的状况来征服和超越前面那种比较高级的状况。人们的自我克制意味着,他超越了这一瞬间给他暗示的界限。在这里,这是必须克服的东西,不过也只有在这里才能克服它。因此,人作为伦理学上的人也就成了没有界限的界限。
这种对非常普遍、并不要求特别深入的生命观点的粗略概述,准备了应该在这里获得的关于生命的概念。在这里,我的出发点是对时间的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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