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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城系列(柏林+威尼斯+孟买+泰晤士,套装共4册)-电子书下载

历史传记 2年前 (2022-07-01) 1654次浏览 已收录 0个评论 扫描二维码

简介

【柏林:一座城市的肖像】 柏林——当今世上最伟大的城市之一,它不仅是德国首都,也是欧洲最重要的经济文化重镇之一。进入此书,仿佛自己静止站立在柏林的街市,几百年的历史事件、声色犬马、白日、黑夜、浪漫、血腥,都风驰电掣般从眼前掠过。对历史的回顾使内心充盈,思想活跃。那些曾经走在柏林城中的人,如中世纪的民谣诗人、建筑师申克尔、纳粹宣传部长戈培尔、电影巨星黛德丽等人的故事,如小说般迷人,衬托出真实而宏大的历史叙事。城与人在历史中彼此形塑、影响、交融。这个发动过两次世界大战的民族,这座矛盾之城,如黑熊般憨拙而凶猛。
【威尼斯:晨昏岛屿的集市】 这本《威尼斯:晨昏岛屿的集市》是彼得•阿克罗伊德精彩绝伦、十足权威的作品,他为我们画出一幅威尼斯城闪闪发光的肖像。书中一个又一个的故事引人入胜。威尼斯人的语言与思维方式使他们与意大利其他地方格格不入。他们是一群岛民,与大海和潮水血脉相依,亲密超过陆地。这部来自无与伦比的彼得•阿克罗伊德的*作品,犹如一艘带有魔力的贡多拉,载着读者驶进那座炫人耳目、惊奇遍地的城市。彼得•阿克罗伊德的叙述既描绘客观事实,又富于浪漫传奇,构建出运河、桥梁、阳光下的广场、教堂与市场、节日与鲜花的生动氛围。他带领我们穿越这座城市的历史,从四世纪*位避难者驶入潟湖的迷雾,到一个伟大商业国家的兴起、贸易帝国的建立、对抗拿破仑的战争,直至今日的游客入侵。书中包含了一个大千世界:里亚尔托桥上的商人,聚居区里的犹太人;穆拉诺岛上的玻璃匠;狂欢节的面具与麻风病人悲惨的定居点;艺术家贝里尼、提香、丁托列托、提埃波罗。还有威尼斯徘徊不去的悄声低语——幽暗的角落与死胡同,监禁与刑罚,战争与围城,流言蜚语与诱惑勾引。
【孟买:欲望丛林】 作为土生土长的孟买人,梅塔对这座奇幻之城如数家珍。他以罕见的洞察力、惊人的细节和独特的切入点描绘与孟买的无限亲密。书中的故事次第展开,我们得以走入暗昧地带,见识穆斯林和印度教派面对孟买错综复杂的政商体系,为谁执牛耳不惜流血冲突。我们得以跟随酒吧舞女,看她从备受凌虐、食难果腹的孩童成长为不得不向现实妥协的青年。我们也得以推开宝莱坞的大门,一窥其中的五光十色和森严等级。我们更得以认识那一张张渴盼的面孔,怀揣对美好生活的希望从乡村来到孟买,却未能被孟买温柔以待。坦诚、激昂、幽默与哀恸,无不交织书中。翻开它,便能走进那个古老而历久弥新的世界。
【泰晤士:大河大城】 阿克罗伊德追根溯源般地把泰晤士河这幅神圣的画卷缓缓铺在我们面前,从她的过往,她的万物生灵,她独特的味道和迷人的色彩,到她的文化、法律、代代相传的魔法和神话,再到她的文学、贸易、气候,她的日生日落,潮涨潮汐,无一不是那样的魅力无穷。阿克罗伊德总是能带给我们惊喜。通过一条英 国的母亲河来陈述一部流动的城市历史,作者广博的学识,扎实的学术能力,以及带有英伦绅士般的文笔引领读者似行舟于泰晤士河之上,走进英国城市文化的褶皱之中。

作者介绍

【柏林作者】罗里·麦克林 Rory MacLean,集英国皇家学会文学奖、加拿大评委会、英格兰评委会荣誉奖,温斯顿·丘吉尔旅行奖,并获得国际IMPAC都柏林文学奖提名于一身。这本《柏林:一座城市的肖像》是其定居柏林后的杰作,荣登华盛顿邮报十佳读物。至今为止他已有九本著作,其中包括 十分畅销的《斯大林的鼻子》和《巨龙之下》。他给予了非虚构类社科作品创造性的写法,不仅学识深厚,且文笔优美,令人喟叹。他的作品广受青睐,他以敏锐的洞察力,扎实的学识征服了学界与大众。除此以外,作者还为BBC写广播剧本,以及创作电影剧本。
【威尼斯、泰晤士作者】彼得•阿克罗伊德,1949年生于伦敦,先后就读于剑桥大学和耶鲁大学。他曾为《旁观者》担任多年文学编辑,现为《泰晤士报》首席书评家、皇家文学学会成员。在英国文坛上,彼得•阿克罗伊德可以说是最多产、最多面手的作家。他至今已经出版著作近六十种,其中小说、传记和历史著作三足鼎立,同样出色。《一个唯美主义者的遗言——奥斯卡•王尔德别传》获1984年毛姆奖。作者的重要作品还包括《伦敦大火》《霍克斯默》(获1985年的韦特布里德奖和《卫报》小说奖)、《艾略特传》(获1984年韦特布里德奖和海曼因奖)、《狄更斯传》(入围1991年NCR图书奖)。除此以外,他还获得著名的英国惠特贝瑞传记奖,英国皇家汉密特奖,英国布莱克小说纪念奖,毛姆小说奖,南岸文学奖等。
【孟买作者】苏科图•梅塔,定居纽约的记者、作家。印度人,在美国爱荷华大学、纽约大学完成学业。其双重身份帮助作者既能从本土又能从外围来观看孟买这座城市。其作品曾获得怀丁奖、欧•亨利奖及纽约艺术基金会奖金。梅塔的其他作品发表在《纽约时报杂志》《格兰塔》《哈泼斯》《时代周刊》《康德 纳斯旅者》《村声》等知名刊物上。美国全国公共广播电台的“通盘考虑”节目曾专访过梅塔。他还参与编写了多部宝莱坞电影剧本,其中包括《克什米尔任务》。《孟买》一书是他通过两年半的采访、思考而创作的作品,该书入围2005年普利策奖决赛。

部分摘录:
抱歉没有尽快告知你我的到来。这个夏天我忙得不可开交:忙着毕业,忙着告别家乡父老乡亲,忙着在首都找个立脚的地方。马克斯·莱因哈特没有到车站去接我——正如你开玩笑说的那样——但是我在一个剧院找到了一份差事,而且还吻了一下玛琳·黛德丽!
让我从头说起吧。柏林这个城市很大,面积相当于二十四个杜伊斯堡[1](Duisburg)的大小。这里有三十五个正儿八经的剧场,一个超大的马戏团,啤酒屋大得像火车站,还有四层楼高的葡萄酒会所。这里有七条地铁线,一百个电影院,还有一个卡尔施泰特百货商店。大楼的旁边有一个十五米高的灯塔,为飞入滕珀尔霍夫机场[2]的飞机照明。无论你走到哪里,你都能碰巧遇到未来主义艺术展、国际探戈大赛或是为期六天的街头自行车比赛。走进任何一家电影院,你都会看到成百上千的妙龄少女,眼睛盯着屏幕,在黑暗中擦拭眼泪,内心荡漾着烂漫的涟漪,她们身边的花花公子,脸上长满粉刺,趁机在她们的屁股上摸来摸去。在交响乐剧团,威廉·福特万格勒[3]正在准备他的第五场演出;奥托·克伦佩勒[4]正经营着克罗尔歌剧院;理查德·施特劳斯[5]、帕布罗·卡萨尔斯[6]和托斯卡尼尼[7]早已获邀参加下一届的柏林音乐节。就在这个时候,弗里茨·朗[8]和马克斯·施梅林[9]或许正在罗曼斯特咖啡厅争论裸体讽刺剧。
我觉得我已经了解这座城市,因为我走访过这里的许多街道。我一来到这里,便立即去参观了慕尼黑市立剧院、露天剧院和柏林大剧院。你会觉得我找工作并不难,因为我在夏令营被评为弗克望艺术学院“最具创新力”的学生。可惜的是,许多经理都说没收到过我的简历以及推荐信。所以我得感谢你提醒我带上复印件。他们都承诺说回头会联系我。可是,有一次面试后我把呢子帽落下了,等我回去取的时候,正看到那个经理把我的申请信扔进垃圾箱。我顿时感到灰心丧气,知道自己整个儿就是一无名小辈,永远好梦难圆。当时差一点就去拜访阿德隆饭店[10],亮出我父亲的介绍信。
于是我生日那天自己买了一张票(天哪,竟然是只限于内部观看的)去看了一场音乐剧《虚无缥缈》。该剧由马塞勒斯·谢弗作词、米莎·斯伯里安斯基作曲,是该时期的大热门。我选择去观看它,当然是因为黛德丽。她和马格·丽欧一起二重唱,歌词大意是关于购买小狮虎,嘲弄躲躲猫柜台的各种趣事。令人开心的是,后来我和一群也住在市里的单身男子们一起,等候在舞台旁边的门前,不知怎么地吸引到她的眼球。她在我手里的节目单上签了名。我告诉她我有多喜欢她饰演的话剧《振作起来,查理》,她在我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亲爱的哥哥,把这些事都告诉你那群在图书馆上班的无聊同事吧。
这件事的确使我“振作起来了”。第二天早晨我便去了司琪褔保尔达姆剧院。剧院就在施普雷河岸边,靠近威登达姆大桥(Weidendammer Brücke)。幸运的是,一个新剧目的排演才刚刚开始,我当场受雇做后场助理。美梦成真了。
这份工作让我欣喜若狂……直到我亲眼目睹第一次排练才如梦清醒。该剧极其混乱,我发现自己还是喜欢像莱辛或者席勒的剧本,情节稳定,有预测性。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吵吵闹闹的演员和满口脏话的导演,惊讶得路也走不动了,只有听到吩咐的时候,才出去给他们取来白兰地酒。我在想,演员的激情在哪里呢?这样的演出如何让观众得到情感陶冶、净化心灵?杜伊斯堡市的剧院绝不会这样。如果我能再找个工作和黛德丽一起共事该有多好啊!那样的话,我就能经常看到她的那双美腿……你一定见过“爱她”牌“人造丝袜”广告吧?
这部喜剧叫做《三便士歌剧》[11](至少目前,该剧还未定型,变数很多)。它由贝尔托·布莱希特编导,他的戏剧《人人平等》在杜塞尔多夫市我们一起看过(你一定还记得,那场剧中间休息的时候,夹演了一幕荒谬的戏剧片段:喜剧的主人公变成被指控谋杀它母亲的小象)。这部喜剧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犯罪,道德沦丧,揭露维多利亚时代伦敦的地下黑社会。但是布莱希特却用令人费解的情节和不切实际的理论将这一切都毁了,其意图就是要让观众——哦,对不起,应该是看客——的注意力从那虚幻的故事中转移开来,使他们不至于受剧中人物情感所感染。
该剧的来源跟后来的制作一样荒谬。今年早些时候,恩斯特·约瑟夫·奥弗里希特——一名二十九岁的演员,越过边境来到这边——幻想着自己是个制片人,于是租下了司琪褔保尔达姆剧院(他从父亲那里借了十万金马克)。但是他没有剧本,像托勒尔[12]、孚希特万格[13]之类的剧作家也没有他适合导演的剧本。一次偶然的机遇,奥弗里希特在施里希特咖啡厅遇到了布莱希特。布莱希特毫不迟疑就出了个主意,可以依据约翰·盖伊[14]谱写的歌剧《乞讨者》改编成音乐剧。据库尔特·盖瑞(此人在《三便士》歌剧中扮演警察局局长、绰号叫“老虎”的布朗)透露,布莱希特以前的情人伊丽莎白·豪普特曼连续几个月都在艰难地翻译,目的就是重新获得布莱希特的欢心。布莱希特冲进位于比谢大街的豪普特曼家中,从豪普特曼的手稿中打印了其中的六幕。奥弗里希特很是欢天喜地,当即同意由作曲家库尔特·魏尔[15]来谱写音乐。
排练在八月初便开始了,但是“灾难”却接连不断。海伦·威格尔得了阑尾炎,一病不起;卡劳拉·内赫——布莱希特的另一个亲戚——在她丈夫得结核病死去两周后来到剧院。她穿着一身吊孝的服装在此工作了一周,然后又不干了。戏剧上演前的第四天,剧院找到罗姆·巴恩来代替她的工作;在戏剧中饰演毫无道德底线的麦希特(伦敦最臭名昭著的罪犯)的哈罗德·保尔森,嗓子哑了;艾丽希·彭拓拿着整理好的包裹突然出现在奥弗里希特的办公室,说要回他的家乡德勒斯登;在剧中饰演乞丐费尔奇的拿弗他利·莱曼在该剧上映前一天晚上提出要求,演出费翻三倍,而且要现金支付。
布莱希特的决定常常颠三倒四,完全是要毁掉这场演出的做法。他把自己伪装成无产阶级,四处招摇撞骗,那样子看上去又饿又老(事实上他才三十岁而已)。每天早晨他都会让每个演员重新温习一遍台词,用第三人称骂这部剧的剧作家(其实就是他本人)是个傻瓜。
“任何人都可以创造。改写别人的作品才具有挑战性。”他像巴伐利亚的农民一样将“r”发成颤音。事实上,他父亲是奥格斯堡一家造纸厂的总经理。
在布里斯托酒店,他一边吃午饭,一边胡乱地写一幕剧本。他承认自己从杜布林的小说《柏林亚历山大广场》中学到(实际上是剽窃)了“创作的真谛”。他时常和演员一起外出,装模作样地讨论他的“超然效应”,但实际上我怀疑是和男的一起喝酒,与女的一起睡觉,或者正好相反,与女的一起喝酒,然后与男的一起睡觉。在柏林,谁都说不准会发生什么事情。
不管怎么说,布莱希特善于“东拼西凑”,总是不肯发挥自己的创造性。这也合乎他的性格。因为,只要对他有用,他向来采取拿来主义。因此,孚希特万格为这个剧本想出了剧名;维也纳的讽刺家卡尔·克劳斯[16]重新改写了其中的一个人物。威格尔、豪普特曼和内赫(在她恢复理智离开之前)围坐一圈,互相大眼瞪小眼。布莱希特身着皮革夹克和满是污垢的白色衬衫,嘴里叼着一根已经咬了半天的雪茄,和魏尔一起坐在这群粗话连篇、胡乱出点子的“拼凑家们”当中。就这样,所谓的音乐剧拼凑成了。
有天深夜,他叫嚷道:“剧院不是幻想之所,而是争论之地。”
他认为,观众应该像陪审团一样,超然物外,无动于衷地观看戏剧。你觉得奇怪吧?他不想让观众的情绪受感染,不希望观众对角色产生同情,或者不知不觉地进入一种如痴如醉的状态。相反,他想让观众保持批判性的超然。传统戏剧中,故事情节往往随着观众的猜想而发展,让观众的想象力得以发挥。布莱希特为了打破这一传统,极尽所能:让演员自己说出角色的发展,或大声说出剧情发展,突然改变灯光来中断叙述节奏,甚至用横幅来讲述正在上演的剧情。难怪对于布莱希特而言,戏剧人物的内心活动毫无意义。
你知道,我喜欢有震撼力、感人肺腑的故事。我喜欢那些情节欢快的剧目。我喜欢剧院舞台井然有序,而非一片狼藉。我问问你,如果一块火红的铁块砸在你的身上,让生命与世界烟消云散,何益之有?
我把这段时期作为“体验”予以记录,尽管我怀疑自己是否会将其纳入我的实习报告之中。请注意,曾经有过一次机会,可以让结果免于一塌糊涂。如我所言,布莱希特喜欢让任何人、所有人都卷入他那种可笑的讨论。该剧上演的前两天,时近午夜,我正在收拾空酒瓶,他过来将我拽进他的讨论圈。就在这时,哈罗德·保尔森穿着量身定做的黑西服,戴着一顶圆顶礼帽,威胁说,如果他得不到隆重介绍,就辞职不干了。其他演员也都心灰意冷地纷纷附和,鼓乐手们也开始收拾乐器,准备起身到最近的酒吧寻欢作乐。场面顿时失控了。
在此之前,只要我一开口,就会招来布莱希特的嘲讽。但混乱中我斗胆建议他应该把戏剧建立在中世纪的歌曲之上,或许可以用民谣,就像当初经常光顾伦敦(以及柏林)的游吟诗人那样唱些英雄壮举。毕竟,虽然我没有说出来,但我心里清楚。
他实际上已经从十五世纪的流浪诗人弗朗索瓦·维庸(François Villon)[17]那里挪用了四首歌谣。布莱希特“哈哈”大笑(他喜欢某个想法的时候总是如此)。第二天早晨,他和魏尔说服了保罗森,让他演唱民谣《飞刀客麦克》。连我也得承认,民谣唱得还不错。
最后一次正式排练在今天早晨六点才结束。大家都各自回家睡一个小时。但布莱希特留了下来。他要将剧本再缩短四十五分钟。接下来的时间,就消磨在布置灯光以及安装一匹制作粗糙的机械马上。其用意是为了模仿其他作品的幸福结局:维多利亚女王的信使骑着马儿来向罪人麦希思道歉,并赐给他一座城堡和一笔养老金。但是安装失败了。第一次试骑,马就塌倒了,将骑手摔倒在前排的观众席位上。
演出启幕前一个小时,一群搞卫生的女士才拿着扫帚赶来。制片人奥弗里希特命令布莱希特(此时早已累得筋疲力尽,晕头转向)离开舞台。
“我再也不会踏进这个剧院。”他愤怒地回了一句。
“我也不会。”魏尔声音软绵绵地附和道。
成功似乎取决于运气或时尚,艺术家们必须接受这一点,否则就会疯掉。机会能够让一个人事业飞黄腾达,也能够使他半途而废。机会也决定了一个人是凭借才华出人头地还是默默无闻。整个上半场,观众面无表情地坐在观众席上,整个气氛沉闷无声,只听到舞台后面传来魏尔时不时的咆哮声。他发现他的妻子洛特·伦亚(在该剧中饰演妓女珍妮)不在节目单上。“这里乱七八糟,简直就是一个猪圈。”他朝奥弗里希特愤怒地骂道,“我绝不会允许我的妻子重返舞台。”
但是在中场休息之后,洛特回到了舞台,而且很快就听到观众鼓掌、欢呼,接着便是一片叫好声。当观众沉浸于近乎原始地批评世界时,我有点幸灾乐祸。布莱希特彻底失败了:他的观众不是“无动于衷的陪审员”。当观众哼唱着《飞刀客麦克》的曲子时,我明白,尽管布莱希特已竭尽全力,但观众还是被剧情彻底感染了。他的“超然效应”就此终结。
今晚我回家的路上看了一下刚刚出来的评论。《柏林日报》上阿尔弗雷德·科尔称这部戏剧是垃圾;克雷兹腾对它嗤之以鼻,说它是“文学上的恋尸癖”。看来,《三便士》歌剧下周末之前必定寿终正寝。
亲爱的哥哥,我不能再写了。我要想办法睡一觉,以便应付第二场演出,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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