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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革命-电子书下载

生活时尚 2022年6月23日

简介

长期用口呼吸会影响颜值?
继《睡眠革命》之后,又一开创性作品。
《纽约时报》重磅畅销书,连续在榜19周,评论4.1万(亚马逊评分:4.7分)。
帮助所有人重新认识这门被我们忽视的学问:呼吸。
帮助饱受呼吸道、睡眠、口腔等病痛折磨的人掌握正确的呼吸方法。
★通过呼吸,解锁健康密码。事实上多数常见身体问题与疾病都与呼吸不当有关,高血压、打鼾、头痛、嘴凸、失眠、焦虑、龅牙、易焦虑……通过呼吸,你可以从根本上缓解它们。
★方法源于哈佛、斯坦福大学等机构的呼吸实验。《科学美国人》《纽约时报》记者探寻肺病学、生物化学、生理学、运动耐力等方面的前沿研究,参与哈佛大学和斯坦福大学等机构的呼吸实验,亲身体验各种呼吸方法。
★轻松掌握、随时随地有效解决与呼吸有关的问题。包含全球前沿研究中的多种呼吸方法,布泰科呼吸法、慢呼吸、鼻式呼吸……不用借助医疗器械或手术,我们就能自助练习。
★已帮助数万读者改善呼吸状况。亚马逊和Goodreads 4万多读者亲身体验后真实评价:“这本书给我带来一种终极的互动体验” “这本书比任何一本书都更能改变我的生活”……

作者介绍

詹姆斯·内斯特 《科学美国人》《纽约时报》记者。因常年受呼吸疾病的困扰,曾到医疗机构、古人类遗址博物馆、牙科诊所、精神病院等地探寻呼吸的奥秘。
他还是个天生的冒险家和海洋爱好者,曾亲身潜入深海,并把自己的震撼体验凝结成了《深海:探索寂静的未知》一书。

部分摘录:
第1章 最不会呼吸的动物 上午9点32分,患者抵达。中年男性,体重175磅(2),面色苍白,精神不振。尽管友善健谈,但能看得出他颇为不安。无疼痛症状,略感疲惫,中度焦虑。对病情发展及预期症状高度恐惧。
患者自述成长于城郊,喝奶粉到6个月大,断奶后主要依赖罐装食品。软食不怎么需要咀嚼,致使其牙弓和鼻窦的骨骼发育不良,最终患上了慢性鼻塞。
15岁后,患者更倾向于精加工类食物,主要包括精白面包、加糖果汁、罐装蔬菜、超市冷冻牛排、软乳酪、微波炉卷饼、棉花糖蛋糕和焦糖花生巧克力。患者的口腔严重发育不良,无法容纳全部恒牙;门齿和犬齿歪斜,需通过拔除以及使用牙箍、保持器和辅助矫正器等工具进行矫正。长达三年的牙科矫正令其口腔越发狭窄,使其舌头无法正常安放于上下牙之间,因此当患者频繁将舌头伸出口腔时,能看到舌头两侧有明显的压痕——打鼾的症状。
患者17岁时,拔除了4颗阻生牙,口腔越发窄小,大大增加了患上慢性睡眠呼吸暂停的风险。到了二三十岁,患者的呼吸持续疲乏、效率低下,呼吸道越来越不通畅。面部特征呈纵向发展:眼袋下垂、脸颊松弛、前额低平、鼻部前突。
如此萎靡的嘴巴、咽喉、头颅,不巧正是本人的。
我躺在斯坦福大学耳鼻咽喉头颈外科中心的检查椅上,观察着我自己,认真地观察着我自己。鼻科医生加亚卡·内亚克正在小心地将内窥镜插入我的鼻腔,到达鼻部深处后通往另一个出口,我的咽部。
“来,说啊——”内亚克医生对我说。内亚克医生黑发、秃顶,架着方框眼镜,脚上一双气垫跑鞋,身着白大褂。但我此时其实并不能看到他的穿着模样。我戴着一副视像眼镜,看到的是内窥镜穿过我千疮百孔的鼻窦的实时画面:时而如沙丘起伏,时而如沼泽绵延,时而如怪石林立。在内窥镜不断下探的过程中,我虽然想咳嗽、哽咽、呕吐,但都得奋力忍住。
“说啊——”内亚克医生重复道。我一边从命,一边看着自己咽喉柔软的组织:粉嫩鲜软,包裹黏液,一张一翕,犹如画家乔治娅·奥·吉弗笔下的巨大花朵。
然而这并不是愉悦的赏玩之行。人在正常情况下每次呼吸都会吸入大约25乘以1000的7次方(250后面加20个0)个分子。身临此地,我见到、感知、了解了这么多空气进入自己身体的过程。同时,在之后的十天内,我将忘记自己鼻子的存在。
★★★
过去一百年,西方医学的主流观点都以为,鼻子主要是人体的附属器官。我们理所当然地觉得,能用鼻子呼吸就用鼻子呼吸,倘若不行,用嘴也行。
许许多多的医生、研究人员和科学家都坚持这个观点。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下设27个部门,专注于肺部、眼睛、皮肤、耳朵以及其他种种门类的研究,鼻和鼻窦却未列其中。
内亚克医生对此感到不解。作为斯坦福大学鼻科学研究掌门人,他麾下有一个蜚声国际的实验室,致力于探究鼻子的潜能。他发现,人类头颅内那些“沙丘”“沼泽”和“怪石”为人体部署了千万种机能,而且是不可或缺的机能。“这些构件之所以存在,都是有原因的!”他之前就这么对我说过。内亚克医生对鼻子有一种特别的敬畏,坚信鼻子被人们深深地误解、大大地低估了。这解释了为什么他那么想知道没有了鼻子后人体会怎样,而这也正是我来到这个研究中心的原因。
从今天开始,他们会用硅胶塞塞住我的鼻孔,为保证没有一丝空气从我的鼻孔出入,硅胶塞还要用胶带封严实,我只能用嘴呼吸。我将以这种方式来进行我接下来的25万次呼吸。这实验虽然令人闻风丧胆,过程艰难而痛苦,但目的显而易见。
如今大约有四成的人长期受鼻腔阻塞的困扰,其中大约有一半的人养成了嘴呼吸的习惯,犹以女性和儿童为甚。干燥的空气、精神压力、炎症、过敏、污染、药物等都可能是造成鼻腔阻塞的原因。但我很快了解到,更重要的原因是人类颅腔前部空间的日渐萎缩。
当嘴部横向空间发展不足时,口腔顶部自然而然会向上方,而不是向外部开拓疆域,形成所谓的“V”字形上颚,或称“高腭弓”。这种向上的趋势会在阻碍鼻腔发育、缩小鼻腔空间的同时,破坏鼻腔内部的精妙结构,进而导致气道阻塞、通气不畅。
对此我再清楚不过。在探查我鼻腔之前,内亚克医生对我的头部进行了一次X线检查,我的口腔、鼻窦和上呼吸道的沟沟坎坎、角角落落都以切片图像的方式展现了出来。
他对我说:“是有些问题。”我不但有高腭弓的问题,左鼻孔还因严重的鼻中隔偏曲造成了严重堵塞,此外,我的鼻窦还充斥了一种叫作“鼻甲泡”的畸变。内亚克说:“相当罕见。”所有人都害怕从医生的嘴里听到“相当罕见”这四个字。
让内亚克医生感到惊讶的是,尽管我的呼吸道如此不堪,可我幼年时出现的感染和呼吸问题却比想象的少。但他可以肯定,将来我可能会遇到更严重的呼吸问题。
接下来长达十天的强制嘴呼吸,就好像占卜未来的水晶球一般,会放大和加速对我的呼吸和健康有害的影响,而且随着我年龄的增长,这些影响会越来越严重。我的身体会被麻痹,进入它已经熟悉的状态,一半地球人都已熟悉的状态,但不同的是,这种状态会以自身许多倍的破坏力向我袭来。
“好,稳住。”内亚克医生对我说道。他拿了一支钢针,钢针的一头是金属毛刷,大约有睫毛刷那么大。我对自己说,他该不会要把那玩意儿捅进我鼻子里吧?几秒钟后,他真的把那玩意儿捅进了我的鼻子里。
内亚克医生一边将钢刷往里送,我一边从视像眼镜上观察他的操作。刷子通过我的鼻孔,掠过了我的鼻毛,钻入我的颅腔,深达十来厘米。“稳住,稳住。”他说。
当鼻腔堵塞时,通气量下降,细菌滋长。伴随细菌大量滋长而来的是炎症、感冒和更严重的鼻塞。鼻塞越来越严重,在这个恶性循环中我们别无出路,只能习惯性地用嘴巴呼吸。这个崩坏的过程演进之快、细菌在堵塞的鼻腔内聚集速度之快,完全超出了我们的认知。内亚克医生需要取出我的鼻腔深层组织来寻找答案。
我龇牙咧嘴地看着他将钢刷深入,一转,刮下一块黏性组织。在鼻腔深不见底的部位,神经是用来感知微弱的气流和气温变化的,而不是用来感受钢刷。因此,尽管涂了麻醉剂,我还是能感觉到它。我的大脑一片茫然,那种难以描述的感觉,就好像是有人用针扎了我头颅外的连体兄弟。
“想都没想过会干这些事吧。”内亚克边笑,边把带血的刷头放到一支试管内。十天后,他要把我鼻窦里的20万个细胞和别人的样本比对,观察鼻腔阻塞会对细菌生长产生什么影响。他摇了摇试管,递给助手,然后礼貌地请我取下视像眼镜,让位给下一位病人。
2号病人靠着窗,正在拿手机拍照。他49岁,肤色晒得很深,头发银白,眼睛碧蓝,身着洁白的牛仔裤,光脚套着乐福鞋。他叫安德斯·奥尔森,来自8000千米外的瑞典斯德哥尔摩,和我一样,他为加入这个实验项目掏了5000美元。
几个月前我采访过奥尔森。当时我无意中发现了奥尔森的网站,上面充斥着难以言说的怪异:好多金发美女在山顶上练着瑜伽,光怪陆离的配色,无数感叹号和气泡字体。但奥尔森并不是什么“非主流”,他花了十年时间搜集资料搞正经科研,写了几十篇文章,甚至还自费出了本书,以几百项研究为依据,从亚原子级别介绍呼吸。他还成了斯堪的纳维亚半岛最受推崇的呼吸治疗师之一,依靠健康呼吸的神奇力量帮助了成千上万的病人。
有一次视频通话,我提起自己要参与一个连续十天用嘴呼吸的实验,他被吓到了。我问他愿不愿意加入,他表示拒绝。“我不想参加,”他说,“但是我很好奇。”
几个月后的今天,时差还没倒过来的奥尔森坐上了检查椅,戴上了视像眼镜,在未来的240个小时到来之前,用他的鼻子呼吸了最后的几口气。他身边的内亚克医生好像一位重金属乐队鼓手挥舞鼓槌那样,挥舞着他的金属内窥镜。“来,头往后靠。”内亚克对他说。一抬腕、一伸头之间,内窥镜已经直捣黄龙。
这项实验分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我们在鼻腔关闭的情况下日常起居。饮食、锻炼、睡眠,除了单纯靠嘴呼吸,一切如常。第二个阶段,我们依然像第一阶段那样正常饮食、锻炼、睡眠,但呼吸通道换成鼻子,而且每天要练习一系列呼吸技巧。
两个阶段之间,我们要回到斯坦福大学,把刚做过的检测再做一遍:血气分析、炎症标志物、激素水平、嗅觉功能、鼻声反射、肺功能,等等。内亚克医生会对数据进行比对,观察在不同的呼吸模式下,我们的大脑和机体有没有改变,如果有,是怎样的改变。
我和朋友们说起这个实验时,自然听到一片惊呼。几个热衷瑜伽的朋友劝我别去,大多则是没有反应。有位常年受过敏之扰的朋友说:“我都十来年没用鼻子呼吸了。”其他人的意思差不多是:这有啥了不得的?不就是呼吸嘛。
真是这样吗?在接下来的20天里,我要和奥尔森一探究竟。
★★★
回到早一些时候,大约40亿年前,最早的生命形式诞生了。那时的生命还很小,小到只存在于不成形的微观世界。那时的它们非常饿,亟需养分来维生和繁衍,因此学会了以空气为食。
当时的大气以二氧化碳为主,虽说算不上好养料,也够凑合了。我们的生命雏形学会了吸收二氧化碳,分解二氧化碳,释放出分解后的残余物质:氧气。在此后的十亿年里,远古的先祖们不断重复着这一过程,吸收更多二氧化碳,产生更多微生物,排放更多氧气。
接着,到大约25亿年前,大气中的氧气聚积到了一定浓度,一位爱好捡漏的“前辈”闻讯而来,准备变废为宝。它吞食了这些作为废料的氧气,排放出二氧化碳——需氧生命体的第一个循环就这样完成了。
氧气产生的能量多达二氧化碳的16倍。需氧生物的雏形借这个势头实现了进化,离开了岩石表面,长得更大、更为复杂。它们爬上陆地,潜入海底,飞向空中,变成了植株、飞鸟、蜜蜂和最早的哺乳动物。
哺乳动物进化出了鼻子,来加热和净化空气,同时又进化出咽喉,引导空气进入肺部,还进化出气泡构成的网络,将氧气从空气中分离并转运至血液。亿万年以前沼岩上附着的需氧细胞,如今构成了哺乳动物的身体组织细胞。这些细胞汲取了血液中的氧气,将二氧化碳通过血管和肺部送回大气,这个过程就是呼吸。
呼吸能以五花八门的方式有效地进行——有意识或无意识,快或慢,或是屏住呼吸,这让我们的祖先在捕捉猎物的同时避免了沦为猎物,并在变化的环境中生存下来。
一切都顺风顺水,直到150万年前,我们赖以呼吸空气的气道开始发生改变和破裂,很多很多年后直接影响了地球人类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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